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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家三堂兄要走時,章善妮還讓他們說了去上學的時間,讓他們護送自家小姑子去學校。

在知道小妹的原由後,三位堂兄是拍著胸.脯說得義不容辭。

因著後天就是星期天了,是小姑子回校的日子,一眾孩子們緊接著也要到學校上課,過後便是元旦。

短短兩天,其實謝景紫並沒有學到什麽擒拿技巧,但是總歸有一個意識存在,聽到章善妮要她平時多鍛煉,將體能慢慢提上來,一則是讓自己身體更好,另一則是讓自己能更好的麵對任何突發狀況。

別人謝景紫不知道,但是在自己親自經曆了那一種無望的絕望之後,她心裏如埋下了一個定時炸彈,心裏極為害怕戒備,整個人就象缺乏安全感似的,聽到心中的女戰神三嫂如何說,她就要如何做。

而比較大的侄子,也許年紀相對大一些,知道好醜,對於能擁有更加強大力量的機會,很是珍惜認真極為上心。這許就是男子的天性,貪婪地想要強大的力量、想要權盛權盛淩人之上。

章善妮雖是察覺了這個時代與自己原來所在的世界有包出入,但是能讓孩子們都自覺強大,總好過懦弱被人欺的。

這個時代,並沒有什麽娛樂,章善妮又因為掛心記掛著自家男人在部隊的情況,心裏哪裏還有閑情逸致去享受農莊生活。

除了一再關注王秀珍的情況外,她大部分的精力是整理空間裏能用得上的藥物和科技工具。

王秀珍明白的說要二個月之後,章善妮一查,那個時間正好是年後,元宵之前。

這個時間,男人是回不了家的,那麽,章善妮就打算自己去部隊找他。

他所在的x部隊,距離自家這地方實在遠,可以說從南部走到了北部。

怪不得謝家人都挺喜歡吃辣的,原來是因為謝景宸帶動的。

畢竟g省人,吃辣不行。這裏的氣候地域,使得本土人不能長期吃辣,容易上火。

x部隊正好在兩境陝縫當中,冬季氣候並不十分寒冷,大約是零下十度左右,從她們這坐火車,須得坐上十多個小時以上,這得看火車開得順不順,還不算期間上下乘客的時間。

章善妮想要過去,肯定就是在那邊過年了。

x縣……部隊離最近的村莊隻有十來公裏,遠一點的是鎮上,再來才是縣上,總共一個來回要坐上一個半小時的公交車程。

如果是自己開車,全程約是四五十分鍾。這是指路況好的時候,但因為沒有實際走過,這些她都隻能估計一下路程罷了。

章善妮並不打算再考什麽大學,她要藥書、醫書,隻是為了自學有個出處,並不是想再重新上學的。

象她這種身家不菲,又經曆過末世的女人來說,學曆真心不重要。

而且,她也並不是想要一份單位工作。雖然閑了一點,但是卻極為不自由。

按她的想法,她要物有物,又有先進的知識,沒必要將自己困在條條框框裏,朝九晚五的生活。

她是一個自由貫了的女人,這樣規定的生活、正規的工作方式,不適合她。

何況,家裏已經有一個男人是在部隊工作了,她要是真的也上正式的工種,將來家裏的孩子誰管?

再者,公婆年紀都老了,丈夫不能盡孝,她這個當妻子的,卻是要時常去看顧老人的,可不能讓老人掛念。

這一天,在小姑子看完了自家三哥的來信之後,便滿意地回了鎮上上學之後。

章善妮瞧過信後,避開婆母,特意跟公爹商量,想著她過去部隊看看情況——

“老爹,我最近心裏總是忐忑不安。那王秀珍說我‘克親克夫’,說的有板有眼的,兒媳能親近的親人就隻有你們了,咱們都在鄉下農村,能有什麽危險?點著手指數數,能有危險的就隻有宸哥他人了。他可有告訴過,他那部隊是啥番號嗎?”

章善妮試探性地問向謝鐵生。

謝鐵生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煙管,沉默地搖頭,“沒有。”

“……沒有呀……”章善妮抿著嘴,不能從番號下手尋摸源頭,她在心裏失望地歎了一聲。但是安照曆史記錄來看,未來二三年,國內外都還有一些戰役餘波。

有戰爭,肯定就有死傷。

“那女瘋子的話,你不必太在意。”

“不,老爹,萬事不能存著僥幸,明知道存在著危險,怎麽能袖手旁觀等待事情的發生,卻啥也不做的靜待結局呢!兒媳心裏實在沒底,滿心不安,想去宸哥的部隊看看,請您允許我去吧。”

這一刻,章善妮堅定地望著謝鐵生,說著她的目的。

“不行,太遠了!你一個女人家出去,不安全。”三兒子真要是上了戰場,三兒媳去了也沒用。隻一點,戰場又不在部隊裏!去了,根本就沒用!

謝鐵生沉著臉反對,他沉痛地閉上了眼,在兒子參軍後,他心裏總是懸掛著,就怕哪一天等來了一封英雄掛號信!

知道王秀珍這麽咒三兒媳時,他當時就立馬直覺地想到:三兒要出事!

在知道繼幺兒出事後,又馬上明白兒子即將到來的危險,謝鐵生一連幾夜都合不上眼,如今水煙是越抽越上火,整個人都瘦了,越發象個骨瘦如柴的小老頭了。

謝鐵生並不是封建的老頭,但是自從三兒媳進門後,事情越發多了,老頭子明明知道,某些事起因結果根本都不關她的事情,甚至還要感謝她的及時發現和伸出援手,但是在一切涉及到自己的孩子後,他老人家也多少產生了埋怨。

就象他知道,大妞的婚事,完全是她自個兒作的,那天要上縣城的,更是老婆子的自個兒提起了,可最後,好事變病事,他就有一口氣如哽在喉,心氣難平。

緊接著老婆子又病發,隻因為一封家信又發病,再後來幺兒發生那種事情……最後連老五家的,越來越偏激,亦是在三兒媳嫁進來後……哦,對了,還有老大家的那破事……

明明統統都不關章善妮的事,但是老頭子因為憋的狠了,將怨怪放大,如今一聽到王秀珍說她‘克親克夫’時,達到了暴發點,產生了懷疑:難道,章善妮這妮子,命格真的是如此‘天煞孤星’?

畢竟,章善妮確實是連跳溏自殺,都死不了,最後反倒被三兒給救了!

這不是命硬,是什麽?

老頭子完全忘了,章善妮的到來,並不是隻有壞事,亦有好事。比如她嫁進門的第二天,大女婿就升職了[之後有了縣城一行,是好是壞?],還有李、陳兩家的厚禮認親,再來因為她發現了周秀花的病情,及時給她調理好了身體……

這真不能怪老頭子會有這樣的想法,因為波及的人,都是他親近的孩子老伴兒,好事容易被忘卻,但是壞事,卻容易一再被提起。

這是好事不出名,壞事傳千裏的由來了!

謝鐵生放完話,丟了手中的水煙,暗中瞪了眼惹事背了鍋的三兒媳,板著黑沉難看的臉色,直接就回屋了。

留下章善妮氣敗地皺起了眉頭:老爹,這是對她有不滿的情緒?

任是人精的她,此時也想不通,自己是哪裏惹了老爺子的不快……難說是,是因為她對小姑子那件事的處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