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盡管十分不願意,但他最終還是脫下了褲子。

小生接抬頭看了他一眼,差點便忍不住笑出聲來。

老和尚的跨下是一片茂密無比的黑森林,森林中間藏著一條很小很小的毛毛蟲,小到如果不仔細認真的的觀看絕對無法察覺的程度,現在正是盛夏,而物體的規律是熱脹冷宿,如果到了冬天,老和尚要小便的時候,小生懷疑,他要找到他這個東西,最少也得十來二十分鍾吧。

小生的職業道德是一流的,心裏穢念萬千,臉上卻絲毫沒有表露,很快他便仔細的給老和尚檢查起來,發現他那紅腫的尿道口上,果然有一些黃膿色的**正粘在上麵,他趕緊取樣塗片,然後又認真的再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任何疏漏之後,才命老和尚穿上了褲子。

小生洗完手後從裏間走了出來,見老和尚惴惴不安的坐在那,就如等待法庭宣判的重型犯一樣,不禁笑著道:“老師傅,不用這麽緊張的”

“唉,你這後生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痛啊,中招的不是你,你當然不緊張了”老和尚沒好氣的道。

小生想想他的話,覺得也是,如果換作是自己,病在子孫根上,想不緊張都很難。

“老師傅,你仔細聽著,我要放炮了啊”小生先給老和尚打預防針。

“好吧你放吧”老和尚垂頭喪氣的道,臉上的表情就如一隻待宰的豬一樣。

小生見老和尚好像己做足了心理準備,便連珠帶發的道:“第一,老師傅,你這東西的尺寸太小了,應該屬於先天性的發育不良”

老和尚聞言,額頭上那些皺紋好像突然增多了一倍,顯得更是蒼老。

“第二,你這東西屬於嚴重的包皮過長,那長出來的一截都能包種子了。必須盡快做包皮環切術,否則細菌容易滋生,並發感覺,最後發展為癌症”小生說的這個第二雖然有點威言恐嚇的意思,但也不是沒有道理,雖然他這麽久以來沒做手術依然是沒什麽事,可是人要倒黴的時候,吃塊豆腐都會給硬死,昨天,今天都不癌變,不代表明天也不癌變。

老和尚聽了這個第二,額頭上那密密實實的皺紋突然冒出了大大小小的汗珠,小生不用溫度計去量都知道,那汗一定是冷的。

“第三,就是你這病”

“我這病怎麽了是不是中毒很深是不是無藥可救了”老和尚一聽到小生提到了他的病,馬上著急的問。

“老師傅,關於你這病,首發要和你說的是,你現在不是中毒了,而是中招了,而你得的並不是梅毒,而是一種很常見的尿路感染,也就是非淋菌性或淋菌性尿道炎,剛剛我己經取了樣,一會你送到化驗部去驗一下,就可以確定出是淋菌還是非淋菌了”小生道。

“那這個什麽什麽菌性尿道炎能治麽”老和尚問。

“三天,包你痊愈”小生眼也不眨的道,顯然這病對他來說隻是小菜一碟。

“天啊小生同誌,你太偉大了,別說是用我三十年的功力來救你,就算讓我用完所有的功力來救你,都值了”老和尚聞言,眼上所有有關頹喪氣息轉眼便一掃而光,換來了興奮無比的光,在他眼前的小生,就如再世的阿拉真神一樣偉大。

“嗯,老師傅,可是這病主要的傳染途徑是性接觸傳播,難道你”小生疑惑不解的問。

“這個,說起來真是一言難盡了,不過你也不是外人,而且老和尚也不是第一次在你麵前出醜了,我就老實和你說吧老和尚於是把中招的經過詳細的說了出來。

以下,就是老和尚第四次縹妓的經過了。

那天,無色匆忙離去之後,老和尚確實是傷心到了極點,本以為到嘴的天鵝肉,誰知瞬間便飛走了。然而這種極度的傷心也隻是在他身上停留了兩秒鍾,就消失了,因為他在傷心之際突然想起了他有一千萬,既然他有一千萬,那他做什麽不可以呢,非得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不可無色的姿色雖是極品,但這世一就沒有經她更讓人賞心悅目的女子了嗎在如今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隻要有錢,找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呢

老和尚想幹就幹,在無色離開十分鍾後,他也背著眾人偷偷的坐上了二強村民的拖拉機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坐在拖拉機上的老和尚就如坐在搖籃一樣,如果他沒練過功夫,像他這種年紀的老人還沒到市區就必定散架了。進入市區,老和尚便謝別二強徒步行走起來拖拉機是不能進入市區的,透過路邊商店的巨大落地玻璃,老和尚看到了自己,一個身穿灰舊僧袍,胡子拉紮,年紀老邁的一個糟老頭。

老和尚暗自打量自己,心想:這麽慘不忍睹的形像,怎麽能受女孩子歡迎呢賺錢要低調,花錢卻要高調才能顯得有品位的,而他現在這身二十一世紀六十年代的打扮明顯是過時,不但與世俗格格不入,而且老土兼招搖。這樣子去縹ag,好像有點誇張吧那麽以前為什麽自己就不覺得呢嗯,那時候沒錢,當然也沒什麽形像不形像了,現在他己是個富翁,怎麽還能像從前一樣虐待自己呢

他循著街道一路找尋了下去,終於讓他找到了老畢央視著名主持人常常掛在嘴邊的“美格爾”西服專買店。挑選了一套上等又不紮眼的西服,立即便換上了,而那原來裝西服的精致禮盒卻被塞入了像鹹菜一樣的灰舊僧袍。

老和尚站在鏡子前左右端詳著自己,可是上看下看,卻始終覺得有什麽不妥,怎麽看就怎麽不自在,可是西服明明很合身,就像專門為他度身訂造的一樣,那麽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呢老和尚不禁急得真搖頭,這個無意識的動作還真讓他找出問題來,沒別的,就是他這光頭及光頭上的戒印遭到西服不相襯,可是光頭是早己注定的了,戒印也在他頭上好幾十年了。

大活人總不會讓尿憋死吧,老和尚靈機一動便有了主意,等他再次出現在街上的時候,人們再也無法從他身上找到一絲關於和尚的痕跡,現在在人們麵前的是一位大方得體的老紳士,隻見他此時身穿“美格爾”西服,頭帶“法蘭西”禮帽,腳蹬“奧康”皮鞋,手持“大理”實木捌杖。這樣的一身派頭,誰還敢說他是一和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