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終究是放心不下白玉嬌,開始派人四處尋找。

他本人,則把自己關在房間,點了一瓶白酒自斟自飲起來。借酒消愁愁更愁,柳乘風喝的酒越多,頭腦就越清醒。

柳乘風始終認為,借酒消愁是懦夫的行為。可是身處現在的情況,他還是想嚐試一下。回想近一個月來的遭遇,柳乘風感到全身都酸軟無力。來源於各方麵的壓力,都快讓他喘不過氣兒來了。

下午,柳乘風醉眼迷離的坐在沙發上,呆愣的望著麵前的電視屏幕。

電視裏正在放映一部港島電視連續國際刑jing,電視畫麵充斥著槍林彈雨、硝煙戰爭,讓柳乘風一眼便看出雙方的陣營。這是一個國際刑jing與地下組織槍戰的場麵。

此時國際刑jing的處境令人堪憂,他們被一幫犯罪團夥限製在高樓大廈的天台上,稍微露麵就有可能被爆頭的危險。

看到這樣的畫麵,柳乘風不禁感歎起來,瞧瞧人家這組織多麽強悍連國際刑jing都敢襲擊,這樣的風格簡直是肆無忌憚,達到令人駭人聽聞的程度。現實中的地下組織,要真這麽幹可不是就派幾個民jing的事兒。

李太保稍微查出一點端倪,就有軍方的人盯著他,如果證據確鑿說不定會派部隊滅了他。

就在柳乘風感歎之時,李斌麵露喜sè的推門走了進來。當他看到柳乘風麵前的酒瓶時,頓時納悶的問道:“風少。怎麽搞的這麽有雅興”

柳乘風笑了笑,把目光轉移到李斌手中的攝影機上,才回答道:“是啊,今兒個心情好,所以多喝了幾杯。”

李斌也沒多想,把攝影機遞過來道:“風少,你看這錄像。絕對jing彩”說完,還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柳乘風讓李斌把視頻用數據線連接到電視上,才斜靠在沙發上露出一副欣賞的姿態。畫麵最初劇烈的晃動一下。緊接著出現一張大床,在床上還有一個女人的身影。

這個女人是安潤玉無疑,她此刻不安份的在床上扭動著。雙手做著火辣勾人的動作,不過由於本人的長相,讓她的動作打了不少折扣。

接下來,一名蓬頭汙麵、穿著邋遢的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靠近床邊,並伸出手試探xing的摸了安潤玉一把,眼見安潤玉沒有做出過激的反應,才滿臉激動的扳過安潤玉的身子。

等看到安潤玉的臉頰,柳乘風才發現她麵若桃花,雙目含水,一副秋波粼粼的樣子。

那名蓬頭汙麵的中年男子臉上又是激動又是忐忑。顯得非常複雜。但是他很快就麻利的tuo掉自己的衣服,並猴急的趴在安潤玉的身上親吻起來。手上還不安份的四處撫摸,遇到阻力更是粗魯的撕爛安潤玉的衣服。

“你給她喂藥了”柳乘風忽然回頭,很是突兀的問道。

李斌忙點了點頭,解釋道:“風少。你都說她xing子烈了,要是不給她吃藥哪兒有這麽容易得手啊”

柳乘風點了點頭,沒有責怪李斌。他這樣做,也無可非厚,要不然還真沒有那麽容易得手。

接下來,柳乘風繼續觀看電視裏的視頻。安潤玉看起來顯得非常饑渴。即使麵前是一個臭要飯的,也展示出她的熱烈和激情,兩人都是,配合的那叫一個天衣無縫。

最後,安潤玉露出了痛苦又舒適的表情,這下,她和那個要飯的終於毫無保留了。

接下來的畫麵,就像島國片上拍攝的角sè扮演,畫麵簡直是血脈噴張、bt無比,讓柳乘風的酒醒了一大半。

“安潤玉的人現在在哪兒”看完視頻後,柳乘風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邁出了這一步,說明他跟安家的關係已經無可挽回了。不過,如果安潤玉如果自殺、或者不露一點風聲,那還有挽回的餘地。

“在酒店啊,拍完視頻我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李斌的表情現在依然興奮無比,顯然還停留在剛剛那種激動的狀態中。

這時柳乘風皺眉思索一下,最後又問道:“沒留下什麽線索吧”

李斌頓時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他拍著胸脯保證:“這個風少請放心,絕對查不出蛛絲馬跡。酒店的監控記錄已經刪除了,而且在場的沒有知情人士,所以絕對不會懷疑到風少的頭上。”

柳乘風苦笑不已,這麽說就有點過了吧有心人真想查的話,立即會發現自己跟安潤玉有過節。也就是說,他們會把第一個懷疑對象放在自己身上,這一切的一切根本無法遁形。

“對了,你是怎麽把安潤玉弄到酒店的”柳乘風很想知道,李斌是如何在重重保護之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安潤玉弄到酒店的。

說到這個話題,李斌顯得眉飛sè舞,他手腳並用、口沫橫飛的為柳乘風解惑:“我們在她上洗手間的時候,將她打暈了,並把她裝扮成病人的模樣兒,由兩名假冒的醫生護送她離開醫院”

柳乘風頓時露出讚賞的神sè,這樣的畫麵似乎有點老套,卻是最實用的。當然,風險也是很大的,極容易被發現。

兩人又閑聊一會兒,柳乘風才拿起攝影機道:“走,咱們把這個視頻多拷貝幾份兒,然後寄一份給安潤玉。”

“嘿嘿,這個主意太壞了”李斌搓著手掌,滿麵猥瑣的說道。

那個時候攝像普遍用的膠卷,想要拷貝是一件挺麻煩的事兒。不過卻難不倒柳乘風,他直接用電腦把視頻給重錄在光盤上,最後又刻錄好幾份兒,才算罷手。

第二次重錄的畫麵,清晰度和語音都要差一點,不過並不妨礙整體視頻的觀賞xing。

柳乘風拿出其中一張光碟,遞給李斌道:“差人送一張光碟給安潤玉,這是她的第一次,怎麽都得留點紀念吧記住,一定要小心行事”

安潤玉躺在酒店的床上,她清晰的感覺到下體撕裂的感覺,還有潔白床單上那抹血紅。這說明她的第一次,已經不複存在了,回想一下,竟然不知道第一次究竟給了誰

茫然、無助、驚懼的感覺一股腦兒湧上心頭,這不用想也知道是柳乘風幹的,因為他不止一次跟自己說過,要找幾個人把自己給輪殲了。

安潤玉以為柳乘風隻是說著玩,她覺得以自己的背景,敢動自己的人根本沒有幾個,在s市更是絕無僅有。可是這次她有點害怕了,地方上許多人都沒見過世麵,也就是鄉巴佬。鄉巴佬行事的風格,根本不會瞻前顧後,如果還留在這裏說不定死無全屍

想到這裏,安潤玉掙紮著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向酒店外麵跑去。

迎麵,有名髒兮兮的小男孩拿著一張光盤遞給安潤玉說:“阿姨,有人叫我給你送張光盤”

聽到光盤這兩個字,安潤玉立即想到是在呢麽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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