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放的走步速度很快,即使是在走步的情況下,說實話,他對於這個偷走他錢包的小孩子很感興趣。

路放平常的時候為了方便,一般都是將錢包掛在腰間的,除非一般情況下,路放是不會吧前放在背包當中而,這也是為什麽他的錢包會被人偷走的緣故。

不過路放在意的並不是這些。

路放怎麽說也是個刺客大師,潛入基本上已經形成了本能,即使是走在這樣的大街上,自身的存在感也會下降N倍,並且會時不時的利用人群陰影死角之類的地方來下意識將自己躲藏起來。

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路放竟然被一個小孩子給發現了!

好吧,雖然路放沒有刻意去隱藏自己,但是這個小孩子竟然能夠發現路放不得不說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要知道,即使是一個普通的成年人,想要發現路放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路放對於這個小孩子產生了一些興趣,雖然他是來找兄弟會分部的建設位置的,但是中途順路招收一個有天賦的小孩子也不是不可以的嘛。

這麽想著,路放腳下的速度都變快了不少,完美的為自己偷懶找了一個合適的借口。

路放也沒有隱藏自己的意思,就這麽大搖大擺的快速向著那個前方的那個小孩子走去,看起來就和普通的走路一般,速度卻是一點也不慢。

那位偷走路放錢包的小孩子似乎發現了這一點,開始變得慌張起來,不斷的向著小巷中走去,試圖甩開路放。

路放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依舊時保持這他那淡定的走法,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

過了一會,路放來到了一個死胡同的小巷中,有些無語。

“我TM不會是翻車了吧。。。”

路放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很自信的,便沒有使用鷹眼進行標記,於是他便來到了這個小胡同當中。

路放看了看地麵,根據地賣弄上的灰塵以及四周的痕跡,瞬間便判斷出來了那個小孩子跑到了哪裏。

路放的頭頂上傳來了一陣破空聲,路放感受了一下破空聲的力道,躲都懶得多,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一個木棒砸在了路放的腦袋上,然而路放卻什麽事情也沒有,而那個木棒卻是直接斷成了兩半,化為一陣白煙消散掉了,路放身手直接將身後偷襲自己的那道身影抓在了手中,拎到了自己的麵前。

髒兮兮的臉蛋,非常有可能幾個月沒有洗過的油膩頭發,破破爛爛的衣服,外麵披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裏撿過來散發著一股難聞異味的破爛鬥篷。

腳上穿著一雙....啊不,是一支破了好幾個洞的髒鞋。

一雙漆黑的雙眼中毫無波瀾的看著路放,然後......

路放一臉淡定的看著這個用嘴咬自己手結果發現根本連皮都咬不動的小屁孩。

路放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己受傷的口水,靜靜的說了一句:

“鬆開。”

這個小屁孩沒有鬆開咬路放的手,反而是在聽到了路放的話之後咬的更使勁了。

路放也沒有說什麽,而是帶著這個小屁孩走出了這個死胡同。

一路上,很多人都看了路放以及路放手中的小屁孩,不過他們都沒有什麽反應,小偷在這片海域中很常見,並沒有什麽值得驚訝的,他們頂多也就是感歎一下這位偷了路放這種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小偷有多麽傻,或者說唾罵那些小偷,因為他們的東西也被偷過。

路放注意到了這些,包括被他拎起來的這個小屁孩。

小屁孩聽到四周的話,咬路放的手愈發的使勁了,就仿佛是在發泄著什麽一般,或許在她的眼中,被路放抓走之後恨也可能會遭受到一頓毒打。

這是很常見的事情,在這片海域中時有發生,她以前也被抓到過很多次,無論是哪次,都會導致她的身上多出來很多的傷口,包括她那已經瞎掉了的眼睛........

路放感覺手中的這個小屁孩的身子有些顫抖,而伴隨著這種顫抖,就連咬自己的力道也再次的加大了起來。

路放歎了口氣,再怎麽說也是個小孩子,在這片混亂的海域中生活肯定不容易。

路放不再拎著她,而是在一眾路人詫異的眼光中將這個小女孩抱在了懷裏。

路放的臉皮厚如城牆,完全無視了四周路人們眼神。

現在的天氣已經是秋季末期了,距離下雪可能也隻剩下十幾天,所以外麵的天氣還是比較冷的。

小女孩在感受到自己被抱起來而不是被拎起來後自動的鬆開了咬著路放的嘴,而是有些詫異的看著路放。

而也正是這個時候,路放才發現,這個小女孩的眼睛竟然是瞎的.......

路放下意識的緊了緊手臂,試圖讓自己小女孩與路放身體的接觸麵擴大,隨後路放想了想,幹脆將體內的法力輸送到這個小女孩的體內。

“你叫什麽?”路放問道。

“我....我沒有名字。”小女孩的聲音很小,不過卻算是回答了路放,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小女孩已經對路放失去了戒心。

“嗯.....要不這樣吧,我給你取一個名字如何?”路放說著也不管這個小女孩同不同意,便繼續說道:

“以後就叫你.......”

“路瑤萱吧。”

這個名字是路放臨時想的(個屁,是我在書友群裏麵討論了半個小時的結果),主要就是覺得比較好聽,而且聽起來也比較高端的感覺,嗯.....大概。

而路瑤萱則是在聽到了路放的話之後有些高興,然後她抬起了自己的手臂,試著摸了幾下,最終放到了路放的臉上,然後高高興興的在路放的側臉上親了一小口。

她不明白為什麽她會這麽做,或許是因為體內那股異常溫暖的暖流,還是在心中升起的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奇妙感覺,路瑤萱不知道,她隻知道從今天開始,她也是個有名字的人了。

或許是因為身體太過疲憊的緣故,或許是因為路放懷中過於溫暖的緣故,亦或者兩者都有,路瑤萱很快便睡著了,而路放則是緩緩的走向停靠在岸邊的寒鴉號。

一路上,這位身穿黑色刺客服,頭上戴著遮住了上半張臉的黑色兜帽,身上散發著一股不好惹的強大氣息的男人,被大部分的路人們深深的給記住了。

而在這個男人的懷中,則是一位熟睡中的少女。

路放回到了寒鴉號上,將路瑤萱交給了艾薇照顧,隨後便一臉陰沉的從寒鴉號中走了出來,路放心中突然升起一種萬丈豪情,好吧,其實就是他壓抑在內心當中四十多歲了還沒有治好的中二病又犯了。

“我要做這片海域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