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打鬧之下,萬古還是讓老翁拿到了酒壇。

是的,地上的酒壇都被萬古所控製,老翁的實力雖然不弱,甚至在外界強者中都能占據一席之地,可是對萬古來說,都沒什麽區別。

如果萬古不想對方那到酒壇,那對方這輩子都不可能喝的到一滴酒。

不過老翁也很顯然看出了酒壇為萬古所控製,卻也沒說破,而是蠻有興致的配合著萬古,萬古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將酒壇給了對方。

在萬古笑眯眯的眼神下,老翁如獲至寶,愛不釋手的捧著酒壇,生怕下一刻酒壇長腳跑了一般。

“怎麽,你既然都已經得到了這美酒的‘認可’,害怕這酒跑了不成?”萬古調侃著老翁道。

“嘿嘿,那倒不是,主要是俺從來都沒喝過這麽香的酒,在品嚐之前,當然要好好的愛撫一番啦,這也算是與美酒增進感情,讓其入口後更加柔順,更加快活,嘿嘿。”

老翁老臉一紅,看著萬古也是說了一大堆關於怎麽喝酒的問題。

“哦?還有如此說法麽?那老夫可要好好嚐試一番。”

萬古聽到老翁的話,似乎真的相信了,抬手拿起一壇美酒,放在懷裏,學著老翁的樣子,撫摸著酒瓶的每一寸地方。

“美酒啊美酒,一會你就要入了我的肚子了,可要記得好好伺候我哦。”

萬古一邊撫摸著酒壇,一般嘴裏喃喃自語著,好像懷裏抱著的不是酒,而是ěinu一般。

說著說著,萬古與老翁抬頭對視了一眼,皆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嘭”的一聲,二人將酒壇的酒封打開,互相碰了一下,接著都是灌了一大口,喝完抹了抹嘴角,一切皆是在不言之中。

老翁將酒抱在懷裏,有些戀戀不舍的看著懷中美酒。

“好酒,真是好酒啊,隻是可惜了。”

一副感歎的樣子也是再次引起了萬古的注意,抬頭問道:“怎麽個可惜法?”

老翁歎了口氣:“哎,好酒是好酒,隻可惜喝一口少一口,喝過此酒之後,再喝俺的那些所謂的佳釀,簡直如同白開水一般,這可怎麽辦啊……老哥,這可是你引誘的我,你可要負責啊!”

老翁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惹得萬古大笑不已:“哈哈,我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原來隻是此等小事,放心放心,今日別的沒有,這美酒,老夫管夠!”

萬古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絲毫沒有想起當初葉天辰要酒得時候,自己那要死要活的樣子。

“老哥說的可是真的?”

“呀嘿?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兒,今天誰說話不算話,就是那門口的長舌婦,不如那女人!”萬古吹胡子瞪眼。

“哈哈,老哥爽快,再幹!”

“來幹!”

“噸噸噸”,二人喝酒根本不用什麽器皿,而是直接講酒壇放在嘴邊大口大口的喝,看上去頗有一副豪爽之意。

酒過三巡,萬古看著老翁,嗬嗬笑道:“我說老弟,這酒也喝了,是不是應該跟老哥我說說你的身份了?”

到底是“酒桌”上關係促進的最為快速,這麽一會功夫,二人竟然都已經開始“哥哥”“弟弟”相稱了。

“嘿嘿,你猜?”老翁狡黠一笑,看著萬古調侃到。

“哎呦,討打!竟然敢調戲老夫!”萬古瞪眼,揚起手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老翁急忙將身形後退,看萬古將手放下了,這才重新回到萬古麵前。

“老哥這脾氣也甚是暴躁,俺這不是與你開玩笑呢嘛,嘿嘿,開玩笑,玩笑。”

“哎,你這小子,頗是調皮,怪不得阿彌陀那和尚說你。”

萬古指著老翁,有些無奈的說道。

“怎麽,老哥見過那禿驢了?”

對於萬古真的認出了自己,老翁並沒有一點驚訝,以對方的實力認不出自己才是怪事,倒是萬古口中的阿彌陀引起了老翁的注意。

“你這混小子,怎麽說話呢!一口禿驢一口禿驢的叫著,再怎麽說人家也是給了你一個佛陀的位置呢!”

萬古佯怒道,隻不過這話怎麽聽都不像是稱讚阿彌陀的。

老翁一撇嘴:“他那個佛陀,誰稀罕!酒不能喝肉不能吃的,要是換做以往,老子早就打出來了!”

老翁一副豪氣的樣子,卻惹來了萬古的一個暴栗:“跟誰老子老子的呢,我看你丫欠抽!”說著,起身欲追。

而老翁卻也是嬉皮笑臉的站起身,配合著萬古在樹林中再次打鬧了起來,好不快活。

而遠在佛門的阿彌陀,剛回到自己的寒舍之中,在二位金剛的恭敬之下回到了屋內。

最近所經曆的事情讓阿彌陀有些興奮,天葵的轉變讓阿彌陀仿佛重新看到了很久之前的那段時光。

而剛剛盤膝而坐,正準備敲打木魚來上一段佛經,卻突然打了個噴嚏。

“阿切!”

阿彌陀摸了摸鼻子,還沒有在驚愕之中回過神來,接連著又打了好幾個噴嚏。

好不容易停下來的阿彌陀,坐在原地跟傻了一般。

按照阿彌陀神境的體質來說,根本不可能會生病,而現在打噴嚏的原因……

“誰罵貧僧……啊切呢!d我這是找誰惹誰了!”

而在桃林中打鬧的萬古二人並不知道阿彌陀的鬱悶,當然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當回事。

過了許久,萬古老翁這才停了下來,二人皆是沒有動用自身的實力,完全靠著的力量去互相追逐的。

“哎,老嘍老嘍,身體不如當年啦,要不然啊,就你這樣的老夫能打你十個!”

萬古又重新坐下,不停唏噓著自己的年紀,還時不時的調侃一下老翁。

而老翁也不甘示弱:“切,我這還不是因為各種事情耽擱了自身的修行,否則啊,就你這種老頭俺能打你一百個!”

二人就在此地一邊喝酒一邊吹噓了起來,看上去仿佛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

終於,萬古開口:“那你能不能和老哥說說你的‘各種事情’?”

老翁有些沉默,喝了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