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好像對這個衛生站有著濃厚的興趣,胡攪蠻纏之後小生等人竟然成了名人,這會要做電視台的專訪,一會又報紙的獨家采訪,隻把小生等人弄得筋疲力盡。媒體的眼光是犀利又獨到的,什麽事到了他們手裏一忽悠就變了味,變成了眾人津津樂道的事。

小生一等最初對這些媒體是不勝其煩,像老是飛到耳邊的蚊子,打不著它還一直在你耳邊叫。但後來,他們卻不能不感激媒體,因為媒體的報導,他們現在忙啊,忙著數鈔票。

媒體的炒作果然使小生的衛生站上了一個新的台階,名聲如日中天,紅透半邊天。許多病人都是看了報紙,看了電視,或是聽了別人的傳說,慕名前來就醫的。

小生的衛生站的生意越來越紅火,病號量比原來增長了一倍,現在每天前來就診的平均人數就達到二百人。門診部前排著幾條長長的隊伍。

小生賺到了第三個一千萬的時候,便拿出了兩百萬給村裏興建了一座小學,他真的不願意這些小孩長大以後,又像七叔那樣把安全套套在手指上來使用了。

許多村民見村裏的人氣旺了起來,也紛紛做起了一些小生意,小生衛生站大門對開的大路上出現了許多小販,賣吃的,賣喝的,賣玩的,賣書的應運而生。這些人因為都認識小生,也不阻他的生意,就擺在道路的兩邊,並不影響病人前來就診。老樸看到這個情景,便鼓勵小生在在路兩邊興建一些商鋪,用來出租或是他用,都是很有盈利的生意。小生當然也看到了,很快就買斷了這兩路兩邊的地方,興建了一條商業街,但真正建起來也要好幾個月的時間。

再回頭看看衛生站,因為病人多了,奇奇怪怪的病也跟著來了,有時把小生弄得一個頭兩個大,他這兩三年來見過的奇難雜症也不在少數,但和現在比起來,竟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現在才叫真正開了眼界。

這天,他好不容易空閑了下來,正想好好的休息了一會。許豔嫦卻從婦產科那邊過來找他。小生覺得奇怪,這婦產科和門診部基本上已經分開,為了方便女性患者就診,他已經把婦產科設在一個偏角落,平時沒什麽重要的事情,她是不會來找他的。

“站長,碰到了一個棘手的患者,想請你過去幫幫忙。”許豔嫦說話的聲音十分溫柔,讓小生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遇到了什麽奇難雜症,說說吧”小生的眼睛看著她,餘光卻在偷瞄著她完美的胸部。

“是這你自已看吧,我把病曆拿來的了。”許豔嫦把病曆遞給小生,臉色卻紅起來,想來這個患者所患的病是她難以啟齒的了。其實在婦產科,差不多的病都是女人羞於在男人麵前提起的。

小生認真的看完了病曆,原來是一個年輕的女患者,由於丈夫長期出差,一個人在家孤寂難耐,渴望漏點,又不願到外麵去給丈夫帶綠帽子,隻好在家裏自已安慰起自已。但她什麽不好,卻偏偏喜歡用小一號的燈炮,也許是那燈炮讓她使用的時間過長,又沒好好維護,昨天晚上,她正在用燈泡**,眼快快**的時候,突然間電話響了,嚇了她一大跳,趕緊跑去接電話,卻忘了把燈泡拉出來,結果隻跑了幾步便聽到“卟”的一聲,那個燈泡就在她體內爆了開來,玻璃碎片全散落在裏。這回可把她痛慘了,一動也不能動,一動裏麵的玻璃便割著的內壁,血就嘩啦嘩啦的流下來。想伸手便進去挖那些碎片,第一次成功的把那個燈泡頭拉出來了,第二次卻被玻璃割破了手,一時間手上又是血,身下又是血,她不敢再動了。

她在家裏用衛生綿墊在她那個地方上,好不從容易熬到了天亮,在家婆的幫助下終於來到了小生的衛生站。

“這個不是很好辦麽用窺陰器打開,然後用鑷子把玻璃一塊一塊夾出來不就完了。”小生以為什麽問題,這隻是小事。

“我當然知道,可問題是她已經走動太多,有些玻璃已經紮入避,窺陰器根本就沒辦法進去,我試過用別的方法,例如直接鑷子夾出,可是因為不能張開,玻璃也出不來,如果硬拉出來,會損傷很大的,我沒了辦法,隻好來找你。”許豔嫦越說臉越紅,每次說到女性**的時候,她的臉總會紅一紅,說到最後一張俏臉到耳根都紅了。看得小生心癢癢的。

“這個是有點難度,嗬嗬,萬大事有我,我們現在就去吧。”小生說完便走了出去,許豔嫦也跟了上去。

走進婦產科的診室,許豔嫦把小生帶到了一個裏間,隻見一年輕的少婦躺在一張婦科專用床上也叫做衝洗床,臉色有點蒼白,但卻是芳華正茂,風韻依然。旁邊坐著一個老女人,想必這人就是她的家婆吧。那少婦看來了一個年輕的男醫生,臉上出現了一層紅暈,眼神有也有些不自然。

“這是我們衛生站的站長,啊姨請你先出去一會好嗎我們馬上要開始給她做手術了。”許豔嫦簡單的介紹一下,便命那老女人出去。

“造孽喲,這叫什麽事”老女人喃喃自語的說著便走了出去,並順手關上了門。

許豔嫦把蓋在少婦身上的被子欣開,看到少婦已穿上了褲子不禁有些奇怪,剛剛她出門的時候,她明明記得是脫了的。

“我媽說,那裏不能受涼,幫我穿上了。”那少婦不好意思的說。

“胡鬧,還受涼這樣動來動去那玻璃就會越紮越深。”許豔嫦說完,便幫助少婦把褲子脫了下來,卻又差點痛得她一身冷汗。

少婦安靜下來後看著小生一直注視著她,心裏就更緊張了,臉紅得不得了一雙眼睛也不知該看哪,最後索性閉上了眼睛。

小生看到少婦的身下一片漆黑紊亂的芳草從下已用衛生綿墊上了,衛生綿原本潔白如雪,現在已經是半紅半白。

“叫你不要動,你還穿褲子,剛剛給你止了血,你看現在又出血了。”許豔嫦顯然比較急燥,說話的聲音也有點大,少婦卻閉著眼睛不敢應嘴。

“站長,我什麽辦法都試過了,你有什麽好的方法嗎”許豔嫦指著少婦的下身說。

“好的,你就瞧好吧。”小生趕緊洗了手,然後帶上無菌手套,來到了少婦麵前,伸手把衛生綿拿開,然後又把少婦的雙腿打開,分別放到了兩邊的架子上。隻見口仍然閉合著,卻有一絲鮮血流出,小生剛想把手伸進裏,旁邊的許豔嫦卻叫了起來:“啊,不行,站長,這樣會割傷你的手的。”

“沒事,你放心好了”小生安慰她一句,一隻手便伸到了少婦的口,撥開了大和小,另一隻手運足了氣伸出了兩個手指從口鑽了進去,當感覺到玻璃碎片的時候,因為有氣在手上,所以也不怕被割傷,輕輕的把玻璃碎片夾在兩隻手指的中間,兩隻手指稍為彎曲,護住玻璃利角,不讓退出來的時候割傷壁,然後他才輕輕的慢慢的退了出來,玻璃碎片成功的脫出了,並且沒有損傷到任何組織,然後小生的兩隻手指就像蛇一樣,一次又一次的鑽進少婦,隱沒在那片芳草從裏,每一次出來手裏卻多了一塊玻璃碎片。

當小生的手在裏麵再也感覺不到大塊的玻璃碎片的時候,他輕喝了一聲:“吸”,少婦感覺小生的手指像是長了許多吸盤的八爪魚,吸著她下身的肉壁,又痛又舒服,忍不住呻吟起來,但那些細小的碎片卻被小生吸附到他的手指上,他這一次出來的時候,手指一抖,吸在他手指上的碎片便紛紛掉落。少婦卻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張開了眼睛看著小生,好像是希望他再來一次。

眾看官看到這裏一定奇怪了,既然他會這招為什麽一早不用呢他剛剛那樣做難道是為了**那少婦,其實非也,如果他一開始就吸住所有碎片的話,碎片有大有小,退出來的時候肯定會割損許多組織。所以要到後來,碎片小到無法構成威脅的時候才能使這招了。

“好啦”小生輕叫一聲,然後看向許豔嫦,卻見她麵紅耳赤,氣喘籲籲,眼神異樣的看著他。

“好啦,許醫生”小生又叫了一次。

“哦哦,好了啊,那也沒什麽了,我給她開些消炎止血的藥。”許豔嫦這次才好像突然驚醒過來,趕緊去幫那少婦穿褲子,臉卻一直那麽紅。

那少婦其實已經行動自如,不再像剛剛那樣下身針刺樣痛,可是因為經過了一晚時間的折騰,又流了許多血,身體還是比較虛弱的,但是休息一下便沒有什麽大問題。隻是還想行房,那需得一百天以後了。小生看這裏再沒有他的什麽事,便悄悄的退了出去。剛走出婦產科門口,便看到沈陽“呼啦,呼啦”喘著粗氣跑來,嘴裏還喊著:“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