069 搗蛋的調情

新書《無限軍路》已上傳,穿梭上下五千年中西世界史的軍人網遊。

芙子不貪心,我就吆喝下新書,想要下收藏和推薦還有評論什麽的。那是本讓我寫得死糾結的文,到現在都還在卡文,情節和人物比名媛完善也更有創意些。我想寫點自己風格的書,一本本地成長,需要磚頭鮮花和口水嚛。謝謝大家了。

“我不去,”蘇子曾看著言無徐不知從哪裏拿到手的拍賣會入場券。

“為什麽不去?”言無徐將那張帶著蘇比拍賣行的券子來來回回地翻看著,“我聽說,好些人都去了。而且,我們還能夠看看,常池到底收集到了些什麽好貨色。”

從言無徐的角度出發,蘇子曾也確實是該去看一下,畢竟能夠在拍賣會上,看清楚蘇比的價格定位和客人的反應,這對以後蘇子曾開展拍賣會時,會很具有參考價值。

這些,蘇子曾不是沒想過,但是,就在今天,她從王秘書那裏得到了消息。原來幫忙常池籌備這次拍賣會的,除了常玫以外,還有杭一邵。如果去參加拍賣會,就一定會撞見杭一邵。她不想在了眾人的眼皮子底下,看著常池一臉的得意。

“你都知道了?”言無徐從了蘇子曾的臉上,看出了些端倪。

“總是會聽到些風言風語的,”蘇子曾被言無徐看得有些不自在了,莫城才是多大的地方,隨便出個門,都能聽到些風吹草動。

“那就更應該去,憑什麽讓常池在那裏耀武揚威,我們背地裏也可以使些手段,”言無徐不遺餘力地建議著。

去還是不去?蘇子曾也正猶豫著。這時,常池也正回到了家裏。見了坐在了花園裏的蘇子曾和言無徐,她並沒有像往常那樣不屑地走開。而是刻意繞到了蘇子曾麵前,很是招搖地說道。

“明天我會舉行一次拍賣會,一邵也要來幫忙,可惜你不能捧場了,真是可惜。”說罷,她就轉過了身去,留下了一陣濃鬱的香奈兒的香水味。

“能將香水用出了原子彈的威力,也就隻有常池這號人物了。”言無徐對濃香很不習慣,忍不住抱怨著。

“明天我們一起去,”蘇子曾看著那張顯眼的入場券。是想讓她去不成?那就去好了,和杭一邵正麵交鋒又不是第一次了,不過這一回,她絕對不會再犯像上一次那樣的愚蠢錯誤。

一年不到的時間,蘇比拍賣行再次舉行了一場別開生麵的拍賣會。隻不過,這一次,並沒有像上次那樣,由常玫出麵,而是由常池獨立組織。

蘇子曾也懷疑。常玫是不是想特意鍛煉常池的能力,或者是向蘇慶長展示。就算她不再背後使力,她的小池也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

比起上一次,此次的拍賣會吸引了更多的年輕人的出席,說明了是正裝出席,這也就限製了一部分民間人士進入拍賣場的腳步。

蘇子曾和言無徐進入拍賣場的時候,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常池派發的帖子,幾乎全部是給了名流之類,這也就一定程度上造成了一部分普通買家的流失。

再看產品,全都是些中規中矩的拍賣品,隻不過其中有一件商品,讓蘇子曾很有些意外,竟然是常池最喜歡的彩蛋。

“她居然將這套彩蛋也拿出來拍賣了,”在一眾價值斐然的拍賣品中,蘇子曾留意到的竟然是一套,連拍賣單上都沒有列出的拍賣品。

“一套彩蛋而已,怎麽了?”言無徐也看到了那套拍賣品,是五個一套的限量版,一般的富家千金小時候都會收藏一套。

“這一套可不大一樣,是父親從國外給我們帶回來的限量版,我原本也有一套,”蘇子曾看著絡繹不絕往了拍賣場裏走去的客人們,笑得分外明媚:“不過後來我的那套,不小心被常池摔壞了。”陶瓷做的釉金彩蛋,是很容易被“不小心”摔壞的。

“你喜歡?”言無徐大概聽出了蘇子曾的意思,再看了看那套彩蛋的標價,才隻有“五萬”而已。這個熟悉的數字,當初費清用來打發自己的費用,讓言無徐怔愣了一會兒,常池不愧是常玫的女兒,連開價都如此相似。更諷刺的是,隻要用四個彩蛋,就頂的上一條人命了。

“已經說不上喜歡了,”蘇子曾的眼神已經轉了個方向,門口處,杭一邵和常池子走了進來,正是和客人打著招呼的兩人,在看到蘇子曾和言無徐的時候,都愣了愣。

為什麽她也在這裏?杭一邵立刻皺起了眉來,下意識的以為是常池邀請她來的。他並不是不想見蘇子曾,確切地說,他很想見她,從了巴黎回來後,他就好幾次拿起了手機,想聯係她,但每每想起她現在是和那個叫佩羅的男人在一起,心裏就止不住地冒火。他杭一邵,是絕不會吃了女人的虧的。

但是,杭一邵忘記了,是人總是要吃虧的,尤其是在他從來沒吃過在女人身上吃過虧的情況下,尤其需要注意,因為他很容易一次吃個夠本。

蘇子曾的臉很快就轉了過去,和言無徐討論起了展品來。好像杭一邵和常池隻是無數買家中的一對而已。偏偏,費清的這張票也是在了第一排的貴賓席,更被刻意安排在了杭一邵的旁邊。一張票規定是兩人入場,杭一邵和蘇子曾之間,隻隔了個空位。

常池也預料不到,蘇子曾居然會不請自來,她很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在了拍賣行的員工的示意下,走到了台上,然後不時地用著防備的眼神留意著坐得很近的蘇子曾和杭一邵。

幸好,他們兩個都在翻看拍賣單,沒有特別留神彼此的行動。常池心安了些,振了振聲,說著那幾句她準備了許久的開場白。

場中已經是座無虛席了,除了買家以外。常池還花了好些錢,請了一些媒體到場。就是為了博取群眾的視線,為蘇比拍賣行做宣傳。

蘇子曾也記下了這些,第一件拍賣品已經推上來了。大夥兒的視線,都落在了那套被人小心地搬了出來的俄國彩蛋上。

這套俄國的彩蛋,和市麵上流傳的聖誕彩蛋有些不同。這一趟是一百多年前,從俄國皇室流落到民間的那批工匠打造出來的第一批彩蛋,除了有祝福的意思外,做工和釉色都很美觀。放在了燈光的照射下,五個大小不一的彩蛋,就好像會發光似的。

蘇子曾側了側頭。盡量不讓周邊的人發現了她的意圖。杭一邵手中的拍賣牌已經躍躍欲試了,果然,這第一件拍賣品,常池是打算造些聲勢了。

其實一件五萬的拍賣品並不會引來太大的注意力,而且是第一件拍賣品。照例來說,會是全場最不起眼的一件,很多買家都會抱著獵奇的心態等更加稀罕的拍賣品,價格應該不會太高。

但常池的個性,一定會想搶著開個好頭。如此的話,那這一套彩蛋...

“二十萬!”才剛一開拍。就有人報出了價格,卻不是杭一邵,而是坐在了後排的一名不知名的買家。

蘇子曾翻轉著手中的拍賣牌,並沒有立刻舉牌。

言無徐有些不明白了,先前明明是聽蘇子曾對那套彩蛋很有興趣,她還以為蘇子曾是一定要將那套彩蛋買下來的。

“二十二萬!”又是一個不知名的買家舉了牌。

接二連三的報價聲,這一套彩蛋,出人意料的受歡迎。

“想不到這玩意還挺搶手的,”在見到價格一直攀升到了三十萬後,言無徐也有些動容了,她出神地望著那五枚彩蛋。換做了在一年前,她還是個窮學生時,這幾枚彩蛋的價格對她來說,簡直是高不可攀的。

“看來常池還動了不少心思,”蘇子曾冷眼看著台上不動聲色的常池,她可不會像言無徐那樣想。這些爭相競價的人,一定是常池請來的托,想借此炒熱拍賣的氣氛。

“三十五萬,”杭一邵總算是舉了牌,他報出價後,場內有了短時間的沉默。算起來,這五枚陶瓷石頭蛋已經可以媲美黃金蛋了,任何一個正常的買家都不會花如此的高價換幾顆石頭。

但蘇子曾從來不覺得自己是正常人,所以,也該是時候,是她舉牌了。

所以她在看了杭一邵一眼後,就舉起了牌來,緩緩吐出了一個價格:“三八。”

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句三八是三十八萬的意思,但還是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聲就像是一場瘟疫,很快就感染了會場,除了常池和拍賣師以外。

杭一邵也愣住了,他並沒有立刻舉牌,因為在蘇子曾舉起那個牌子的同時,她空出的左手繞過了一個空位,握在了正要他舉牌的那隻右手。

暖暖的手,帶著蘇子曾特有的一股玫瑰花香水的手,落在了他的手上。

杭一邵已經感覺到了拍賣台上,常池的那雙怒視過來的眼神,但他沒有抬頭,手中也是沒有掙紮,而是凝視著落在了他手上的那隻手,下意識地,他反手將那隻手...

蘇子曾舉起的拍賣牌微微地顫了顫,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左手被人反手抓在在了手裏。

杭一邵沒有再舉牌,他隻是將蘇子曾的手拉在了手裏,五指相觸,緊挨著著手心,沒有絲毫鬆開的意思。

沒有人看到前排那陣發生的很戲劇性的動作,除了台上的常池,還有台下的幾人。

言無徐也是看到了這一幕,她掩住了嘴,輕輕地咳了一聲。

蘇子曾也意識到了場中無人再和她競價了,連忙放下了競價牌。

“三十八萬?三十八萬?三十八萬成交!”拍賣師一錘落了音,蘇子曾也跟著抽回了那隻被杭一邵捏得發熱的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