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醫院之中的黑幕

他們的事情已經到了一個段落,但我要做的事情還遠遠不足。

我不太能明白最後那個怨靈所說的事情,但也能夠知道了這個世界上被迫害的不隻是我一個人。

所以應該還有很多像我一樣和血腥瑪麗對抗的人,冰冷的感覺讓我的整個人都有些發抖,可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還是要繼續。

現在到了護士,她帶著笑容看著我,然後鑽進了法器就消失不見了。

沒有任何的驚訝,我走上了另一條道路,手中的血也甩在地上坐著電梯上去了我所在的五樓,現在到了晚上十二點,我考慮的事情開始變得更多了起來,我打開手機向祁樹打了一個電話,叫他今晚到醫院一趟。

那小子還在睡覺,滿嘴的睡意之中帶著桀驁不聚的性格,這個時候行動的人們大概隻有鬼魂和除靈師吧!

我就是後者,但讓我感到恐懼的並不是鬼魂,而是人。

我先進入了自己的病房之中,其他的人都已經在這個時候緩緩睡去了。

我從病房之中再一次偷偷的抹了出去,在這之前已經聯係好了上一次的小高,現在要做的就是去找一些證據。

上一次的事件之後,小高已經不再是那個傲慢不拘的警察了,遇到這些事情也純屬正常起來。

十二點病房門口走廊之中冷清的世界,閃著綠光的安全指示通道,我知道這一切都開始了進行了,接下裏我要麵對的是人,而不是鬼了。

我在這個地方開始緩緩地向前,走廊之中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和黑暗著,每個地方都帶著不同的色彩,紅色的手術室裏麵帶著紅色的指示燈。

我現在知道了什麽才是最為困難的東西,並不是每一個動作都能像以前一樣無拘無束。

既然醫院膽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也就是說之後的一切他們都已經想好了怎麽去操作了,這一切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輪盤一般每一刻齒輪都轉動起來。

現在能夠做的就是看看主治醫生那裏是否有破綻,雖然現在我也可以等待著警察的到來,然後等他們去查,畢竟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可能沒有破綻,但現在要查能夠到的數據更多一些。

這樣能夠伸冤人就更多一些。

現在沉默在這個死寂之中的怨魂太多了,使得這裏的濕氣也更加濃厚起來。

我現在穿著一一件毛衣都覺得自己的寒冷,很難受的感覺從內心深處湧了上來,這種感覺就像是周圍有鬼魂一樣。

但我在的地方的周圍並沒有鬼魂,我能感受到的就是眼前出現的光影順勢打在臉上的感覺,我在醫師的電腦前,用手機的手電筒看著眼前一份份的資料,這樣的醫院醫師的房門沒有鎖起來。

這就是第一點讓我感到奇怪的地方,可能是他們忘記這樣去做了,也有可能是他們知道會有人來窺探。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腳步聲傳入了我的耳朵之中,他雖然能夠很好的掩飾住自己的腳步聲,但在試煉之地的經曆,使我的聽覺能力進步了不少,現在在這種高度集中精神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我快速的關上了手中的電筒,看著門外躲在了桌子底下,手中還拿出了APP中的那把桃木劍,雖然隻是一把桃木劍,但他的鋒利程度和一把小刀差不多。

眼前的門被輕輕的叩開了,他感覺到了意思不一樣的氣息,難道這個地方有鬧鬼了?這樣的感覺在他們的心中敞開了不一樣的色彩。

走著進來的並不隻是一個醫生,而是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那個醫生的腳步聲是那種微乎其微的,幾乎是聽不到的那種。

這樣的醫生讓我害怕,如果隻是他一個人的話,可能我並沒有能力聽出來。

“快將這一的文案都整理一下,警察局那邊來消息了,今晚上會有人來查我們的醫院。現在這些東西需要快速的轉移,不然今天被查到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他的聲音之中帶著匆忙,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什麽事情準備現在快速解決然後跑路的人一樣,這樣的感覺是我最不想遇到的,因為這件事情就像是有人在背後上插了我一刀一樣,但幸運的是外麵醫院門口已經有警車響徹的痕跡了,也就是說他們快到了。

這一點還是讓我感到欣慰的一點,但更嚴重的問題擺在我的麵前,我要怎麽做才能控製住他們,沒錯桃木劍雖然鋒利單他畢竟是木劍,現在要做的就是能夠將他們製服在這裏的方法,桃木劍的這件事情顯然是行不通的。

現在特曼已經整裝待發準備跑路的樣子了,我屏住自己的呼吸,看著他們從眼前快速的走過來走過去。

門的聲音記載這一刻響了起來,我知道我再不行動可能就會失去這個機會,就在我剛要起身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時候,令我驚訝的事情發生。

一把手術刀就這樣從辦公桌的上麵刺了下來,接著是哪個醫生從上往下慢慢伸出的修長的臉,這樣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寧靜的夜晚突然有人抓住你的腳一樣。

這樣的感覺讓我更加毛骨悚然起來,雖然我看多了死人的厲鬼,但現在看著這樣微笑著恐怖的臉這種感覺是什麽視覺衝擊都不能給的。

我在他刺過來的一瞬間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不料還是被刺中了肩膀,這樣就無須隱藏了,我跳了起來,拿著桃木劍快速的向著眼前醫生刺去。

剛剛回收沾了血的手術刀的醫生,眼睛之中滿是瘋狂這色,這就是這樣一個人麵獸心的怪物。

他繼續拿著手術刀向我逼來,我手中的劍刃也更加狠心的決定和他一波,可是身後的女護士卻不讓我這麽做,手中的刀劍就這樣緩緩的屹立在了他們的手中。

他將我的雙手控製住了,手中的劍刃也隨之落下,著又讓我陷入了另一個危險之地,男醫生的笑容已經開始放肆了起來,我看清了他是哪個白天查我房間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