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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說怎麽不偉大一點,從源頭製止?

嗤,你這不是廢話嘛,跟群體大利益對抗?她就隻是一個普通的良民,就算丈夫是當軍的,難道她家丈夫能在短短十來年,就爬到了中將級別的??

沒人事、沒軍功,你憑什麽升職?就軍長,也最少要少將呐,她還是先顧好自己吧……

當然,她不隻想要在x縣城這裏形成生態山莊,就連老家那邊,那可是謝家的根,她更不可能放棄。

雖然她自從來了x縣城之後,一次也沒有回過青峰村,但是在老家裏,她還是有人的。

至於誰,嗬嗬,什麽都被人看透了,她還有什麽底子。

嚴錦姝覺得,她好不容易解決了一個真正的月子月,第二個月附加的月子月,她就不怎麽想再這麽‘受限’了。

周秀花也不是死腦子的人,見嚴錦姝身體恢複真的不錯,她也就沒有事事都強逼她,就隻一樣,為了兩寶的口糧,她的月子餐還是沒有停。

好在,嚴錦姝總是在婆母看不到的地方,自覺鍛煉身體,否則,她按著這樣的補法,真等她下個月出月時,絕對要胖上十斤以上,她可是好不容易,將她的體重,維持在一百一十斤左右,配上她將近一米七的身高,這樣正好不瘦不伴。

就是某個部位,讓她好苦惱就是,隻是目前為了寶寶們,她什麽都要‘認命’啦。

因著知道自己要的土地有了準備的目標,然後還得知,她這一次拿下來的地頭,就有一座大山,旁邊再有一座小山,雖然山都不是很高,但是勝在土質還行,山上木頭都長了很多的年頭了。

這木頭很多都是馬上要砍伐的,山勢範圍是隸屬於榕田壩,其因為收益不好,當地大隊長就想要出租了。

因為現在,承包山田,已經有多少風頭傳出來了。

所以,另一處的桐定壩,才會想著要坐地起價。

可惜,那邊雖然是靠近部隊,安全多了,可也是因為靠近部隊,嚴錦姝嫌棄那裏太吵鬧了。

還不如榕田壩的清靜中取鬧呢。

起碼,這地勢距離公路真的不是很遠,特別是,謝景宸還從某些放風人嘴裏,得知那處正有一條高速公路要修建,要真的是那樣,以後進出更方便了。

土質好,是謝鐵生說的,這時候,承包土地,並不是一次性付清的,並且,租期,也是可以商議的,嚴錦姝直接就定了七十年的。

就算後來法律有什麽漏洞,她有七十年,也足夠了。

有了事情做,再加上要照顧兩個寶寶,嚴錦姝的日子過得十分愉快,隻覺得轉眼間,寶寶們就快兩個月了,雖然她人沒有出過門,但是外頭的事情,她基本就清楚。

她的日子好過,心情愉快,另一頭,劉愛民卻被孫女叫囂的真想直接嘣了她!

要不是知道,她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脈子嗣,劉愛民真想斃了她。

沒見要幹壞事,還如此理所當然的!

劉愛民一直沒有表態,心裏在左右徘徊,因為,他還有理智,不如孫女那樣,為了她所謂的愛情,盲目沒有底線。

嚴錦姝雖然生了,但是她所在的地點,還是有小兵在暗中關注的,誰讓謝景宸小魚逮住了不少,但是大魚卻是一個沒有浮出來,出於對家人的不放心,他一直沒有收兵。

又因為每一次出意外,都有嚴錦姝的影子,謝景宸的要求又合理,所以,劉東珠心裏再急,對嚴錦姝死守在家裏,真沒有辦法。

這會兒,劉愛民被嚴錦姝補得良好的身體,卻被孫女的要求和言行氣得一再孱弱。

眼見愛人越來越消瘦,整張臉都如同枯萎的花兒,她心裏能不急。

嚴錦姝是誰?

如果不是她的愛人正好中了那特殊病菌,而嚴錦姝的血液,正好適合她的愛人輸入,她肯定不會想要知道誰是嚴錦姝。

在之前,這女人於她來說,不過是一個聽過名字的女人罷了。

聽到屬下說到嚴錦姝越是安然,她內心從焦急到怨恨,隨著愛人吳少將的生機越來越薄弱,她這下坐不住了!

“老頭子,你真的不幫我?”劉東珠咬著牙,一雙美目眼含眼珠的瞪向自家病老弱態的爺爺。

劉東珠卻是一點也不心疼這位老人。

在她心裏,她一直怨恨著他。

要不是劉愛民去幹那麽危險的事情,她的父母會死?她的哥會被害?

一想到她親愛的爹娘,還有聰明可愛的哥哥,就連比她還小一歲的小妹,就這麽死在她麵前,她就無法孝順眼前的老人。

每一次兩人相見,都是針峰相對的。

她可以對每一個人友好善良,就是無法對這個害得她成為孤兒的老人,存那麽一點善念。

“你這是在害人!”

“害人?你害的人更多!你連自己的兒子兒媳婦、孫子孫女都害死了,我這是學你的!”

劉東珠氣極,口不擇言的反嘴就相駁。

“……”劉愛民撫著心口,眼角含水。

都是債,可是,他真的做不到,讓宸小子那媳婦兒來承擔!

想想,這近一年來,嚴錦姝對自己可謂是掏心掏肺的好了,他怎麽可能這麽狼子狠心,恩將仇報?

謝小子沒有罪,嚴錦姝也沒有錯,他們都沒有欠劉東珠。

“你想清楚了沒有?”劉東珠不忿地低吼。

要不是目前,她身邊隻有劉老頭子才能叫出嚴錦姝出來,她怎麽會一來再來。

簡單是浪費她的感情!

“我知道了,小妮子她明天才出月子,我後天才約她們夫妻吧。”劉愛民深深望了眼一副醜陋嘴臉的孫女。

原本豔美的姿色,這會兒,隻讓人覺得惡心難看。

“好,這是我最後的寬限了!”劉東珠說完,連頭都沒有回,直接就拎包走人。

她走得很急切,知道丈夫病情越來越嚴重,她差不多就已經是陪住在醫院了,就怕醫生給她不好的消息。

明明不過是三十來歲,但是這大半年以來,天天以淚洗臉又沒有休息好,臉色極差。

在她唯一親愛的丈夫要麵臨死亡之際,她哪裏還有心情整理儀容。

她內心隻有一點:誰死,也不能死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