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女記者尹香香

在這種無奈之際,我又是想起了師傅,如果她在就好了,這種程度的高考應該根本難不了他吧。

可惜的是自從那一次分別之後,再也沒有見過麵,我那是強行的想要向師傅要個手機號碼,結果她是對我說道:“若有緣再相見,若無緣不聯係!”

說的特別像是那些注定各奔東西的情侶的訣別,可我對他並沒有多少愛慕之情,有的隻是崇拜之意,

我班裏的學生全都死光了,就剩我一個李狗才和陸博言,因為他們本身的身體屬於開掛級別,所以血腥瑪麗直接將他們拉黑,不讓他們參與這種遊戲之中,空蕩蕩的教室隻剩下我一個人,我在每一張課桌徘徊著,雖然說班級裏總有一些非常吵鬧的學生,時不時的要捉弄我一下,跟他們的關係也確實不太好,但是真的讓他們死在我的麵前,我卻發現,這心中似乎還有一些不舍和不甘。

憑什麽這一個鬼就要降臨到我們的班級呢?我們班有多少學生是窮苦家庭出身,他們費盡了心思買進了這所學校,為的就是能夠通過高考,走出這一片矮小的城市,好讓自己的父母後半生無憂,可如今這樣的一個狀況,白發人卻送黑發人,如此淒慘的這些畫麵,幸好他們的父母不曾看見,不然的話,恐怕到時候就是各種心髒病突發高血壓爆發之類的一些事情發生了。

我現在還沒有聽到血腥瑪麗給我說,死亡高考到底是什麽內容。

便在這教室中徘徊著,看著每一個人的書桌上刻畫的一些東西,每一張書桌上都留下那些暗紅色的血跡,馬樂霞的書桌上,至今還刻著不配為人四個字,

而陳半仙的那篇書桌上,還留下幾張塔羅牌,甚至那上麵還擺放了一個牌陣,由左到右一共三張,第1張是正位的世界,,第2張是正位的死神,,第3張是逆位的命運之輪,

而在他的書桌旁邊,另外的一些塔羅牌散落了一地,我將那些塔羅盤從地上撿起,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手中一滑一張牌落在了地麵上,

那張牌的圖片是一個人趴在地麵上,十把寶劍全部落在他的身上。

而在他的對岸,是一個血紅色的夕陽,這張牌上麵寫著是寶劍10。

我心中想著這個人的遭遇和我可真像,

剛剛我從那個地方傳回來的時候,手機已經在我的手上,所以我看到這一個牌陣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將它拍在了自己的手機裏,我想的是,如果到時候找到一個能夠解塔羅牌的人,可能我還可以知道一些什麽線索。

或許很多人不相信玄學,但是我相信,我平時都比較喜歡看易經,又或者是鬼穀子之類的一些書,隻是沒有師傅教我,所以我也就是懂一點皮毛而已,大概知道每個卦到底是什麽樣子的,隻是這些卦上究竟表示著什麽,我卻不知道。

我又來到了沈愛玲的書桌麵前,上麵沒有刻著任何字,隻是鋪滿了一堆書籍,那課桌上攤開了那一本書,是英語4級考試必備的一本,可是如今她再也看不到了。這次的死亡來的實在太突然。

我又順著往前走,看到了陳灰灰的書桌上,似乎也放著一些東西,仔細一看,那既然是他偷拍的一些男女之間的苟且照片。

我原本想就此走開的,可是當我看到照片中那一個女子的時候,心中更是感覺一股寒流猛的上升,這照片中的女子哪裏是什麽人啊?明明就是一個個惡,都是如同血腥瑪麗那般,整張臉沒有一處皮膚完好,那一雙眼睛中的深眸裏,帶著凶光,上半片嘴唇的下方長著小小的尖角,隱隱若現。

而我正看著的時候,那一對獠牙竟然迅猛的增長著,就好像這個鬼活在照片裏一般,我迅速向後退去,結果從這照片之中伸出兩隻手來將我緊緊的勒住,

我心想這回恐怕死定了,可是當我用雙手去推阻這掐著我的那雙手的時候,

我發現我的力氣好像增大了好幾分,同時每次我揮舞手中的雙拳的時候,都會帶著點點紅色的血霧,似乎就是從那一串帶血的佛珠上麵飄散出來的,我不曉得這串佛珠到底是什麽東西,總之它救了我,而我更加想明白的是,這個鬼霧到底是什麽?

緊接著猛然想起剛剛在那個饑荒世界的一個彈幕,沈愛玲打賞了陳明東一團鬼霧,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按照這個遊戲規則來看,當玩家死亡的時候,就會成為一個鬼,而這回死亡的時候就是真的死亡了,那沈愛玲當時不都已經成為鬼了嗎?又怎麽可能還活得下來呢,不應該早就消失了。

我真的覺得我應該建立一個怪異事件調查局,然後帶領一起喜歡搜羅世間千奇百怪的記者,去探索這一個又一個的玄妙世界。

然後我還真的就在腦海中搜尋著,我是不是認識著一個瘋狂的記者,心中好像有那麽一點印象。

據說沈愛玲的那一個閨蜜,他的死亡跟那一個,跟一個女記者有著很密切的關係,一個女生本身被人強占了身體,就已經覺得自己見不得人了,馬三八當時說的是沈愛玲的這一個閨蜜,當天被人強行占有之後,一共洗了足足洗了七個小時的澡,最終寢室人輪流安慰這才得意恢複,可是當那個記者對他進行采訪的時候,她一問三不知。

最後,當記者離開之後,她也離開了人世。

這個記者名字,叫尹香香,我正想著結果就發現尹香香已經走到了我的教室裏麵。

他手中握著一個單反相機,帶著一個金絲平框眼鏡,額前的一搓斜劉海,染成了些許淡黃色,幹練的短發加上他所穿的職業襯衫,腰間還挎著一本便於記錄的筆記本。

最為主要的是他的頭上總是布滿著各種花朵,所以不管如何,走進他麵前的那些人,都能聞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那一股百花香,

她見到我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問我:“唉,聽說你最近這班裏發生了什麽特大殺人案,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這個殺人案到底是什麽回事啊?”

我很無理的回絕他:“我不想說可以嗎?”

“哎呀,你別這樣啦,你看我都特地跑過來的問你,你怎麽可以不說呢?是不是啊?你看我這個美女在你麵前你都一點都不動心了嗎?來來來,你聞一下我身上的花香香不香啊?”

我很厭惡的跟他推開,然後指著她罵道:“你可知道這一切有一半是因你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