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一直坐在床上的鍾佩林跌落到床上,沈雪等人以為她隻是不小心摔倒,也沒太放在心上,隻是走過來看看她摔傷了沒有。全文字無彈窗小說網

鍾佩林趴在地上,卻久久沒有爬起來,好像跟本就沒有著地樣子,手腳在空中胡亂揮舞。驚慌失措的驚叫著。

“怎麽了起來啊摔到哪了呀”沈陽說著就要拉她,卻不小心被她胡亂的踢了一腳。

“妹妹,你怎麽了”沈雪看著她失常的舉動,有些奇怪的問。

“我的心跳得好曆害啊,好像腳不著地,被人吊在半空之中,好害怕啊。啊,我要跌下去了”鍾佩玉明明就在地上,她還能掉到哪裏去可是看她的樣子,又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大家都不禁奇怪起來。

沈陽摸著腦殼說:“這,這情景好像很眼熟啊。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就變成這樣,可是我又想不起來哪裏見過了”

張偉傑經沈陽一說便想了起來,隻一會他就驚聲說著:“這是心電感應,是她們兩姐妹才有的心電感應,那晚在鍾家,小生就玩過這招。看來那變態真的沒死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怎麽回事快說給我聽”沈雪急切的問。

“姐姐,別急,是這樣的,那晚我們和姐夫住在鍾家,吃完飯以後閑著沒事做,姐夫他”沈陽把那晚的事情經過,及小生怎麽“調戲”鍾氏姐妹的由來,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眾人。

“那麽說,這兩姐妹真的有心電感應了。”柳如焉也好像感覺到了什麽。

“是的,是真的有,那個姐姐在樓上麵的房間被變態玩弄,妹妹在樓下大廳也會呻吟”本來好好的一個故事,但從張偉傑嘴裏說出來就完全變了味,岑媚不用眾人吩咐,便把他的耳朵扭了起來,邊扭邊罵:“我叫你胡說八道,我叫你扯嘴皮子”

“”就在眾人七嘴入舌,議論紛紛的時候,鍾佩林突然笑了起來,而且一笑便不可收拾。

“嘻嘻哈哈格格嗬嗬”鍾佩林笑起來便沒完沒了,如花的笑臉上露出整整齊齊的貝齒。鍾氏姐妹長得美,由其是那笑容更是讓人心動。她們笑起來的時候簡直就是花枝亂顫,落葉繽紛,有一種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覺。特別是那雪白,均勻整齊的牙齒更是叫人喜歡。她們的笑容不但讓人心動,還有種特別的親和力,不但對男人極具殺傷力,連小孩童也不能幸免。來衛生站看病的小孩常常會又哭又鬧,小生等人對小孩子總是沒有辦法,但隻要這兩姐妹一出馬,招牌笑容一亮出,給兩顆糖果,再溫柔的哄上幾句,這些小孩子馬上安安靜靜的任其姐妹擺布。

“這又怎麽了那變態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調戲良家少女,看來他們不但沒死,而且好像玩得挺開心的嗎”張偉傑看到這樣的情景,忍不住又插話了。

“不是”一直沒說話的李記開這個時候突然從牙縫裏崩出兩個字。他一直是個沉默寡言的人,眾人都已經開始習慣了這個會說話的啞巴,他這時突然冒出一句話來,可把眾人嚇一跳。

沈雪也好像讚同的點了點頭,卻若有所思的沒有開腔。

“那是什麽呢你看這鍾妹妹,分明是小生正在撓她姐姐的癢你說這不是調戲,不是性騷擾,這是什麽”張偉傑又問,用詞還是比較下流。

李記開的嘴唇輕動,吐出兩個字:“信息”

“什麽,什麽信息”張偉傑不禁問,可是李記開已經閉上了嘴,任他怎麽問,就是一聲不吭。

“這肯定是小生和鍾佩玉傳來的信息,這些信息極可能是告訴我們,他們現在所在的方位不過現在我也還不是很明白這兩種感覺的意思”沈雪的話讓所有人都驚喜起來,隻要兩人活著,那麽一切還有希望的。

“那我們再看看,應該還有別的妹妹,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林馨蘭這已經平靜了起來,知道了他的“情哥哥”活著,不禁又激動了起來,緊緊的用力捉著鍾佩玉的手。

“我現在覺得很痛啊”鍾佩玉慘呼道。

“哪裏痛哪裏痛啊”林馨蘭握著她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的手啊,我的手好痛”鍾佩玉喊著,額頭已經開始冒汗。

“啊,你的手”鍾佩玉趕緊放開她的手,滿懷歉意的說:“對不起,妹妹,是姐姐不好,姐姐太高興了,一時沒注意到。”

“就是啊,平時多斯文的一個女孩子,怎麽突然就這麽粗魯呢來,妹妹,讓哥哥看看,是不是骨折了”張偉傑趁機又想占便宜,伸出去欲拉鍾佩林的玉手,卻被岑婿橫空飛來的一掌打掉。

“不是姐姐弄的,是我這個中指。中指好痛啊,好像被針紮的一樣痛。啊,我這個手,兩隻手的中指都是這樣的感覺”鍾佩玉慘呼著。

“這個我知道,我可以肯定這是中間的意思”張偉傑終於猜出了一個字,不禁得意的大聲說了出來。

“太好了,哥哥他真的在給我們傳遞信息。”林馨蘭不禁開心起來。

“嗯,應該是說他們在什麽中。可在什麽地方呢這每一種感覺都應該是一個字我們大家好好想想越快想出來,他們就能越快獲救”沈雪說完,大家都沉思起來。

“啊,又來了,又來了,我覺得好熱啊好像被火燒了一樣”鍾佩林又叫了起來,好像在烈日曬爆曬一樣,豆大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掉下來,臉也開始紅了起來。

“怎麽會這樣啊我們都不熱啊。空調已經調到二十二度了啊”田秀秀說。

陳銘玉聽到鍾佩玉說熱,便跑到空調邊,把溫度調到最大,這已經是空調的極限。不一會,眾人便覺得有點冷,身子稍為虛弱的又穿多了一件衣服,陳銘玉這時候又問鍾佩林:

“佩林,你覺得現在還熱嗎”

“熱啊好熱,好像是從骨子裏熱出來的。連血都是熱的。”鍾佩林不斷的擦著冒出來的汗。

“咦,這個,這個我見過。鍾妹妹,你熱起來以前有什麽感覺”沈陽突然叫了起來,顯然是想到了什麽事。

“我那手指不痛了以後,脖子上,手臂上,大腿上,肚臍下突然有點痛,然後就開始熱了。”鍾佩玉往身上痛的部位指著,她知道這關係到姐姐和小生的生命,所以當著幾個男人也不再害羞,或是扭捏作態,老老實實的指著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

“這是姐夫的針法,他曾經教過我的,也曾給病人下針時示範給我看的,這是三針裏的“三神燒筋”,主治各種濕寒,陰冷症。被施針的人就如感覺體內好像被火燒了一樣。沒錯,這下針的部位也是一模一樣的。”沈陽邊回憶邊說。

“小生哥哥那本針書,我好像看過,好像是一本叫三針的。”林馨蘭說。

“我也看過的,他給人治病就是用那本書裏麵針法”柳如焉說。

“可這這又是什麽意思呢”一直沒發問的的鍾佩林,也就是這“人體智能手機”也好奇的問起來,因為她這個時候已經沒那麽熱了,但話剛問完,眾人還未來得及回答,她便開始麵紅耳赤,心跳加速起來,好像被人緊緊抱著,有一張唇在吻她的耳垂,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吻她的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就連腹部以下也沒有放過。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能忍著,緊咬著牙使勁不讓自已發出聲音,可是當小腹下傳來一陣強烈無比的刺激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放聲的呻吟起來了。

“妹妹,你又怎麽了”張偉傑好奇的說,他以為小生又給鍾佩林的姐姐做針灸推拿了。

“現在感覺怎麽樣”沈陽問。

“是啊,妹妹你倒是說啊,快要把我急死了”林馨蘭也不禁著急起來。

“我嗯哦”林馨蘭看著幾個男人,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算她再怎麽顧及姐姐,可是這樣的感覺她也不好意思說出來,難道一個黃花閏女敢當著眾人說:我現在感覺有一張嘴巴在吻我的下麵。那還不如讓鍾佩林代她姐姐去死還來得容易些。

“妹妹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我看這樣吧,我和林馨蘭,柳如焉留下,別的人先出去一下”沈雪也看出此時鍾佩林的尷尬,一定是這種感覺當著男人的麵,不好意思說出來。

張偉傑等人也沒有說什麽,畢竟這事關係到兩條人命,大家都識趣的走了出去。柳如焉把門關緊,又走回鍾佩林的身邊問:“妹妹,這回你可以說了吧”

“我,哦,哦,我”鍾佩林看著男孩子們都走出去了,隻有三個姐姐在,本欲說出的,奈何這種感覺太複雜,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沒事的,你就如實說,姐姐們都是過來人,沒什麽好害羞的,這事可是關係到你姐姐的命啊”沈雪說。

“是啊,是啊,姐姐求你了,你說吧”林馨蘭看她遲遲沒有吭聲,不禁急的眼圈紅了起來。

“不是,哦,不是的我我是不知從何說起。剛剛我覺得有人在吻我,吻我的全身,這裏,這裏都吻了”鍾佩林斷斷續續的說著,雖然麵對的是三個女孩,卻也羞得滿臉通紅。

三女聽完這話臉也紅了,心跳也加快了,氣也喘了,因為這個情景是那麽熟悉,小生那個變態和她們做那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先把你全身吻個遍,不放過她們身上任何一寸肌膚,把人家逗得興奮難奈,卻仍舊不緊不慢的磨磨蹭蹭,隻到人家無法忍受,向他求饒,他才拖拖拉拉的上馬。

“啊,好痛,好痛啊。姐姐,我這裏好痛好痛啊,好像被人塞進了什麽東西,啊好痛,我的媽媽呀要把我撕開了嗚嗚”鍾佩玉說著便淚流滿麵,顯然是非常痛苦。別人的**之痛都是隻有一次,可是這兩姐妹命比較苦啊,因為這心電感應,**雖然隻有一次,痛苦卻有兩次。

過了好一會兒,鍾佩林不再哭了,而是哼哼唧唧的呻吟起來,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沈雪三人看了一會,不用鍾佩林再細說,便知道了是怎麽回事。畢竟這樣的場麵她們都是經過的。**之痛是每個女人永遠無法忘記的一幕,有些人回憶的時候會感覺痛苦,甜密;有的人卻感覺惋惜,憤怒;有人的會後悔,更有的人會卻重逆那一層薄膜。

沈雪三人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鍾佩林,也沒有再發問,因為不需要問,她們就能明白這種感覺,再加上此時的鍾佩林連話都說不清楚,就算問也問不出什麽。

過了好久,好久,到底有多久,沈雪等人沒有去計算,反正在她們的感覺裏就像過了一輩子那麽久,畢竟知道自已心愛的人此時正在和另一個女人做著那種事,感覺是痛苦的。用度秒如年來形容也是不過分的,雖然她們明白,小生有可能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逼不得已才這樣做的,她們也可以接受的,但心裏始終還是有一個疙瘩,讓她們很不舒服的一個疙瘩。

三女各懷心事的低著頭,誰也不去看誰,如果有任何一個人偷眼看對方,肯定會發現此時每個人的神情都是古怪異常

鍾佩林終於停下了扭動的身子,也不再發出那不堪入耳的聲音,像是失去了知覺般躺在床上,眼睛半眯著,如果不是那不停起伏的胸部,別人一定認為她已經死了。

“妹妹,你們這邊把這個事叫做什麽”沈雪見鍾佩林沒有反應,便問林馨蘭,卻問得那麽奇怪,見林馨蘭不作聲,而是偷偷的看她,臉紅紅的,想笑又不敢笑,神情很是尷尬,她不禁柳眉一挑說:“這是很嚴束的問題,最後這個字關係到他們確切的所在。所以你們必須都回答。

林馨蘭認真的想了好一會兒,才羞怯的說:““卟野”也有人叫做“背芝””

“如焉妹妹,你那裏呢”沈雪又問。

“我,我不知道啊,好像叫“叼別”吧,我隻知道**啊”柳如焉說得平淡,可是話一出口便覺得這後半句不妥,很不妥,想解釋,卻又不知該怎麽開口。

“我們那的叫法好多:“”,“**”,“行房”,“打炮”,“幹架”,“**”,“媾和”,“嘿咻””沈雪等她們說完,自已便脫口而出說了一大堆“名”詞,想必她對這方麵還是懂得很多的。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動彈,猶如死了一樣的鍾佩林輕輕吐出兩個字,嚇了沈雪等人一跳,隨即徹底醒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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