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許念然點點頭,蹭了蹭自己的膝蓋,將睡袍的縫隙拉得更加鬆鬆垮垮。

“試試,讓我們的關係不用那麽奇怪。”

不用愛裏夾雜著猜疑、不用依戀中帶著分離。

如果疼痛能把愛提煉出來、分離出猜疑,那麽就痛吧。

希望痛過了之後,愛就是愛、怨就是怨,涇渭分明,不要再這麽糾結。

陳與非看著她,燈光不夠亮,在許念然的睫毛下投下一片陰影,她垂著眼睫,乖順的貼著陳與非,全身的骨骼肌肉都放鬆,不帶著一絲反抗和拒絕。

這樣溫順的狀態,讓身上的男人燃起了一點征服的欲纛望,“……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疼了,可別叫我停下。”

“我才不會。”許念然梗著脖子,外強內虛的說道。

既然這樣,陳與非也不跟她磨嘰,他憋了多久?天天抱著能看不能吃,那痛苦的滋味,誰憋誰知道。

何況現在還有些醉意,理智容易鬆動。

他扯開許念然睡袍的衣帶,這傻丫頭太相信他的自製力了,裏麵就光溜溜的,不過目前他也懶得教訓,撩開自己的衣袍下擺,將那半覺醒的部位在她的腿根蹭了蹭。

“……讓你這麽誘小說xstxt纛惑人,疼死你算了。”陳與非笑著,將她的兩條小細腿一推,放在自己的腰側,其實他到現在,也是隻想嚇唬嚇唬許念然的。

可是許念然是認真的,她心裏做了一個決定。

這樣張著腿的姿勢,讓許念然漲紅了臉,膝蓋蹭到男人體溫偏高的肌膚,那結實柔韌的腰,蘊含的力道讓人臉紅心跳。

男人沒有壓下來,隻是摩挲著她豎起的膝蓋,笑著看著她。

似乎看著她臉紅,心理頗為愉悅。

許念然咬了咬嘴唇,手肘撐起身子,上身半立起,柔軟的睡袍瞬間滑下肩頭。

象牙色的肌膚,瘦削的肩頭,鎖骨造成的小窩在壁燈的照射下留下一片陰影,下麵一片雪白的皮肉。

陳與非的目光有些暗淡,褪去了笑意,眼中浮現了濃重的欲纛望。

他伸手,握住許念然的肩頭,用指頭摩挲她的鎖骨,那細膩的觸感和瑩潤的光澤,讓陳與非的呼吸越來越重。

許念然突然湊過來,親吻了一下男人的下巴。

這一下的火星,點燃了兩人之間一直回避著的問題。

喜歡可以用親吻和愛撫來滿足,可是愛,一定要占有。

要你的心。

要你的人。

要剖開你的身體與我相係。

要讓你與我一旦分離就痛至入骨。

陳與非壓下來的時候,許念然嚇了一跳。

那不能說是壓下來,說撲上來更加恰當,而且,準確的咬住她頸側跳動的血管。

用牙齒輕輕的啃噬,用舌尖柔柔的愛撫。

許念然卻痛得縮了縮,陳與非從來沒有這麽用力過,他在她的胸前、肋側、腰際留下指印和吻痕,那些紅通通的小草莓,零星的蔓延到她的身上。

嬌嫩的花朵,從未綻放,嫩得讓人不敢用力,可是陳與非並沒有太過憐惜。

這是他寵溺了多年的小丫頭,一直捧在手心上,因為她的異於常人之處,讓自己對她的管教近乎變纛態。

不讓她單獨出門、不讓她去玩、也不讓她過多的跟外人接觸。

真正短兵相接的時候,許念然被那裏的熱度燙得腰部一跳,臉上通紅。

“家裏什麽都沒有……你得忍忍。”陳與非安撫一樣的親吻了那從未綻放的花朵。

那種疼痛,不到親身體驗,誰都不知道是什麽感受,他讓許念然忍忍,許念然也以為就是“忍忍”,忍過一時就好,是吧?

可是當陳與非開始了艱澀的進程、隻能用鮮血做潤滑時,許念然痛得低聲飲泣。

一寸一寸,肉棱刮著血肉,緩慢的結合。

血順著動作,滴在身下的睡袍上,陳與非感受到她的顫抖,俯下身,一遍遍撫摸過許念然的後背,讓她放鬆。

“疼吧?”他問。

許念然點點頭,幾滴眼淚掉下來,下嘴唇都被咬出一圈牙印。

看她這樣,男人哪裏還能狂浪?任命的低下頭,讓她纏上自己的脖頸,將人抱在腿上,直起身子。

動作的改變,讓男人進入得更深,許念然抽著氣,直想往上躲。

“不許躲。”陳與非喘著氣,扣住她的腰,他都還沒有全部進去,還有一大半在外麵呢,小丫頭就想躲了?

“疼啊……”許念然委屈的說,抬頭,淚眼婆娑。

這副樣子總是刺陳與非的死穴,如果是其他女人,陳與非大概會覺得有點做作,可問題這是跟自己朝夕相處這麽些年的小豆芽菜啊。

“你不是說自己是‘大兔子’了麽?還這麽愛哭?說了不許叫疼了。”陳與非拍拍她的後腰,輕輕的動換身子。

可是哪怕是這麽輕的動換,都讓許念然疼得眼淚汪汪,腰都輕顫了起來。

陳與非也隻能狠下心不去看她的眼淚。

這都做了一半了,怎麽停?

他覺得這輩子沒這麽辛苦過,做個愛而已,簡直勞心又勞力,享受都成了次要的了,主要是讓身下這隻喊疼的“大兔子”快點感受到疼痛之外的感覺。

陳與非的技術是久經考驗的,讓許念然疼了一段時間之後,她的抽氣聲就漸漸的變了。

“不疼了吧?”他笑著問。

許念然捂著嘴巴,拚命忍住,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含著眼淚帶著控訴的看著陳與非。

啥叫痛並快樂著?

如陳與非所說,這家裏什麽都沒有,更正,是什麽“計生用品”都沒有,這是陳與非的媽媽親自檢查過了的。

何況,就算有,他也不打算用。

套套?潤滑?這些東西是對付床伴的,他不打算用在自己身下的寶貝身上。

於是,嗯,結束的時候,就那啥啥了。

許念然趴在床上,感覺到身上覆蓋的重量離開,順便“牽腸掛肚”的“撤離”自己的身體,鬆了一口氣。

好疼啊,還是持續這麽久的拉鋸,疼死啦,雖然後半截隱隱有些奇怪的感受壓過了疼痛,可是自己身上到處是草莓,覺得皮膚都在刺痛。

她感覺到陳與非坐在自己的身後,兩根指頭伸到那可憐兮兮的小花朵那裏,將流出來的東西拈起,臉上都快起火了。

“不許玩!”她外強中幹的扭頭吼道。

“……”陳與非不理她,笑著拍拍她道:“大兔子什麽時候才能適應吃蘿卜啊?”

許念然塌著腰,輕輕的動了動,回嘴道:“蘿卜太大了會噎到的!”

“就這個尺寸了,難道還能隨意?你隻能適應了,大兔子。”陳與非掐了掐肉肉多的部位,伏低身子,問道:“再來一次?”

“疼啊!”大兔子抗議。

“不會疼了。”大魔王安撫。

“肚子疼啊!”撅起嘴巴指指小肚皮。

“肚子?”莫名其妙。

“嗯……肚子裏麵被你頂得疼……”控訴。

“……”

“……頂得那麽深、還那麽用力,真的好疼。”

“……不、知、死、活!你就是自找的!給我躺好!”

大兔子許念然被壓在床上強製適應大蘿卜的尺寸,做了很多又疼又快樂的事情,最後被抱到浴室裏洗刷刷。

大毛巾一裹,陳與非將她扔到床上,許念然忍著不適,撐坐起來,想要整理下床單。

“別管了,明天再換。”陳與非擦幹頭發,毛巾一扔,鑽進被子裏摟著人。

“睡衣呢?”

“收藏,那是你壓箱底的寶貝了。”

許念然滿頭黑線,這還得收藏初次的那啥啊?

“然然,這兩天去買戒指吧?”陳與非突然認真的說。

“戒指?”

“嗯,隨便買個,起碼先得讓你知道自己是誰的人了,結婚戒指以後你自己設計吧。”陳與非淡淡的說。

“……我不要結婚。”許念然低聲說。

“為什麽?”陳與非垂頭看著懷裏的人,女人在委身與男人之後,居然還會拒絕求婚?雖然自己也沒怎麽正經的求婚。

他想了想,問道:“是不是舍不得學校和同學?結婚了也可以繼續讀書的,不公開就行了,學校那邊的工作我會去做。”

許念然搖搖頭,很認真的回答:“不是,我沒有什麽舍不得的,隻是舍不得你。”

她抱緊了男人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膛,柔柔的說。

“如果我隻能活三十幾歲,與非哥哥你還是不要跟我結婚了,我又不能陪你多久。”

“別亂說,不會的。”陳與非拍拍她。

許念然沒有說話,她已經說了自己想說的話。

我沒有什麽舍不得。

隻是舍不得你。

所以,希望你能原諒我的任性。

……

第二天,宿醉又做了愛的運動,陳與非舒舒服服睡到差不多中午才醒,醒來之時發現身邊空了半張床。

他皺了皺眉,這小丫頭,不好好休息,這麽早起床幹嘛?

走下樓,許念然已經打了電話訂餐,正在廚房裏給陳與非做玉米汁。

她的生活習慣非常健康,早起早睡,雖然昨天晚上折騰到淩晨,而且現在那裏還隱隱作痛,今早衝涼的時候,還有一些**和血絲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