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比賽,柳乘風漸漸明白了打籃球的各種規則。這時雙方的比賽,變得有點戲劇化。楊坤、徐歡那方,每次攻擊都能獲得兩分,這還是在眾人阻撓、困難重重的情況下。

反觀柳乘風這一方,每次都是三分球,柳乘風做到了例無虛發,而且顯得非常輕鬆,他隻需站在己方的籃板下麵,一旦接到球輕輕鬆鬆的拋出一個三分球。

此消彼長之下,徐歡、楊坤那方逐漸落入下風,比分被越拉越遠,最後導致士氣低落。根本無法組織有效的措施,來防範柳乘風這種投籃奇準無比的怪胎,最後竟然幹脆認輸了。

雙方罷場以後,徐歡很是不服氣的走到柳乘風麵前,狠狠的說道:“你不就是會投籃嗎連球都不會運,還好意思上場”

柳乘風聳聳肩,露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情。不管自己運球如何,隻要能贏得比賽,他就別無所求了。比賽結束後,丁厚亮顯得非常高興,透過他那鼻梁上的老花鏡,可以看到那閃閃發光的眼神兒。

“柳乘風同學,籃球玩的不錯嘛,是個好苗子其實你更應該去體校上學的,隻要經過係統xing的培訓,說不定有機會參加nba”丁厚亮拍著柳乘風的肩膀,由衷的說道。

剛剛那場比賽他看過,雖然談不上jing彩,可以柳乘風每次投籃,都能給人一種期待和眼前一亮的感覺。不可否認,柳乘風的實力。如果好好培訓,絕對是籃球界的一顆新星。

不過,柳乘風並沒有意向在體育界發展。以柳乘風的各種綜合素質,無論是跑步、跳高、跳遠、或是投鉛球、打籃球等多項體育運動。都可以拿到不錯的名次。

可是柳乘風真要在體育界發展,讓其他運動員怎麽活啊

“丁老師,家父是經商的,我覺得自己跟著家父學習經商,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柳乘風拒絕了丁厚亮的提議。

丁厚亮顯得有點無奈,這麽好的苗子,竟然不願意在體育界發展,如果他能夠在體育界發展。一定能為國家爭奪無數榮譽。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都有自己的選擇,丁厚亮為人師表,也不能去勉強別人。尤其是柳乘風這種老油條。

籃球比賽過後,接下來就是zi you活動了。看到丁厚亮已然離去,柳乘風悄然退出人群,向教師辦公室走去。好多天沒看到寧夏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想自己再者。寧夏的老公已經掛了,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現

教師辦公室隻有寥寥數人在批改作業,柳乘風透過窗戶,並沒有發現寧夏的身影。柳乘風猜測寧夏很有可能在上課。當他正要轉身離開之時,迎麵碰到了顏良顏主任。

顏良板著一張臉。擺出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似乎根本沒看到柳乘風似的。

柳乘風看到顏良這副麵孔。知道對方並不待見自己,不過他依然帶著笑臉迎上去客氣的說道:“顏主任,你好、你好剛下課嗎”

“唔”顏良有點不情願的從鼻子孔裏應了一聲,隨後昂首闊步的向辦公室走去。

柳乘風立即回身,跟著顏良的腳步問道:“顏主任,請問寧夏老師現在有沒有上課”

顏良用奇怪的眼神兒看了柳乘風一眼,他上下打量柳乘風兩眼,才疑惑的問道:“你找寧老師做什麽我看你也很久沒來上課了,還不知道寧老師已經辭職了”

寧夏辭職

柳乘風心裏一驚,怎麽這事兒一點征兆都沒有讓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這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寧夏出事兒了。至於是什麽事兒,對於柳乘風來說,肯定是十萬火急的事兒。

所以柳乘風滿臉緊張,趕緊問道:“顏主任,寧老師為什麽辭職啊”

“你那麽緊張幹嘛人家為什麽辭職,我怎麽知道話又說回來,寧老師是你什麽人啊”顏主任有點狐疑,柳乘風對寧夏的態度,簡直是超乎想象。

“寧老師以前在其他學校教過我,後來被調到一中來了,我也剛好轉過來。”柳乘風心不在焉的回答著,心裏卻在思索,寧夏究竟為什麽辭職為什麽連個招呼都不打一個,就悄悄的離開了

跟顏良告罪一聲,柳乘風趕緊向教學樓跑去。秦飛等人雖然經常跑去夜來香酒,不過也有大部分時間留在學校,當時柳乘風離開的時候,還囑咐過他們,讓其在暗中保護好周倩和寧夏,估計他們多少了解一點寧夏的動向。

沒幾分鍾,柳乘風就找到了秦飛等人。

柳乘風看了他們一眼,直接開口問道:“寧老師什麽時候辭職的為什麽你們都不跟我說一聲知不知道她現在去哪兒了”

秦飛幾人麵麵相覷,寧夏在離開之時,他們並不知情。一直等到收拾行李離開以後,並且過去許多天,他們才發現很久沒看到寧夏了,最後一打聽,才知道寧夏竟然辭職離開好多天了。

“風哥,等我們發現寧老師辭職的時候,她已經離開很多天了,我們也不知道寧老師去了哪裏”李文宇眼見在場的人都沒說話,隻好硬著頭皮開口了。

“你們你們太可惡了”柳乘風顫抖著抬起手臂,指著在場的眾人氣的直打哆嗦。

不過他想了想,又覺得自己無權指責李文宇等人,所以深呼吸著放下手臂,最後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在走廊上走來走去。其實不用柳乘風說什麽,李文宇等人就心存愧疚。

柳乘風所托,本來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隻是他們平時比較貪玩,有事兒沒事兒跑去夜來香玩。順便夜場的妹妹。總得來說,ri子過得非常瀟灑。再者,平時沒錢花了,還可以去夜來香預支。等到月底分紅再結算。

反正,柳乘風待他們不薄,可是他們卻沒辦好柳乘風交代的事兒。

“風哥,寧老師會不會回老家了”李紅磊沉吟許久,才猶豫的說道。

柳乘風聞言,眼前一亮。或許,有這個可能也說不定。想到這裏,柳乘風忙問道:“那你知不知道寧老師的老家在哪兒”

“好像是在陽水鎮。至於是什麽村我也記不清楚了。”在寧夏離開後,李紅磊也不是什麽都沒做,他還是打聽到寧夏的許多事情。

柳乘風現在也顧不上那麽多,他連詳細地址都沒查清楚。就匆匆向陽水鎮跑去。陽水鎮靠近花溪邊緣,坐大巴車需要大半個鍾頭的時間。經過長途跋涉,柳乘風乘坐大巴來到了陽水鎮。

走到陽水鎮的街道上,柳乘風一邊打量著周圍的人群,一邊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這個鎮子看起來略顯破舊。有種年久失修的感覺,不過人群分布的的程度,還是非常密集的。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柳乘風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這麽多人。要打聽一個人談何容易

不過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柳乘風拉住一個大嬸的胳膊問道:“阿姨。請問”

“小孩子別煩我,沒看我正忙著嗎喂。那大蒜給我少五毛嘛,回頭我再來你這裏買”柳乘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這位大嬸給打斷了。他有點無語的看著對方的背影,最後搖了搖頭向別處走去。

“嗨,小朋友,你想打聽什麽事兒啊”正在這時,一名皮膚黝黑的年輕人,從旁邊躥了過來。

對方的年齡看起來有二十多歲,穿著打扮有點花哨,臉上還帶著邪邪的笑容。這是一幅標準的混混打扮,柳乘風隻是看了一眼就升起一股jing惕之心。

“小朋友,怕啥啊在陽水鎮,什麽事兒都瞞不過我斌哥的耳目,有什麽問題的話,你就盡管問。”這個自稱斌哥的人,把胸脯拍的叮當響。

柳乘風估摸著對方是陽水鎮的地頭蛇,一般這種人想打聽一個人的背景,還不是輕而易舉想到這裏,柳乘風抱著試試的心思問道:“斌哥,我想請問一下,鎮上有沒有一個叫寧夏的人大約三十來歲,是個老師。”

斌哥皺眉思索一會兒,忽然拍著大腿問:“你是不是打聽榮哥的老婆啊”

“哪個榮哥”柳乘風的腦袋一時不夠用,莫非是李向榮

“就是李向榮榮哥,他的老婆叫寧夏,不知道是不是”斌哥的臉上滿是期盼的表情,生怕柳乘風給否了。

柳乘風略一沉吟,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說:“李向榮不認識啊他幹什麽的不過我琢磨著,咱們說的寧夏應該都是一個人,不知道斌哥知不知道寧夏住哪兒”

斌哥左右掃視一眼,隨即把柳乘風拉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才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到現在,才知道榮哥是道上混的人,據說還是一個大頭目。但是非常可惜,榮哥他前幾ri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幫派仇殺”

柳乘風耐著xing子聽著,卻沒打斷斌哥的話。

斌哥話鋒一轉,繼續說道:“榮哥死後,寧夏就回來奔喪了。你是沒看到,那場麵、那派頭,嘖嘖,太拉風了,足足有好幾百號人呢”

柳乘風從斌哥的廢話裏,聽出了一些異常。

李向榮死後,寧夏就辭職回家守孝了。按理說,李向榮表麵身份隻是一個跑長途運輸的,在鎮上可能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但是,前來祭奠的客人,竟然足足有好幾百號人,李向榮他什麽時候這麽風光過那麽多人究竟是從哪兒來

強壓住心頭的疑惑,柳乘風打探清寧夏的住址,就準備離開了。沒想到斌哥忽然截住了柳乘風:“喂喂,你小子也太不上道了,哥哥給你說了那麽多話,口渴了,難道你不應該給點茶水錢”

“哦哦,應該的、應該的”柳乘風說著,就掏出二十塊錢,並笑著遞給了對方。

哪知斌哥忽然翻臉了,他打掉柳乘風手中的錢,才冷聲道:“哼,你打發叫花子啊今兒個沒有兩百塊錢,你就別想走”

“我艸,問個路就要兩百塊你打劫啊”柳乘風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情報,你懂不懂什麽叫做情報哥的情報最低檔次,也是兩百塊的,最高的能賣兩萬呢,別廢話了,趕緊的給錢”斌哥滿臉不耐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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