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爭吵

一大清早被人從被窩裏麵叫出來,這換做誰都不樂意。

陸承佑更是一百個不願意啊,這要是換做其他人,他早就爆粗口了,還讓不讓老子好好睡覺了。

可是這對象是他的老大,他就算是有再多的怨言,也沒有辦法拒絕啊!

最後隻能苦逼地從**爬起來,然後急急忙忙地往他老大的別墅那邊趕。

在去的路上他想著應該在他老大的別墅旁邊也買一棟,這樣以後這人要是叫他的時候,也方便些,後來又一想,這好像也不妥,這要是太方便了,這老大還不得使命地壓榨他。

現在就已經夠苦逼的了,別待會把自己搞的更加的苦逼就慘了。

就在陸承佑還在艱難地抉擇的時候,車子也開進了別墅的車庫。

陸承佑在書房看到冷焱的時候,這人就坐在辦公桌的後麵,一張臉臭臭的,眼睛也有些紅,看著樣子是沒有好好休息。

陸承佑是不知道,這冷焱根本就是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在書房也不知道是該生自己的氣,還是該生時果果的氣。

“老大,你這一大早地叫我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他都進來老半天了,這人就坐著不動,眉皺的簡直都能夾蒼蠅了,猶豫了半天,他決定還是自己先開口問吧!

冷焱這個時候似乎才注意到他來了似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將事情說出來。

隻是他還沒有開口說的,這沒有關緊的書房門外便傳來了黃媽的聲音。

“菲兒小姐,你怎麽也這麽早就來了。”

門外易菲兒打了個哈欠,“沒有辦法,不來都不行啊!我要是不來,這果果非得掐死我不可。”

陸承佑心裏不僅咯噔了下,目光忍不住轉到了門那邊,原本張著的手指也跟著握緊了。

他微微動了動腳,正猶豫著要不要出去,身後的冷焱已經越過他,將門給開了,這下子便跟門外的易菲兒給撞了個正著。

易菲兒的嘴巴還張著,一副還未睡醒的樣子,當門打開的時候,她就張著嘴,看到冷焱的時候先是愣了下,有點反應不過來的樣子,等到她越過冷焱看到他身後的陸承佑的時候,她立馬閉上了嘴巴,並且將自己的目光給移開了。

“冷總!”易菲兒有些不自在地叫了聲。

“果果叫你來的?叫你來幹嘛?”這一大早的就叫易菲兒來,冷焱想著肯定沒有好事的。

易菲兒微微皺了下眉,想著要怎麽說呢?是實話實說呢?還是勸著這兩個人和好呢?

正當她還猶豫不決的時候,不遠處時果果房間的門打開了,她有些尖細的聲音也傳了出來,“菲兒,你來了嗎?趕緊過來給我搬箱子,這個有些沉呢,我搬不動。”

冷焱剛一聽到時果果這話,沒有片刻的耽誤,直接邁開腿直接跑了過去,當他看到時果果竟然在收拾行李的時候,一向冷靜沉穩的他都忍不住跟著暴走了。

“時果果,你又在幹嘛?”冷焱大聲質問。

“我在幹嘛?你眼瞎嗎?我在收拾行李,你看不到嗎?”時果果也毫不示弱地回擊著。

“誰讓你收拾行李的?你收拾了行李想去哪裏?”

“我想去哪裏,那也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聽到了嗎?你管不著。”

“我管不著?我為什麽管不著?時果果,你要搞清楚,我是你的丈夫,我要是管不著,你說誰還能管的著?”

“我的丈夫?冷焱,我說你的臉皮還真是厚啊,咱們兩個領證了嗎?結婚了嗎?你就這麽不害臊得說是我的丈夫,你想成為我的丈夫,你問我答應了嗎?再說了,昨天晚上不是還嫌棄我來著嗎?我腳踏兩條船,配不上你冷總裁,你還是別折煞我,我怕我短命啊!”

兩個人一言,我一語的,誰都不讓著誰的樣子,那激烈的程度就是樓下的傭人都聽到了,紛紛在樓下觀望著,心想著這果果小姐還真是厲害,總能將先生氣的跳腳,完全沒了平時的穩重冷靜。

陸承佑看著自家老大那氣急敗壞的樣子,簡直有種目瞪口呆的感覺。

他嚴重懷疑他家老大其實是有精神分裂的毛病,不然的話,為什麽一個人能表現出兩個不同的樣子呢?

這時候這兩個人正吵的火熱,陸承佑自然是不奢望他們中的誰能靜下來給自己解釋這其中的原因,他隻能將目光轉到了易菲兒這邊。

掙紮了好一會,這才問道:“他們兩個是怎麽了?又為什麽吵架了?”

易菲兒瞧了他一眼,這才將時果果跟她說的事情說了。

“你跟冷總好好說說,其實這一切就是誤會啦,果果的為人我還是能保證的,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是事出無奈,她會遇到蘇紹陽,也就是巧合而已。怎麽說他們都認識一場,這蘇紹陽不管出於禮貌還是紳士風度,亦或者他真的隻是出於關心看關心才將果果送回來的,他們兩個都不會有可能的啦!

這要是有可能早幾年前就有了,哪裏會等到現在啊,而且不管怎麽樣,冷總都不該懷疑果果的。原本果果都已經有鬆口的可能了,這一懷疑,大概又要泡湯了,這冷總到底還想不想娶果果了啊!”

易菲兒看著不遠處的兩個人忍不住歎了口氣。

時果果想走,冷焱自然是不會允許的。

走不了,這人隻能在房間裏麵生悶氣,易菲兒自然要勸著,可是氣頭上的人,哪裏勸的動啊!

而這邊冷焱也氣悶到不行,他沒覺得自己有錯,相反的時果果就因為這點小事,就要走,讓他很生氣,他們之間難道就沒有半點感情了嗎?以至於讓她根本就沒有半點留念,說走就走。

冷焱是怎麽想也想不通,這會也不怕陸承佑笑話,直接將自己心裏的憋屈說了出來,“你說我對她還不夠好嗎?那到底要我怎麽做才算是對她好?說走就走,半點沒有留念,我在她心裏到底算個什麽啊?什麽都不算嗎?就從來沒有把我放在心上過,從來都是我自己想多了。”

這麽想著,冷焱有些煩躁抓過桌子上的辦公用紙,直接用力地搓成一團扔進垃圾桶,仿佛這樣便能將滿心的煩躁都給扔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