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大海上,飛翔的荷蘭人號靜靜的漂浮在上,戴維瓊斯正用望遠鏡看著黑珍珠漸漸地沉沒,放下望遠鏡,瓊斯看著遠方:“傑克斯派瑞,你的債還清了!”

說完,他狠狠地合上望遠鏡。但突然,瓊斯感覺有些不對勁了,猛地一回頭,滿臉觸手瘋狂蠕動,臉色緊張的看著手下的海鮮水手:“打開箱子!”

海鮮水手們麵麵相覷,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戴維臉色一沉,聲音猛地提高八度:“快打開箱子!我要親眼看看它!!!”

海鮮水手們急忙轉身去拿箱子。

戴維回頭望著大海,用憤怒至極的目光望著黑珍珠號沉沒的地方,該死的,不對勁,斯派瑞剛才的作風太不正常了!

用鑰匙開了箱子。一群海鮮怪物圍繞在箱子旁邊。

戴維扒拉開海鮮怪物,親手打開箱子,向裏麵一望——空的!!!

戴維猛地抬頭,氣得渾身發抖,觸手胡須劇烈的顫抖,

“傑-克-斯-派-瑞!!”

數天之後,在海的另一半,貝克特勳爵的辦公室

貝克特正坐在辦公桌前,優雅的調製著自己的紅茶。

一名副官一臉尊敬的報告:“我們派出去的船已經全部回來了。”

貝克特勳爵優雅地抿了一口茶:“有箱子的消息嗎?”

副官搖搖頭:“沒有,但有一艘船在海上救了一個人,他就在門外。”猶豫了一下,副官掏出一個黑皮夾,放在辦公桌上“他有這個。”

貝克特看了副官一眼,拿起皮夾打開看了看,掠奪許可證?這不是被那個叫伊麗莎白的小姑娘拿走了嗎?搖晃著銀質的湯匙,貝克特感覺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隨後,門口傳來惠靈頓的聲音。

一把扭開夾著自己的士兵,惠靈頓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我在那****令上填上了我的名字。”

貝克特看見了諾靈頓,揮揮手讓他過來,一如既往的優雅:“你想要這張紙生效,就要拿東西來交換,比如,斯派瑞的羅盤?”

“不。”惠靈頓搖搖頭,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擁有的比羅盤還要好。”

說著,將一個布袋丟在桌子上,布袋在桌子上有節奏地顫動著。

貝克特緊緊盯著布袋,眼裏閃過一絲愉悅:“戴維瓊斯的心髒?不錯,這是一個很好的籌碼!”

……分割線……

晚上,那個女巫居住的島,通向小木屋的河道

在女巫房子外的小河裏,黑珍珠號的幸存者,滑著小船,來到提亞多瑪的家。

河的兩岸閃爍著無數的燭光,大家默默地望著圍在他們船周圍的捧著燭光的若隱若現的虛無縹緲的人們,在提亞多瑪的家裏,一種悲涼、淒慘、迷茫的情緒,壓抑著每一個人。

威爾機械地一遍又一遍地用隨身的小刀戳在桌子上,然後拔出來,再戳,心情十分複雜。

提亞多瑪端著一盤酒杯走出來,將酒杯遞到伊麗莎白麵前,伊麗莎白搖了搖頭,自己現在不需要酒,雖然自己很想要麻醉自己。

提亞多瑪憐愛的看著伊麗莎白:“酒可以驅散身上的寒冷以及憂傷。”

伊麗莎白望了望她,然後猶猶豫豫地拿起一個酒杯,眼裏充滿悲傷和複雜的淚水。

隨後提亞多瑪來到威爾麵前:“抱歉,這很讓人遺憾。”

威爾看了看她,沒說話,自己現在的心情很累。

達爾瑪:“我知道你以為隻要有了黑珍珠號,你們就有機會可以戰勝瓊斯並解救你父親的靈魂。”

威爾拿起一個酒杯,望著前方說,苦笑了一聲,搖搖頭:“現在無所謂了。黑珍珠號沉沒了,和她的船長一起去了。”

提亞多瑪站起來,去給其他人遞酒杯。

“是啊,”坐在門口,仰望天空上的星星的吉普斯的心情有些複雜,有些自豪,也有些沮喪,一聲歎息:“沒有了斯派瑞,世界的光彩又黯淡了幾分。”

皮特和傑瑞接過酒杯,一聲不吭的喝著悶酒。

吉普斯看了大家一眼,自嘲的笑了笑:“斯派瑞是個混蛋,是個垃圾,是個最壞的海盜,自私自利,而且還經常騙我們。但沒想到最後的時候,他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一旁的伊麗莎白緊握著手掌,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明白是自己害了傑克,後悔?大概吧,心中仿佛有一條蛇在啃食這自己不安的心髒,伊麗莎白後悔這麽做,想要告訴大家事情的真相,但她又不敢告訴大家。

吉普斯舉起酒杯,一臉傷感的嚎叫:“向傑克斯派瑞致敬!”

瘦子傑瑞舉起手中的酒杯,語氣從來沒有如此悲哀過:“不會再有像傑克那樣的船長了!”

胖子皮特舉著酒杯,抹著眼角的淚水:“他是一個好人,一直都是。”

伊麗莎白猶豫了一下,歎了口氣,好像在感慨什麽:“沒錯,他是個好人……”

威爾舉起酒杯,沒有說話,如果斯派瑞現在活著,自己一定會殺了他,坑了自己,親了伊麗莎白,足以讓自己絞死這個該死的海盜,但他救了自己,用自己的生命救了自己和伊麗莎白,威爾感覺自己迷茫了,一口喝完酒杯裏的酒,威爾歎息的說道:“如果斯派瑞還活著,那該有多好啊!”

威爾的話讓提亞多瑪眼前一亮,帶著神秘的微笑:“如果我有方法,你會去做嗎?”

威爾望著提亞多瑪,沒說話,提亞多瑪心中一歎,又轉頭看向伊麗莎白:“那麽你呢?你會做嗎?”

伊麗莎白也隻是望著她不回答,自己和斯派瑞以及威爾之間的關係太亂了,伊麗莎白也不知道自己希不希望斯派瑞活著。

提亞多瑪走到屋子中央,衝屋子裏的其他人大聲說:“你們當中有人會那麽做嗎?”看著吉普斯眼裏閃過的精光,提亞多瑪心中一喜,蠱惑的說:“你們願意航行到世界的盡頭去找傑克——和他的黑珍珠號嗎?”

大家沉默著,突然,吉布斯走了出來,看了看大家,堅定地說:“我願意!”

接著,皮特也站了起來目光堅定的說道:“我願意!”

傑瑞看著皮特,也站了以來:“我願意!”

啞巴舉起酒杯,他肩上的鸚鵡替他說:“我願意!”

伊麗莎白看著威爾,眼裏流出淚水:“我也願意!”

威爾心中一顫,歎息了一聲:“願意”

提亞多瑪笑了,一切都在提亞多瑪的計劃中,帶著微笑:“好極了,如果你們有勇氣麵對世界盡頭那魔鬼出沒的海岸!那麽你們需要一個經驗豐富的船長!”

“砰!……砰!……砰!……”

一雙熟悉的腳,伴著熟悉的腳步聲,踏著樓梯走下來,伊麗莎白臉色一變,站了起來,走近樓梯,緊緊地盯著看。

“砰!……砰!……砰!……”

門口的吉普斯走過了來,所有人都圍在樓梯口,緊緊盯著下來的人——巴博薩!!

巴博薩猙獰的微笑著看著大家:“那麽,誰能告訴我,我的船在哪兒?”

說完,不死猴跳上主人的肩頭,舉起一個綠蘋果,巴博薩大大地咬上了一口,蘋果汁順著他的嘴流下來。

與此同時,在加勒比海底,一大提示音劃過,藍澤睜開了巨大的眼睛。

“叮!加勒比海盜2聚魂棺完成!加勒比海盜3世界盡頭開始!”

最近加勒比很亂或者說世界都很亂,藍澤被封印了起來,瓊斯的心髒落到了貝克特的手裏,世界已經沒有什麽可以阻止東印度公司前進的腳步了,世界越來越小,特別是瓊斯的那隻北海巨妖死了之後,世界上能阻攔貝克特的已經不多了。

這是大趨勢,是誰也無法阻攔的大趨勢,曆史前進的車輪碾壓了一切。

數月後,新加坡,古老的橋上上滿青苔,藍澤一身藍色的大氅,走在泥濘的街道上,一身整潔幹淨的藍澤和周圍狼狽不堪的環境格格不入,看著一個個眼神驚恐慌張的大眾,藍澤搖搖頭心中不由得感慨這個世界的基層大眾太苦了,貝克特這個家夥真是一個混蛋。

遠處,煙霧繚繞,一群衣著整齊的海軍踏著小碎步在碎石堆砌的小道上一路小跑,撫摸著路邊的青石,青苔的冰涼滑膩讓藍澤感覺很舒服。

嘯風,九大海盜王之一,新加坡的海上之王,一個陰險狡詐,無利不早起的海盜,比起巴博薩,嘯風更加殘忍無情,實力也更加強大,在這個時代,想要活得很好,就必須要有一顆堅硬殘忍的心。

人跡罕見的街頭,提亞多瑪推著小車漫步前行,絲毫沒有發現藍澤到來,一旁的那隻猴子不安的躁動讓提亞多瑪有些心煩意亂。

輕撫著猴子的腦袋,提亞多瑪眼神冰冷但笑麵如花“如果再動,我就捏死你!”

一把抓住猴子的手臂,從提亞多瑪的手裏拖了出來,藍澤微笑著看著提亞多瑪:“不,提亞多瑪,你可不會捏死它,這個猴子可是巴博薩的**。”

被點**份的提亞多瑪身軀一震,一抹殺機在眼裏一閃而過,手掌不知道何時已經按在了腰間的尖刀上,一抬頭,提亞多瑪愣住了“藍澤?”

“好久不見,海神提亞多瑪,聽說斯派瑞死了?”撫摸著懷著顫抖的猴子,藍澤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