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算了,不想說我也不能勉強你!”

碰了個軟釘子,吃癟的局長大人也不好向她發難,無奈地摸了摸鼻子,也不再自討沒趣繼續問下去。

眼睛一轉,想起今天找她前來目的,臉孔再次露出和藹微笑,略帶討好語氣衝著她道:“上官侄女,蔣伯現在遇見困難的事,不知能否出手幫個忙?”

“幫忙?”

上官菲菲故意流露出愕然的表情,歪著腦袋朝他眨了眨眼睛,接著又是嫣然一笑,道:“局長,請您別開玩笑,整個市的警力都在您老人家的手中,怎麽可能需要我幫忙,局長,您開的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嗬嗬……”

聽到女兒的話,上官浩然忍不住發笑,揶揄的眸光掃過自己的好友,完全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跟平時嚴謹的他截然不同。

其實,他隻是看到向來威風八麵的大人物,竟然在女兒麵前連續碰釘子,他就是不想笑也難,這不,他忍不住笑出聲了。

一大一小聽到他不道厚的笑聲,兩道不同含義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射向他,清楚地看到他歡快的笑容。

此刻,上官菲菲的心中震動了一下!

一年的時間,父女接觸的時間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是,可以說她第一次見到父親臉上露出如此開心的笑容,而是打從心眼裏發出的笑意,實在是少見之極。

蔣耀傑倒沒多想什麽,鬱悶的他隻是狠狠地瞪了瞪落井下石的人,心裏直歎自己交友不慎,怎麽攤上了這麽一個朋友。

問題還沒有解決,眸光再次落在眼前的丫頭身上,他隻好繼續道:“上官侄女,有些事情就是咱們的警察都辦不到,否則,蔣伯也不會請你父親出麵叫你過來,正是因為我們警方一籌莫展,無計可施。”

心知不易說動她,蔣耀傑唯有巧妙地將好友扯出來擋箭牌,意思是說,你父親將你叫過來,自然也是同意你出手幫忙。

“哦,不知什麽那麽古怪的事情,連警察都辦不到,太奇怪了吧!”

明亮的水眸瞅他一眼,上官菲菲倒沒有再“踢球”,好心地順著他的話而詢問,心中亦明白他的暗示,對方好歹也是父親的朋友,作為小輩,怎麽也要承擔下來。

“是這樣的,我們在前三個月接到報警……”

娓娓而談,蔣耀傑大約性地將整個案件的過程都告訴她!

最後,上官菲菲總結一句話,有人又是莫名其妙失蹤了,咱們的警察叔叔經過多方麵努力,怎麽也找不出人來。

恰好對方是紅三代的高幹人物,身後的人下死令,非得在限時間內將人找出來,那怕是死屍也要拖出來給人家看,而不是這樣憑白無故消失得無影無蹤!

隨著時間的過去,警察叔叔們又遇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疑案,作為局長大人的蔣耀傑隻好將自己的好友請來,欲想這單束手的案子交給他家的寶貝女兒。

誰叫她能夠將失蹤三年之久的人給找出來,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待他說完所有事情後,時間也不早,局長大人破例將秘密料案交到她的手中,希望她可以幫忙將人找出來,一副全拜托你了的樣子。

瞧他鄭重其辭的神態,上官菲菲無言朝天,什麽時候自己成了神探手,是不是該開一家神探公司,比較容易賺錢?

沒多說什麽,接過檔案袋,跟著他們兩位大老板一起去吃飯,這次她倒沒想著跑,免費給人家辦事,怎麽說也要蹭一頓飯吃,正如父親所說,要點最貴的菜打賞自己的小胃。

三人在高級酒樓,一對好友酌酒聊天,另一位隻顧著埋頭苦幹,好像不將眼前的一桌美食吞入小肚子,怎麽也對不起自己。

“爸,我吃飽了,先回家去!”

摸著小肚皮,上官菲菲終於放下了筷子,抹了一把小嘴,立即想著開溜,她可沒興趣聽他們的話題,不如先閃。

“吃飽了?”

掃她一眼,發現桌麵上的菜才動了幾樣,她就吃飽了,上官浩然不禁感到好笑。

“是的,我吃飽了!”

點了點頭,上官菲菲立即起身,拿起東西,向他們告辭:“爸、蔣伯,我先走了,拜拜!”

“你先回家吧,公司有你哥在!”淡淡地吩咐,畢竟她要幫忙找人!

“好,我回去陪爺爺!”

邊走邊回應,推開廂房的門,說完話後她的身影也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兩人相視一笑,蔣耀傑不禁輕歎:“浩然,你真的不清楚你家寶貝女兒是用什麽法子找到龍陌淩?”

“不知道!”

回答得既幹脆又利落,上官浩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繼續品嚐美酒,似乎再也不想提起這個問題。

事實,他也隻是隱隱約約猜測到一些,自家的孩子跑到禁地去的消息他可清楚,雖然當然他們回來沒有帶人出現,仍然相信自家女兒是在那兒發現了什麽,才會幫助到龍陌淩。

到底是用什麽法子,他倒真是不清楚,不管怎麽樣,都是她自己能夠處理好的事情,他當然不會再操心了。

上官菲菲走出大酒店,與迎麵下車的人相遇,對方見到她的身影,眼眸中立即爆射出璀璨的光芒,一言不發,將她給拽上車了。

直到車子啟動了,上官菲菲才回過神來,忍不住瞪著杏眼,大叫:“你幹什麽,想綁架不成!”

“……”

沒有回應,伸出猿臂扣住她的細腰,用力一扯,她嬌小的身子帶入自己的懷抱裏。

屬於她的味道傳來,軒轅博寧情不自禁地將腦袋埋入她的脖子,貪戀地吸取著她的青草氣息的清香味。

“喂,你想怎麽樣!”

雙頰染上淡淡的紅霞,上官菲菲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突然,她覺得這種姿勢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自己什麽時候也被這樣給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