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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總是在最後關頭,這嚴錦嫻就是有天道護著,總是幹不掉,太惡心了!”嚴錦姝低聲惱道。

說到幹不掉時,她是真的是這般想的。好幾次她都動了殺意了,天道就要冒出來刷存在感,搞得她的身體、異能越來越差勁、臥槽!

這麽想起來,天道真不是好人![人家本來就不是人]

起碼對於她、對於這個世界的生命來說,一點也沒有友好度……

在嚴錦姝想起嚴錦嫻時,嚴錦嫻的情況,確實是不太妙!

“這是怎麽一回事?”吳旭銘迷糊醒來,發現自己和嚴錦嫻就躺回了根據地,兩人差不多是同時清醒的、懵懂地望向對方。

兩人眼中的懼意都還沒有盡收,就象剛經過了非常恐怖的事情般。

而吳旭銘的手下,多是昏迷的倒在地上,橫七豎八的。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來,象是按了開關似的,大廳裏亂躺著的大漢一一醒來。

隻是,明顯,手下都是一臉懵懂,象是被抹去了記憶似的。

隻有吳旭銘和嚴錦嫻都驚悚的望著對方。

那麽,一眼明了。

也就是說,隻有嚴錦嫻和自己明白怎麽一回事。

因為,在他們身邊的手下,明明都是被謝景宸那個羅刹槍斃了的!

希望人體能死而複生,一直都是吳旭銘研究的主要課題,卻不知道怎麽的,突兀的遇上了後,吳旭銘隻覺得渾身發冷。

“你、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我、我也不知道怎麽一回事~~”

嚴錦嫻的情緒很不穩定,因為她隻覺得自己遇上了深入靈魂恐懼的靈異事件,還沒有等她明白發生什麽事情,就覺得自己透不過氣來暈過去後,明以為自己死定了,卻沒想,一下子就回到了事發之前。

“賤人!你到底是招惹了什麽樣的存在?”吳旭銘氣地狠狠地搧了嚴錦嫻一巴掌,直接將嚴錦嫻搧倒在地上。

“嘶~”嚴錦嫻受痛,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隻是被吳旭銘這般羞辱,讓她的小臉一下子紫腫起來,朝他吼道:

“我怎麽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我要是知道嚴錦姝…對、嚴錦姝就是一名妖女!”

吼著吼著,嚴錦嫻眼瞳一縮,猛地想起來了,自己就是被嚴錦姝‘控製’住身體,然後被她不知道使了什麽樣的法術,弄得自己窒息而亡——

呸呸呸,誰死了!

對,天都不讓她死了!嚴錦姝就算是個妖怪,她也不怕!

“賤人!你明知道她不妥,你居然還敢讓我對上她!”怪不得這個死女人之前一直教唆著自己針對嚴錦姝,原來真的是嚴錦嫻的私心作崇!

“不、吳旭銘,你不能因為你自己無能壞了事,就將所有的過錯怪在我身上,我、我能‘命令’你吳旭銘、偉大的雄博士幹什麽?”

“你還不覺得你做錯了?你已經搞死我們一次了,你個瘋婆子!”吳旭銘其實知道,自己也死了的!

他看到嚴錦嫻找不到嚴錦姝之後,就再度返回車上。

然後他剛坐好,就看到車外兩丈外,謝景宸狼狽的出現,直接連眼睛都未曾瞄向自己的車輛所在,不知他從哪裏拿出一手特殊的炸彈,十分準確的丟到他所在的兩部車輛之地,瞬間他就被炸死了!

雖然謝景宸動作流暢的做完,可是他在炸彈爆炸的瞬間,同時看到謝景宸倒地的動作!

這麽一來,謝景宸差不多就是跟他同歸於盡?

這個男人太狠,能力太強,為了他在乎的女人,居然能忍得住氣,明明都隻剩下一口氣了,還能讓他陪葬!

這麽一想,吳旭銘立刻明白,他們一行人,估計除了嚴錦姝外,所有人都死得幹淨了!

至於為什麽他們沒有死成,反倒一下子回到了根據地,這麽靈異的事情,吳旭銘再深思也不會得到什麽結果。

隻是,他現在明白,既然自己都沒有死成,那麽,謝景宸亦不可能死了!

所以,現在,他最需要的,是先一步離開國境!

憑著謝景宸的能力,他絕對不能久留!特別是在嚴錦姝醒來後,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恢複記憶——

一想到這,吳旭銘更坐不住了,看到嚴錦嫻還象瘋婆子的跌坐在地上抽泣,他看了眼立在旁邊的眾位手下,顯然不太聽得懂他們用本國話罵得太多了,一臉的迷惘。

這樣更好。

吳旭銘不懷好意的朝著嚴錦嫻冷笑一聲,用h國語問了句:

“嘿、各位兄弟,你們誰想要享受一下嚴小姐的滋味?”

憑著謝景宸的能力,他要不留下誘餌,他一定不可能這麽快脫身的!

八位手下,聽到雄博士的話,有三個站了起來,見到雄博士點頭,三個男人立馬架起仍坐在地上的嚴錦嫻——

“幹什麽?不要碰我!”嚴錦嫻還在心慌恐懼的不行,突然被大漢架著走,她臉色一愣,揮開手臂想甩開他們的挾持。

沒想到,一向尊敬她的大漢們,個個一臉色眯眯的大笑。

嚴錦嫻雖然聽不懂他們在那說的話語,可是男人們透出來的肢體動作,和後麵大聲的符合嘲笑,她又不是個單純的姑娘,哪能不明白他們的意圖!

被這種情況嚇得臉色大白,朝著吳旭銘扭頭罵道:

“吳旭銘你個變.態、畜生,你居然要將我送給這些人玩?你還是不是男人?”

“嘖嘖,你不是挺享受的嗎?賤人裝什麽烈婦!我還有事,你慢慢玩爽哦~~”吳旭銘冷笑一聲,悠然的諷刺反駁,最後,還嘲弄地說了最後一句:

“撒由那拉~”

嚴錦嫻不蠢,一看到吳旭銘這男人的小動作,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已經得罪死了吳賤人,現在,他要脫身,自己就成為被犧牲的棋子!

好嘛,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

說的就是嚴錦嫻現在這種情況了。

嚴錦嫻內心氣狠的絕,卻仍不死心的嘲吳旭銘哭鬧著吼道:“吳哥,我是你女人呀,你怎麽能對我這麽狠心!”

“嚴錦嫻,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我女人?不過是發泄的妓.女,什麽女人?就你這汵|賤的女人,誰敢要!”

說著,吳旭銘揮揮手,讓那三個男人帶去房間玩,自己則跟留下來的手下,商議著緊接下來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