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神格。

當時距離耶魯的手隻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隻要將黑暗神格融合,這個銀河係,哪怕是其他的宇宙星係的生物出現,他都可以完全不放在眼中。

就差那麽一點點。

他的藍圖就能夠完全的鋪開。

“嗬……”

許久,為了穩定情緒,耶魯真的用了很久的時間。

眼看著就要成功,卻被人突然攔截,那種心理上的巨大起伏又怎麽是能夠輕易就穩定的住的。

那句輕嗬,是自嘲也是玩味這個將他困住的不開眼的家夥。

耶魯終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在穩定住情緒的起伏之後,他便開始有意的去打量其處在的這處空間。

通體為金!

腳下為棋盤。

在這裏隻能夠感覺到細微的天地道法,更像是一處單獨的空間。

“來者可是妖族妖帝東皇太一?”

耶魯踩著棋盤手輕輕的波動著棋盤的邊緣,在其手觸碰過之後,邊緣之地還會出現一道道如水一般的漣漪。

其話音剛落,棋盤內便出現一名通體金色的人,盤膝坐在棋盤之上。

“神皇耶魯大人竟知道本座。”

“我對愉悅和自由的死挺好奇的,就逆轉時間看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自由就是被你困在這個金色的棋盤裏,一直到死他的那一縷魂魄都沒能歸體,直接煙消雲散。”

耶魯看似回答的很雲淡風輕,但他的話語中卻是透露了很重要的一點。

他逆轉了時間長河。

時間道法是萬千大道中最容易感悟卻也是最難感悟的道法。

其簡單就簡單在初窺門徑,大部分人都能夠使用時間奧義的時間加速。

逆轉時間長河需要是讓時間倒退。

這是時間道法中最高深的奧義道法,耶魯剛剛提到了這些,也就說明他對時間道法也有著很高的感悟。

“其實本皇一直好奇,自由真的死了麽?”耶魯道。

“為何要問本座?”棋盤上的金人頭不抬口不開,“其生其死跟本座又有什麽瓜葛?”“就是好奇,自由神王死的時候,他的一縷魂魄還在你這裏困著。隻有有魂魄在就不算死。本皇也沒有親眼看到他的那縷魂魄破散,自然就想看看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實情。

若是他活著,他現在在什麽地方?”

“你也看中了他的神格麽?”

“有興趣。”

耶魯也不做掩飾。

吞噬融合神格對外可能是多麽駭人聽聞的消息,可既然東皇太一能夠找上門來,就證明他已知道這個消息。

朝著棋盤上的金人看去……

耶魯很清楚,這個金人絕不是東皇太一的本體。

他的本體就藏匿在棋盤的某一處。

這棋盤的天地構造也很特殊,想要硬破隻是在為這個棋盤輸送能量。若想從這裏出去,必須要將東皇太一抓出來才行。

耶魯在這裏閑談,為的也是找到東皇的蹤跡。

自由神王死不死跟他有什麽關係?

外麵還有黑暗神王的神格在等著他,趁著現在青瀾失去意識,得趕緊將神格取出來。

若是一會他恢複過來,再想取就麻煩了。

紀元帝星也在朝著他這邊趕,雖說就算沒有容納黑暗神格,耶魯也有信心將其鎮壓。

可他更想看到葉子晨目睹到黑暗神格融合之後。

絕望的眼神。

當然要是自由神王的神格能夠得到的話當然更好,隻不過當時他跟愉悅神王交火的時候不是已經自爆了。

真是不理解為何東皇太一為何說那樣的話。

“你太貪婪了。”“這不是貪婪,這隻不過是想變強的欲望。”耶魯神識謹慎的檢查著這座棋盤的一切,生怕錯過一粒水珠而錯過東皇太一,“如果其他人知道容納神格的方法,可能他們會做

的更過火。”

“也沒錯。”東皇太一道。

“當然沒錯,本皇可不是你們眼中隻知道侵略的戰犯,本皇的思維一直都很清晰,也一直在朝著一個目標前進。”

耶魯目光深鎖,調配著神力在棋盤上來回遊蕩。

就在剛剛他仿佛已經鎖定到了一處疑似東皇太一點,此時的他正在以神識進行相對應的盤查。“侵略是為了留下精英,隻有精英才配擁有多枚神格的權利。在將黑暗神格融合之後,本皇將會將這種技術完全推廣,讓神族、讓這個銀河係成為任何人都不敢小覷的勢力

。”

“不久前老神皇他們貌似還為了宇宙外族而感到焦慮,若是本皇成功,一切都不再是問題。”

奇怪!

這點仿佛不太對勁。

耶魯慷慨激昂的言辭下,他的心卻是一心二用著檢查剛剛的點。

是一粒水珠。

這粒水珠的分裂方式很奇怪,就被耶魯給盯上。在數次檢查之後,耶魯也確認這顆水珠一定有問題。

就是……

好像不是東皇太一。

逆轉時間長河時他看到的東皇太一五行為金火,剛剛的水珠卻是木水。

“耶魯大人還真是有雄心壯誌。”東皇太一跟著感歎,“耶魯大人是不是有些等不及了,剛才您貌似一直在用神識查探本座的位置?”

“可能已經找到了。”

耶魯眼睛一眯,也不再去遲疑太多。手掌猛地朝著棋盤拍下,那位置赫然是剛剛他查探水珠的位置。耶魯這一掌可以說拍的很重,他不想跟東皇太一浪費多的時間,他想憑借這一掌直接讓東皇太一將棋盤散

去,好將神格融合。

“封!”

棋盤中突兀地出現一道沉悶的低喝,旋即耶魯腳下踩著的棋盤便是攀爬起無數的藤蔓將他全身都捆住。棋盤也在瞬息間變成沼澤之地,藤蔓拖著耶魯不住的下沉。

眨眼間,沼澤就淹沒了耶魯的脖子。

“這種障眼法,唬唬小孩子吧,對本皇不覺得太過低級了麽?”

耶魯抬手一扯,其腳下的藤蔓還有腳下的沼澤都消失不見,而他也跟最開始一般,還站在原來的位置。

與此同時他也是扭著脖子,朝著剛剛他拍下一掌的位置輕輕一笑。“看樣子這棋盤裏還有第三人,這個局麵,本皇是要一對二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