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金蟬脫殼

在三把匕首都傷了人之後然後插在那麵盾牌之上,這個時候看起來極為普通的品牌就能夠閃出一些特殊的符號或者文字,具體是什麽她也不清楚。

隻不過袁文文知道,那個上麵記載著可以讓人長生不老的方法。

我們之前在住到這裏的前一個晚上,我的確在網上看到過古堡之中有一把特殊匕首的留言。

現在想起來細思極恐,我們剛住進來就發生了匕首殺人的事情。

照這麽來說的話這可能是一種極為原始的祭祀方式,有人想要用這種祭祀方式獲得長生不老的方式。

“剛開始我覺得嫌疑人是威廉,因為在這種利益的趨勢下,他完全可以將那老頭子給殺掉,再利用我們兩個的屍體完成最後的祭祀。可是沒想到到後來他們家的兩個孩子變成了受害者!”

袁文文這個時候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所以在這個時候你就本能的懷疑殺人凶手是那個老太太了,對吧?”聽完袁文文的一番話之後,我提出了問題。

她先是點了點頭,緊接著就說:“隻不過恰好那一天我們兩個也背上了殺人的嫌疑,而且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自己,在那種情況之下我也無能為力。我同樣麵臨著凶手是誰的問題,自然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悲劇的發生,沒有任何辦法!”

“可是,可是對於警察局裏麵的匕首不翼而飛,你又知道多少呢?”

袁文文聽了之後,先是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慢慢的說:“三色飛刃本身就不是普通的刀刃,那把匕首在嗜血之後就會變得有靈性。所以隻要凶手現在觸發咒語,無論那把飛刃在何處,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凶手的手裏。”

所以這一個極有心機的老太太在殺人之後不用隱藏凶器,而且匕首上也留下了那雙胞胎小女孩的指紋。

這就相當於一計金蟬脫殼,盡管雙胞胎之一的小女孩能夠把她供出來,但是人家死不承認,完事之後直接帶著三色飛刃逃之夭夭。

“那你……又沒有什麽好的辦法。”

我的這一番話反倒讓袁文文有點兒不太耐煩,她說讓我現在不用擔心這些問題,等到了晚上的時候,一切都會浮出水麵

我想到了,袁文文說到那個殺人的凶器會自主的回到主人的手中,就明白了,這件事情也相當的棘手。那個老太太叫說小女孩行了凶,隻不過還有一把匕首她沒有得到。

在警方得知小女孩是殺人凶手之前,老太太必須在晚上找到小女孩。

袁文文肯定是想將這個老太太抓一個現行,不過具體有怎樣的方案我就不得而知了。

有時候我覺得袁文文是個好人,可是更多的時候認為她更像是一個壞人。

等了差不多晚上的時候,袁文文讓我與她一塊兒在古堡的外圍走一圈。

我心想這丫頭為何有話不明說,這古堡我們平時都走了好多圈了,怎麽為何要在大晚上的時候又跑出來走走呢。

我對於這個女人也越來越了解,不過我也不願意將她戳穿,就裝作什麽也不知道稀裏糊塗的跟著人家走。

當我們兩個人走到了最外圍,她讓我接下來和她朝著反方向繼續前進,如果感覺到有意外的話需要立即與她取得聯係。

我詢問她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麽事,她隻是搖了搖頭,對於這個問題並沒有正麵回答。我心想,不回答也罷,等自己看到之後就清楚了。

這個古堡不僅僅曆史悠久,占地麵積也相當的大。一個人轉上一大圈得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兩個這樣分頭走估計也得半個小時起步,如果兩個人到頭來沒發現什麽……

竹籃打水一場空,不就變成巡邏的安保了嗎?

況且這裏的麵積這麽大,如果有人想要偷偷的溜進去單憑我們兩個人是無法全方位監控的。

我不由得放慢了腳步,這個時候也希望自己能夠保持充沛的體力。

我是被她直接給叫出來的,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做什麽準備,甚至連個手電筒都沒有帶。

剛才本想著回房間取上一套,可是袁文文卻說手電筒太容易暴露自己,堅決不讓我帶。

雖然說環境刻苦了一點,但是這一些大體上還能夠接受,可是我轉眼間就發現天色陰沉了下來,如果要下雨的話我恐怕就不能在這兒堅持巡邏了。

有時候偏偏就是怕什麽就來什麽,我前一秒剛擔心天上下雨,結果後一秒就看到一道閃電從大老遠閃過。

閃電的光亮幾乎將整個城堡都照亮了,這一道閃電雖然遠在天際,但是在整個閃電照亮天際的那一刻我無意間抬起了頭。

朝著古堡上方的天空看去。

我這不抬頭還看,結果這一抬頭讓我整個人嚇得差點倒在地上!

我在城堡最頂端的某個建築旁邊,看到了懷裏還抱著洋娃娃的小女孩!

雖然距離的比較遠,但是從那女孩的穿著上我就能確定她是雙胞胎之一!

我心想著這丫頭怎麽會跑到那麽高的地方?古堡的樓頂而不是正常人會去的,而且我從小姑娘的體態看出了她似乎有點不太尋常!

她平時是個天真可愛、喜歡笑,喜歡主動與人聊天的可愛女孩,可是現在的樣子似乎有點魂不守舍,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就好像是……邪靈附體!

袁文文告訴我一定要盯緊古堡的周圍,看來她原本還以為異常情況會由外而內滲透進去,可是沒想到這不同尋常的事件居然就發生在古堡的屋頂!

如果不是那從天而降的一道閃電,這大晚上的我絕對不可能看到幾十米高度的屋頂上帶著一個小女孩。

我立即朝著古堡內部跑去,一邊向前跑,一邊撥通了給袁文文的電話。

“你快來,那古堡的最頂端!小女孩在上麵!她,她好像要跳樓!”

電話那頭也傳來了袁文文氣喘籲籲的聲音:“我們沿著最北端的樓梯往上趕,不,你在下麵等著,如果我沒有趕上,無論如何都要將小女孩接住,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