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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這是什麽意思?看上我了?”

不怪嚴錦姝這麽厚臉皮,他一個老成的大男人,居然對著她一直臉紅,他臉紅個什麽勁兒呀?

男助理聞言,也錯愕地抬頭望向嚴錦姝,一臉她臉色真厚的樣子,他家博士才不會看上這樣的女土匪呐!

想著,男助理轉頭望向自家博士,隻能一向清冷淡漠的博士,居然罕見地望著嚴錦姝,難為情似的,點了點頭。

點、點頭了?!!!

“……”嚴錦姝見了,非但沒感動,而且還一臉防備地對著他猜問:“你這是‘m’體質,受虐體?”

不然,她出現在吳旭銘麵前時,不說一身皺巴巴的,頭發亂七八糟,臉色還不好看,這樣的女人,正常男人也不會對她有什麽好感——不修邊副的女人,怎麽看也不能吸引人吧?

再來,她剛剛發威時,使用的暴力,正常男人都不會因此‘看上’了!

偏偏,吳旭銘還真點頭了,聽到嚴錦姝不客氣地問話,他想了想,搖頭,解釋地說道:“嚴女士,我可沒有被虐待的癖好。隻是看到你那揍人的颯爽風姿,讓我難得心跳加速了。”

這一點,就夠吳旭銘對嚴錦姝產生了好奇。

畢竟,吳旭銘自從從國外學成歸來看,對任何事物都興趣缺缺的,唯獨醉心於研究醫學上。

這種‘為愛癡狂’的感覺,還真的是他活了近二十六年以來,第一次這麽深刻的體會到,原來,人類是有情緒的,還有著強烈的心髒跳動,不需要任何的藥質,就能引得強烈的心髒搏動。

嚴錦姝皺眉頭,望了眼癱倒在地上仍起不來的劉東珠,掂了掂腰間的兩把槍支,清聲威脅:

“吳醫生,我不想知道你是什麽意思,那與我無關。隻一點,我鄭重申明,我嚴錦姝、是謝景宸的法定妻子,我深愛我的丈夫和孩子,一點兒也不喜歡別人窺視我的生活!

吳醫生,你可別跟你這嫂子一樣犯蠢,我對男人可沒有這麽客氣!最後一次申明:你跟我完全是不同世界的兩個人,最重要的是,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別多事惹人嫌!”

嚴錦姝正容說完後,眼神直接就避開與吳旭銘對視。

視線一挪,這才‘欣賞’地看著劉東珠痛得,想要昏迷不成,想要坐起來亦不成,與她身邊的兩名大漢一樣,在原地趴著躺著,根本就動不了一根手指頭兒,她隻覺得心口累積的這一口惡氣,終於消散了一些。

至於說她下手太重,將人打得粉碎性骨折啥的,嗬,不是受害者,怎麽能體會到她現在焦急、憤怒的心情?!

什麽,這樣就夠了?嗬,怎麽可能!

他們可不是戚春蘭,讓她完全被動,無可奈何。

竟然敢招惹她,她就不會這麽客氣,隻是揍一頓出氣,就算了?呃,隻能是說,他們不夠了解嚴錦姝的本性了。

“嚴女士……”吳旭銘川眉攏起,想要說什麽,被嚴錦姝回首一個陰冷的杏眼一瞪,心跳一頓,然後更是加速不已。

可要說出口的話,到底被咽到口腔裏未能說成,倒是生硬地轉為自我介紹:“雖然你不想知道,但是容我介紹一下自己,我叫吳旭銘,是……”

“停。你可以稱我為謝太太,至於你是誰名甚,我不感興趣,謝謝。”嚴錦姝完全不想跟這等腦子奇特的人,有任何的牽連,冷語說完後,這才看向吳旭強。

說實話,有著劉東珠這樣的妻子,嚴錦姝就對吳旭強沒啥好感。畢竟物以類聚,妻子是什麽樣的貨物,丈夫要是沒有八成,二三成也是有的。

這麽一來,第一印象肯定不好,俗稱:沒有眼緣。

但是出於他是一個有為軍人,且是因任務而被敵方組織暗算——

“嚴、謝太太,你能看出來,他是因為什麽病因嗎?”吳旭銘一看到這女人皺著眉頭看向堂哥,倒是讓來位置,給她更能看清楚他的病容。

嚴錦姝這才發現,這位吳醫生雖然從頭到尾,很有自知之明的根本沒有衝上來救他的嫂子,也沒有大吼大叫,卻是一直將吳旭強護在他的背後。

這麽一來,嚴錦姝倒是覺得,這吳醫生,起碼對他哥哥還是有真感情的。

“他這病容,一看就是中毒了,你們再怎麽輸血,毒又沒有清除,怎麽可能會好起來?”嚴錦姝盯著吳旭強耳垂下的紅黑點,再對上他太陽**上鼓起,泛著黑澤,在他灰白色的病容下,顯得臉部特別虛浮。

“中毒?”吳旭銘習慣性地推動了下眼鏡框,沉聲反問,“我堂哥是被敵國組織在體內輸入特殊病菌,使得他的身體迅速惡化成敗血症。”

“用你們西醫來說,可能是病菌,但是按咱們老中醫來看,你堂哥這病容,一看就是中毒了,還是特殊的物理性毒藥。”[虛設]

嚴錦姝卻是點頭,又肯定地提醒他。

“中醫……”吳旭銘皺眉,他是西醫提倡者,對於老中醫,雖然不會,可也沒有什麽惡感,隻是對於學術上的事情,他更相信科學數據。

“你再給你堂哥輸血也沒用,直接看老中醫吧。哦,對了,我正好知道一處老藥方,你堂哥這情況,隻要喂他喝上一個星期左右,就能解決了。”

呃,至於這藥方,她還真知道,因為吳旭強這病症,就是後世曾出現過的,雖然提前了幾年發生,但是她正巧在一本醫書上了解過。

特別是自家胞弟就是這個病症係統的,為了話裏有點內容,她可是真的將這病情好好地看了一回來。

“謝謝,要是你成功救回了堂哥,我們吳家必有重謝。”吳旭銘眼鏡下的黑瞳閃爍,血脈僨張,表達出他的激動。

“哈、我有說要將藥方給你嗎?”嚴錦姝斜眼睨他,一臉不恥地冷笑,反問:“在你們這樣對我之後,憑什麽認為,我還會再爛好心的去救他?”

男助理聽了,臉一黑,不給他們,你說這麽多幹什麽?!剛想嗆聲,隨即想到眼前這美麗女土匪的暴力指數,忙低下頭裝鵪鶉。

而聽到丈夫有救的劉東珠,還沒有來得及收起臉上古怪又肉痛的表情,再聽到嚴錦姝理直氣壯的反問時,終於被氣暈了過去!

“夫人!”

倒在地上仍不能動彈的兩名大漢見了,大驚地低呼。

到底經過戰場,休息了這麽十來分鍾,身體就算是痛極,終是咬緊牙根,一前一後的緩過那道骨碎痛覺、以及周身的麻痹症狀,慢慢地靠近劉東珠身邊——

顯然,他們在身體這種情況下,仍是要執行護主的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