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末

“小關關,老實交代,剛才的幾個帥哥是誰啊?貌似其中一個還是昨天來找你的那個人吧。”才一進教室,關耳就被滿臉八卦的邵晴給逮住了。她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表情,弄得關耳暗地裏朝天翻了好幾個白眼。話說自己這個好朋友什麽都好,就是有點太八卦了,感覺她像是一直生活在童話中一樣,最喜歡看的東西不是書本而是八卦雜誌和小說。一個月的生活費一大部分花在上麵了,還好雖然她是單親家庭的孩子,爸爸隻知道拚命掙錢沒有時間陪她照顧她,在金錢上對她很鬆的。

“小關關,你快告訴我吧,我實在是太好奇了。。。”

實在是受不了邵晴的撒嬌,關耳趕緊舉起白旗投降了,“好好好,我告訴你啊,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我從小就跟著一對老教授學東西嗎?昨天和今天都來找我的那個男生就是他們家的小孫子溫書亞,我們從小就認識了,不過接觸的不是很多。至於另外兩個人都是他的朋友,其中一個你好像也見過,不就是那天我們去店裏找我時候見過他的嗎?他好像叫陳誠,另外一個是溫書亞在政法大學的舍友。他們今天來我們學校有點事,就順便請我吃飯。對了,中午你也一起去的吧。是在玲瓏餐廳吃的哦。”

“好啊好啊,有帥哥的話我當然會去的啊,不過話說他們是請你吃飯的,我跟著去不大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啊,我跟溫書亞說過了啊,反正你看他們的穿著也不是會差你這點吃飯的錢的。實在不行就我們付錢吧。嘿嘿,不過以男生們死要麵子活受罪的性子,是絕對不會讓我們倆請客的。”

邵晴這才開心起來。正巧看到英語老師張春婷進來了,兩人趕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要知道從高一起就是張春婷,她的教學水平很高這是毋容置疑的,隻是她太過嚴肅,就算是一直認為嚴師出高徒的關耳也覺得有點夠嗆。

在她手下,就算是再調皮的學生,也會被整治的服服帖帖,就像是老鼠遇見貓一樣的老實。

她有一句名言,經常在課上念叨,後來的事實證明她那句話還是蠻對的。所以她教過的學生基本上都能記得這個很好很嚴格的老師。那句口頭禪似的玩笑話就是“在學校裏麵當領導的都是教學水平不是太好的,像我們這樣隻想搞好教學的,也就不要去當什麽領導了啊。”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話說另一邊溫書亞拉著還打算和關耳寒暄的陳誠和張正出了外國語學校,看看手機現在十點還沒到,想著這麽早就去玲瓏餐廳是不是太早了,就相約著去了旁邊的一個奶茶店喝點東西。

陳誠先沉不住氣了,一把拐過張正,好奇的問著,“張正,你不是說去外國語找人的嗎?怎麽我們都被亞哥拉出來了,你都沒再提這個事了啊?”

張正聳聳肩,“我怎麽知道我要找的人正好是你們倆想要找的啊?這也太巧了點吧?”

這下連原本淡定的喝著飲料的溫書亞都有點好奇了,陳誠問道,“怎麽?你也認識關耳?”

“不認識啊。這不是第一次見到她嘛”

“不認識?那你去找她幹嘛啊?”

“我有個堂妹好像就是關耳的同學,她昨天給我打電話說要給我介紹個美女,就叫做關耳。聽到有美女,我當然要過來看看啦。嗯,這個關耳看起來長得挺有味道的,挺合我胃口的。”

陳誠一臉鄙視,“不會吧?張大少,這個世上還有不合你胃口的女的嗎?貌似隻要是女的你都感興趣的好不好?對了,關耳可真是小丫頭,人家還是未成年少女的呢。再說了,要追也是我先追好吧,畢竟我在你前麵認識她的啊。”

張正不答應了,誇張的大叫起來,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陳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憑什麽你在我前麵認識她就得你先追求她啊,要是真照你這麽說,亞哥不是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她了嗎?他們兩人還是真正的青梅竹馬呢,我們是不是得想辦法把他們倆湊合在一起啊。不過話說回來,關耳也太小了點吧,怎麽可能現在就上高二了呢?”

“呃,這個問題我知道的呢,人家可聰明了,然後想辦法提前入學就行了啊。好像聽他們學校的人說,關耳從初一進入外國語學校開始,每次大考小考都是年級第一呢。聰明吧?”陳誠向張正炫耀著自己調查來的關耳的情況,話說自從上次和溫書亞去玉食香吃飯見過關耳一麵之後,他就有點興趣了,也就找了點人調查了下關耳的資料。以他這樣的身份,想要拿到關耳的資料還是輕而易舉的。看過資料之後,他更是上了心了。對關耳的玉食香也是好奇的緊。

溫書亞滿臉深意的瞅了眼陳誠,這些關耳的事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的這麽清楚,想當然的,陳誠肯定找人調查過關耳了。

張正實在是見不過陳誠的得瑟,黑著臉甕聲甕氣的沒好氣了,“這些我都知道的事你幹嘛還拿出炫啊?也不嫌丟人。我堂妹可是關耳的同班同學,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呢?好了,我們倆也別爭了,要不我們倆自由競爭吧,看人家到底會選擇誰。就當我們兩人打個賭吧。輸的人要請贏的人吃一個月的飯。想來以你陳少肯定是不會怕的了。”

“笑話,自由競爭就自由競爭,誰怕誰啊,我陳誠陳少哪怕過誰啊。我就不相信了,憑我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錢有錢的陳少,會搞不定一個才高二的小女生。”如果說剛開始對關耳還僅僅是有點上心,現在的陳誠自是真的想要追到關耳了。輸了的話錢還是小事,沒麵子就是大事了。

溫書亞一直隻顧喝著自己麵前的飲料,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他們兩人的打賭一樣。可是誰也不知道他在心底暗暗的搖搖頭,他對他這兩個摯友已經無語了。感情的事也能拿來打賭?憑什麽他們就能認為隻要他們一出手,關耳就肯定會心花怒放的投入他們的懷抱呢?而且關耳還這麽小,根本就未成年,他們怎麽能忍心的去殘害國家的幼苗呢?真是禽獸。

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心裏很篤定,不管陳誠和張正用到什麽方法,關耳都不會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