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等完小生他們吃完大餐的第二天,考察隊了來。最好的全本小說網站但人數並不如小生預期來的多,隻有三男兩女,但當他了解了這幾人的身份後卻不敢小瞰,其中一個肥頭大耳,滿麵紅光的中年男人是負責路程施工隊的總工頭,一個長像期文帶眼鏡的男人是路程施工隊的總工程師,另外兩個女的一個是地質學家,一個是測量師,還有一個男的眾人並不有介紹,但這一行人都十分尊重他,有什麽意見也總是和他商量。看來這人的來頭了不小。

這接待的工作自然就落到了小生的頭上,小生沒辦法,隻能讓林馨蘭和柳如焉暫時合住一個房間,空出來的一個房間讓給考察隊的女同誌,另外兩間一直隻住過一個病人的病房就分配給了男同誌,讓他們自由安排。午飯是在小生家吃的,小生把培叔也拉來坐陪,還讓沈雪從家裏帶過來一隻十五六斤重的雜交雞,沈雪雖然不太情願,可是這是村裏的大事,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想通了索性又帶來了一隻大白鵝和一隻兔子。這頓飯吃得考察隊十分滿意,直誇這山裏的東西就是好吃,還特別說了沈雪的雜交雞肉是他們從未吃過的美味,追問起這雞的由來及飼養方法,小生隻是支捂著編了個理由推搪了過去,這是沈雪未公開的秘密,沒經她本人的同意,他是不敢隨便說的。

地質學家和測量師都是年輕的女性,雖然都有三十出頭,但容貌資質也算是上等,風韻依然。席中那個女地質學家,看小生的眼神總是有些怪異,好像有什麽話想和他說,卻一直都沒說出來。小生也發覺了,幾次欲想詢問卻又覺得無從下口。

一等人酒足飯飽之後,為首一個從未介紹自已的那個男人提議到山上走走。看看何坑的地勢及土質,其實他們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出發了,隻是一路走一路的研究,經過的村莊都呆了一天半天才離開,這何坑便是他們的最後一站。如果何坑的地勢和土質沒有什麽特別,他們回去就準備修路動工的各項事宜。

小生把他們帶上了山,四處走了走,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麽特別的事情,正當眾人就要打道回府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女地質學家不見了。眾人急了,特別是小生,他十分明白這山裏不但有凶狠的山豬及其它的野獸,還有一些帶有劇毒的蛇蟲,萬一有個閃失那可是大麻煩。這幾個人現在可是何坑的**啊。眾人趕緊按著原路找了回去,過了不久終於在麻石群裏找到了女地質學家。她正圍著一塊麻石仔細的研究著,另外還不知從哪裏弄了一個小鐵錘“叮叮當當”的敲起來。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怎麽了這麻石有什麽好看的,我們這裏滿山遍野都是,這裏家家戶戶的地基及門牆都是用這種麻石做的。”小生說。

女地質學家抬起頭看小生,輕輕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然後才慢條斯理的說:“剛剛在你家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可是因為屋內光線比較暗淡,看不出個究竟,剛剛我來到這裏看到這個麻石群,被陽光照耀下竟然隱隱有些光澤。像是一種特別稀有的金屬。這種石頭除了你們村,還有別的村有嗎”

“有倒是有,不過沒我們這裏多。我們順著這條山路一直往裏走,一直走到天黑,路上都是這些石頭。這是一種什麽金屬呢”小生又問。

“我暫時還不知道,不過我敢確定是非常稀有的。我已經采樣,回去用儀器一測就有結果了。”女地質學家說。

“那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

“”

農村的夜晚總是來得比城市早些,到了晚上八九點,整個何坑幾乎漆黑一片,看不到幾盞燈火,眾人在小生的按排下也已經各自歇息去了。

“叩,叩,叩”小生還沒有睡,和衣躺在床上看著那本三針,衛生站的病人多了,難免出現了一些他無從下手的奇難雜症,正想好好看看這後麵的一針,卻茫然的看不懂這上麵的內容,正在毫無頭緒的時候傳來了陣陣敲門聲。

小生打開門外,卻見是那個女地質學家站在門外。

“我有點事想和你談談,可以嗎”女地質學家問小生,小生趕緊點點頭,把她讓進房間了,順手關了門。真的讓小生猜中了,這女人確實是有事找他。

“其實我是有點事找你你幫忙”

“好的,你盡管說吧”

“我聽我姐姐說你治病很曆害的,所以我也想讓你幫我看看。”

“你姐姐是誰我什麽時候給她是看過病了。”

“我姐姐就是劉仕明的老婆,劉仕明就是我姐夫。明白了嗎”

“啊,劉仕明是我大哥,原來咱們是一家人啊,那我小你幾歲,就叫你一聲姐姐吧,姐姐你有什麽不舒服,你說吧”

“這個,嗯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就是我和我老公結婚好幾年了,一直想要個孩子,可是總是懷不上。”

“有沒有去檢查呢”

“有的,我們兩個都去檢查了。我們兩個都有問題,我是因為輸卵管阻塞,雖然通了幾次水,可是使終不太理想。我老公是因為小時候上樹摔倒後,損傷了那個地方,雖然現在能**,可是硬度不夠,時間不長,也可以,可是精液稀少,活動率也低。找了好多醫生也看不好。這是我們兩個的檢查結果,因為這次來考察知道能見著你,所以我做了準備才來的。”

她說完把手裏一疊檢查報告交給小生。

小生接過資料,便仔細的看起來。過了好一會他才說:“你的問題不是很大,因為你的輸卵管已經通過水,情況並不是很嚴重,隻要我給你再紮兩三次針,你就能好起來。隻是你丈夫的問題的就比較難辦,不過也不是沒辦法治,但是時間比較長一點。可能需要一個半月到兩個月的時間。”

“太好了,你能治就太好了,隻要我們能有孩子,不管是一兩個月,就是一年半載我們也沒問題的。”

“那好吧,現在我就給你紮一次針,不過我得事先說明,這輸卵管的位置是在”

“我知道,要脫褲子是嗎。我學過解剖學的,而且我也是個科學研究者,這個沒什麽的。你說該怎麽做,我全力配合就是了。”女地質學家大義稟然的說完,臉卻還是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