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葉天辰與萬古正在把酒言談的時候,遠在裏城的江海也收到了一個消息。

“你說什麽?那小子還沒死?”

江海正在喝著茶,突然聽到旁邊侍從的話,忽的一下站了起來。

“稟少爺,其實並不能確定,小的在外麵收到的消息隻是發現與那小子一模一樣的臉與身材,隻不過實力達到了中位地啟境,並不能確定是對方。”

如果葉天辰在場的話,一定會發現,說話的老奴正是當時殺了自己的那個仆人。

“也是,當時那小子還沒有到人啟境,連我都能一根手指捏死他,這剛過了多久,便到了地啟境,給他偉岸之力也不可能修行的這麽快,而且以他的實力,也不可能尋找的到偉岸之力。”

聽到老奴的話,江海也是一陣思索,或許是想到了當初葉天辰那不屈的目光,又對老奴說道:“也不排除對方獲得了什麽機緣巧合,既然已經做了,那就把所有後顧之憂都排除掉,你去看一下,如果不是真是哪天的家夥,帶著他的人頭回來見我,如果不是那家夥,以防萬一,也殺了!”

江海臉上露出殘忍的表情,很難想象年紀這麽小的他竟然會這麽心狠手辣。

“是!但是少主,請恕老奴多嘴,老奴那天親手終結了那小子的性命,在老奴看來,對方並沒有值得少主如此對待的資本,為何少主卻如此在意對方?”

“嗬嗬,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上界,因為小瞧人而喪命的強者還少嗎?不要認為自己有些實力就囂張放肆,你永遠不知道對方有些什麽底牌,而對方的底牌有可能就是讓你喪命的警鍾!不要小瞧任何人,雖然他的實力低微,但是那天的眼神,我曾經在葉天龍的身上看到過……”

“您是說……”

老奴聽到江海的話一驚,隨即問道。

“沒錯,所以有些事情,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還在嬰兒學步的階段便將其扼殺在搖籃裏才是真正的強者該做的事情,我可不想再麵對第二個葉天龍……”

江海說完揉了揉眉心,似乎這個叫葉天龍的人讓自己很是頭疼。

“老奴明白了,少主的精明果然不是老奴能夠揣摩的,少主必定千秋萬代一統天下!”

“嗯,去吧,有消息隨時告訴我。”

“是!老奴退下了!”

看到老奴的身影消失,葉天辰重新端起了茶杯,品了一口茶,微涼的茶水入口有些苦澀,可江海仿佛品嚐不出一樣,依然慢悠悠的品著,臉上露出陰冷,嘴角微微翹起:“葉天辰……”

江海起身,推開書房內的櫃子,櫃子後麵是一個密室般的房間,房間內一個女子頭發散亂赤**身軀呈大字型被綁在一張床上,臉上還帶著未幹的淚痕,一雙眼睛絕望的看著進門的江海。

正是鄧瑾瑜!

江海走到床邊,一隻手挑起鄧瑾瑜的下巴,看著對方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臉上寫滿了興奮。

“瑾瑜,你說你這是何必呢?那天救你的小子聽說又活了過來,這應該讓我如何是好呢?可真是讓我提心又吊膽啊……”

鄧瑾瑜原本一臉怨恨的看著江海,聽到江海的話,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葉天辰的影子,擋在自己身前,那高大的背影在自己腦海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放…過…他…”

鄧瑾瑜張口,長久不發生的嗓音有些沙啞,眼中不再是一味的怨毒,而是微微帶上了祈求的神情。

“嘖嘖嘖,鄧瑾瑜,你就這麽擔心那小子的安全嗎?也是,畢竟他當時為你都舍棄了生命呢,真不敢想象,一個第一次和你見麵的男人就能為你付出這麽多,我真是好感動啊。”

江海聽到鄧瑾瑜的聲音一臉的調侃,心裏暗笑這個女人的天真。

“放了他,我任你處置。”

鄧瑾瑜看著江海,咬牙說出了這句話,她自從被江海抓來之後,便接受了非人的折磨,有數次自己都想去自盡,可是江海似乎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不僅綁起了自己。還在自己身上施加了禁製,讓自己死都不能。

江海沒說話,一隻大手順著鄧瑾瑜的下巴逐漸下滑,漸漸攀上一隻高峰,猛的一捏,在鄧瑾瑜的慘叫聲中說道:“你認為你還有什麽資格跟我討價還價?現在你人是我的你所有都是我的,僅僅靠你這肮髒的身體嗎?我告訴你,我早就玩膩!要不是需要留著你來引出你那老不死的爺爺,你認為你能活到現在嗎?”

江海說完收起了在鄧瑾瑜身上肆虐的手,拿起手帕擦了擦,轉身說道:“我已經派三號去追殺那小子了,你最好盼望著他已經死了,否則,我會讓你親眼看到,你朝思暮想的人兒是怎麽在你麵前變成粉末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海!你個禽獸!你不得好死!”

在江海的一陣大笑中摻雜著鄧瑾瑜的尖叫聲,還帶有鎖鏈嘩啦嘩啦的聲音,不知不覺間形成了一曲斷腸歌……

而葉天辰並不知道江海那邊所發生的事,他和萬古正麵臨著眼前的一幕:一隻狐狸。

如果僅僅是一隻狐狸葉天辰和萬古並不會這麽驚訝,而是因為這隻狐狸渾身上下散發著神境的氣息,甚至萬古說其已經達到了神境巔峰!

“老爺子,靈獸真的不能到達神境嗎?”

葉天辰再次問了萬古已經問過無數遍的問題。

“說了多少遍了,不是不能,而是微乎其微!”

萬古一臉的不耐煩,隻是看向狐狸的眼神微微凝重。

靈獸成神的幾率很低,低到什麽程度?一千萬隻靈獸中能夠出現一隻天皇境界就不錯了,而一百萬天皇境界的靈獸才能出一隻神境,而葉天辰二人眼前就是一隻神境靈獸,怎麽能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