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這樣就好,不許動!”

滿頭大汗的人強忍著腫痛,那聲音嘶啞而低沉,對著不甘被壓不停反抗的丫頭又哄又命令,大手掌已經將悄悄地解開了她的衣裙,潔白如玉似的肌膚一點一點的顯現出來。

美妙玉體入眼瞼之中,軒轅博寧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情欲,低下了頭,吻住了她如白玉瓷般的脖子一路而下,織熱的大掌摩挲著她水嫩嫩的嬌軀,一寸一寸都不放過,享受著她的美好。

醉酒的上官菲菲微張著小嘴嬌喘籲籲,渾身仿佛被電擊似的酥酥麻麻,難受得她不肯就範,身體不斷的在扭動著,試圖掙脫他的壓製,無意卻使兩人身子貼得更加完美。

“你給我起來,聽見沒有,我好難受你知不知道,是誰放蟲子在咬我?”

迷亂的人急得香汗淋淋,她努力的掙紮著,雙手企圖去推自己身上的人,身子扭動得更加厲害起來,搞不清楚狀況的她似叫似喊地詢問著。

放蟲子咬她?

襲擊的手勢僵住了,軒轅博寧怔愣了一下,立即回過神來的他差點爆笑出來,強忍著笑意安慰著她:“沒有蟲子咬你!”

“那你快點給我起來!”

身子深處燥熱不已,她好難過,好想去洗澡,好想跳進水去裏,好像需要什麽東西來降溫,反正她很不舒服,最後使盡一推,終於將自己身上的人推了下去。

位置又調換了過來,女上男下的勢姿讓她滿意極了,乖乖地趴在他胸前的準備睡覺,已經沒有精力理會自己身上咬人的蟲子。

她乖巧了,舒服了,但是她身下的人正在受罪,什麽叫想吃又吃不著,軒轅博寧終於感受到了,一直撫摸著她滑嫩的肌膚,一次一次的觸感使她身子不停地顫抖和扭動。

半醒半睡的上官菲菲無法忍受幹擾,猛然一起身,刹那間她的身子劇烈地抖起來,身下那莫名的剌痛讓她昂頭大喊:“啊!好痛啊!”

軒轅博寧見她痛苦地扭曲小臉蛋,一行清淚劃過她的雙頰,滴滴在自己身上,微微燙痛了他的心,摟著她不停地撫,輕聲細語地安慰著她:“乖,不要哭,一會兒就好,真的,一會兒就不痛了!”

“好痛,嗚嗚……你弄得我好痛……怎麽辦,好痛……嗚嗚……”

“不痛,很快不痛了!”

“真的嗎?”帶著濃濃的鼻聲嬌憨地詢問。

“真的,不騙你!乖!”

“好!”

說完後不再動了,雙臂纏上他的頸脖,交疊在頸後,上官菲菲的小腦袋挨靠在他的肩上,又痛又累的感覺叫她吃不消,又打起磕睡了。

見她安靜下來,軒轅博寧開始行起動來,帶著自己身上的小女人,飛越雲端,尋找最歡快的幸福。

一下又一下地搖擺,仿佛是在一隻大海中漂泊的小船隨著他的迎風逐浪,粗喘和細細的嬌吟淡淡地飄蕩在室內。

不知過了多久,初次嚐試美好的感覺,貪戀的她的甜美的軒轅博寧並不想放開懷裏的小女人,為了不壓住她,想盡各種法子與她共歡,喜歡聽到她動情的聲音,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怎麽也不想放過她。

後半夜,交纏在一起的兩人累倒在柔軟的床上,相擁抱著而眠,怎麽也不肯鬆手。

第二天!

緩緩睜開雙眼,長長的睫毛輕撲了幾下,上官菲菲來不及看清楚眼前的環境,便發覺自己的腦袋痛得快要爆炸了,剛想伸手的揉搓太陽穴,才發現這裏不一樣的環境。

這裏不是自己的房間!

驚嚇不已的她驟然坐起,下身立即傳來剌痛,她發現異常的她掀開搭在身上的被子,瞧見自己的大腿側、床單上都染上了刺目的殷紅,明白怎麽回事的上官菲菲菲身子劇烈地顫抖著,目光沒有焦距的盯著上麵鮮紅的血跡,把自己給丟了?

想叫叫不出來,想哭也哭不出來,昨晚斷斷繼繼的畫麵出現了自己腦海中,仿佛、好像、似乎、是自己壓到男人了!

有了這個識意,上官菲菲小臉一陣青一陣白,心微微打著顫兒,她明白了事實是酒醉亂性,自己強上了一個男人!

她的心淩亂極了!

突然,一陣嘩啦啦的水聲響傳來,驚醒了發呆的人,不禁順勢而望,那半透明的玻璃浴室內出現一位挻拔的身影,嚇得她差點跳了起來。

快跑!

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上官菲菲不顧身上的痛,胡亂拿起丟在地方的衣服往自己的身上套,抓起自己的包包,飛快地打開房門,她落慌而逃了。

一會兒後,從浴室走出來的人,俊臉帶著一抹幸福的微笑,視線落在那張空蕩蕩的大床上,笑意凝固在嘴連邊,幽深的眸子射出的冷冽無比的寒光,緊抿的唇薄成一條線,身上赫然散發出強烈的怒意。

吃幹抹淨?是給她還是給自己?

她敢逃跑?

好樣的!

微微勾起的嘴角形成了一道優美的弧線,軒轅博寧漆黑的雙眸閃過奇異的色彩,他等著下次壓人的感覺,這個死丫頭!

從酒店回來之後,上官菲菲將自己在房裏整整鎖了兩天,不管家裏人怎麽叫人,她死活也不肯出來,最後,由老爺子下令,叫她搬回去住,才將自己的房門打開。

兩天的時間,她努力回想起那晚上的事情,無奈怎麽找不出那個男人外貌,唯有一點就是那個人,給自己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每當想起那張臉孔時,立即被她給否定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菲丫頭,又在想什麽?”

挑了挑眉頭,老爺子不明白她在發什麽呆,發現眼前的丫頭好像有點不一樣,莫非前幾天她喝醉酒之後,真的發生過什麽事情?

不可能才是,據下人的回報,她自己訂了客房去睡覺,不該有什麽事情,而且這丫頭的手身不錯,一般的人難在她手上討便宜。

“爺爺,沒事啊,怎麽了?”

甩了甩頭,上官菲菲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逸出苦澀的笑意,清澈的眼睛沒有點半情緒,清幽得似一潭湖水,深不可探底。

“菲兒,是不是遇見什麽為難事了,跟大家說出來,我們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