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加勒比海前三部的唯一女主角,雖然加勒比海是一部魔幻的戰爭題材係列,但伊麗莎白的地位依然十分重要。

威爾的離去,讓伊麗莎白十分心痛,藍澤的死亡,更是讓伊麗莎白感覺自己的父親蒼老了許多,斯旺伯爵最近的一些措施也證實了這一點,幾天後貝克特勳爵再一次拿著新審批的逮捕令來到了皇家碼頭,不過這一次,被抓的人選中,少了一個藍澤伯爵,而威爾也已經離開了。

命運很巧妙,和電影一樣,伊麗莎白被抓,然後在斯旺總督的幫助下,伊麗莎白逃了出來,最巧妙的是,在威爾踏上飛翔的荷蘭人的同時,伊麗莎白也踏上了土圖加港的泥土。

在混亂的土圖加港,伊麗莎白遇到了自己的高級備胎惠靈頓準將,遇到了一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斯派瑞船長,這個個人衛生極差,但十分懂女人的壞男人。

“傑克!你好,我是伊麗莎白,一年前我見過你,請問你看到威爾了嗎?他說他在找你。”這是伊麗莎白和斯派瑞的第一次見麵正式交流。

“威爾?伊麗莎白?你是威爾的未婚妻?”斯派瑞嘴角一翹,感覺這件事情有意思了,水手的招募並不順利,哪怕是土圖加港,想要在短時間內找到99個不要命的家夥也不容易,而且自己現在聲望招募一百個水手需要支付大量的金錢,不過伊麗莎白的出現讓斯派瑞看到了另外的契機。

“你愛威爾嗎?”斯派瑞認真的看著伊麗莎白,這一點很重要,鑰匙和箱子同樣重要,沒有了鑰匙,自己可以擁有箱子。

“是的,這和我找威爾有關係嗎?”伊麗莎白困惑的看著斯派瑞,搞不懂斯派瑞話裏的意思。

“是的,女士,十分有關係。因為在一連串和我無關,也無法預測的事情中,可憐的威爾被戴維瓊斯抓去做水手了。”傑克斯派瑞微笑著,一臉正經的胡說八道。

“戴維瓊斯?”伊麗莎白困惑的看著斯派瑞,對於這個人自己並不了解。

“噗!”惠靈頓噴出了剛喝進嘴裏的朗姆酒,惠靈頓雖然混的不盡人意,但也沒有電影裏那麽糟糕,伊麗莎白和威爾的訂婚讓惠靈頓大受打擊,雖然沉淪了不少,但卻沒有預想中的那麽糟糕,當然海軍的職務是罷免了,不過流浪了接近一年,惠靈頓對這些海盜倒是熟悉了不少。

“瓊斯是飛翔的荷蘭人號的船長。一個十分恐怖的家夥。”惠靈頓暈暈乎乎的解釋道。

“好了,準將,你可以閉嘴了,伊麗莎白女士,你確定你很愛威爾。並想要找到威爾?”斯派瑞盯著伊麗莎白漂亮的臉蛋,這是一個漂亮的姑娘。

“是的,我確定。”雖然不知道斯派瑞賣的什麽關子,但伊麗莎白還是回答了斯派瑞的問題。

“好的,依我看,你現在應該找的是一個解救威爾的方法。”看著伊麗莎白認真的眼神,斯派瑞突然覺得,比起擁有鑰匙,其實擁有箱子更重要。

“你有什麽辦法嗎?”伊麗莎白困惑的看著斯派瑞。

“是的,我的女士”斯派瑞聳聳肩:“有一個箱子,他的大小不知,他的位置不明,裏麵裝的是戴維瓊斯的那顆依然在跳動的心髒。隻要擁有這個箱子,就可以命令戴維瓊斯做任何事情。包括解救你的未婚夫威爾。”

“該死的,伊麗莎白,你不會相信一個海盜說的話吧?”惠靈頓酒氣熏熏的走了過來,斯派瑞說的話,自己都聽見了,但一顆跳動的心髒?你確定你不是在騙小孩?

伊麗莎白看著惠靈頓,看著斯派瑞,猶豫了一下,目光堅定的看著斯派瑞:“怎麽樣才能得到箱子?”

“用這個,我的羅盤世界上獨一無二。他不會指向北,但他可以指向你心中最想要的。”在斯派瑞玩味的眼神中,伊麗莎白拿起了這枚羅盤。

克魯斯島,存放著戴維瓊斯的心髒的地方!

另一邊,威爾成功的加入了戴維瓊斯的水手之中,這是一件好事,第一步進行的很順利,威爾很成功,然後遇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鞋帶比爾,但並沒有打擾威爾的計劃,反而讓威爾更加確定要殺死瓊斯的決心。

隻有瓊斯死了,藍澤老師的仇才能報,自己的親生父親才能解放。

在一次驚天豪賭中,瓊斯泄露了自己儲存鑰匙的地方,威爾逃出了飛翔的荷爛人,在瓊斯的帶領下,向克魯斯島前進。

平靜無聊的大海,伊麗莎白坐在階梯上,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眼神裏閃爍著複雜。

斯派瑞是一個十分神奇的男人,這種男人**不羈,身上有一種十分獨特的氣質,好像大海一樣,捉麽不透,但對於有好奇心的女人來說,這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特別是斯派瑞的那一句一針見血的評價,更是讓伊麗莎白心尖一顫。

沒錯,自己的確是一個充滿好奇心的女人,自己渴望自由,自己的個性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無法無天,衝動而固執,但自己真的會和斯派瑞一起去當一個海盜嗎?

伊麗莎白不知道,伊麗莎白第一次心中出現了迷茫,傑克斯派瑞這個名字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伊麗莎白的心中。

在雪白的沙灘上,伊麗莎白心中出現了困惑,看著輪盤上指示的斯派瑞,伊麗莎白迷茫了,但斯派瑞並沒有迷茫,相反在踏入這片沙灘的時候,斯派瑞的心就不再迷茫了,瓊斯的心髒,一個可以讓自己得到救贖的心髒。

所以在斯派瑞這個主人拿起羅盤的一瞬間,羅盤指向了心髒的所在地。

這也是為什麽藍澤使用不了羅盤的原因,藍澤的心比伊麗莎白還要複雜,變幻的速度太快了,羅盤無法準確判斷藍澤心中所想。

當一個漆黑的箱子從一堆堆文件中提出來的時候,三個人不約而同的把耳朵貼近箱子。

“嘭嘭嘭”的心跳聲讓清晰的出現在三個人的耳朵裏。

“天啊!傳說是真的!”伊麗莎白驚愕的看著這個箱子。

惠靈頓也十分驚訝的看著斯派瑞:“沒想到你居然說了一次真話?”

斯派瑞聳聳肩,一臉無辜的看著兩人:“實際上我說了很多真話,但我不明白你們驚訝什麽?”

“他們的驚訝是有原因的,傑克斯派瑞!”從大海上遊了過來的威爾一臉憤怒的看著斯派瑞。

“威爾?”伊麗莎白眼前一亮,也不管地麵上的箱子,大步跑向威爾,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思維方式不同的地方,在伊麗莎白眼裏,這枚代表著權力和財富象征的心髒,遠遠沒有威爾重要。

一把抱住伊麗莎白,威爾親吻著對方的臉頰,一臉的歉意:“親愛的,抱歉,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威爾怎麽在這裏?他不是應該在瓊斯的船上嗎?怎麽會到這裏?看著突然出現的威爾,斯派瑞心中一皺眉,但麵上還是十分友好的微笑著打著招呼:“嗨,威爾,從海裏遊過來很不容易吧?”

“是的,十分不容易,雖然你把我騙到瓊斯的船上,讓我給你還債,但能讓我遇見我的父親,我還是十分感謝你。”看著斯派瑞,威爾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夥計,不要那麽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斯派瑞幹笑了兩聲,絲毫沒有感到尷尬。

“該死的!你對我說的每句話都是謊言?”伊麗莎白瞪大了眼睛看著斯派瑞,該死的,自己剛才還對他有好感!斯派瑞居然是一個騙子!

“是的,親愛的,本性難改。”斯派瑞幹笑的聳聳肩,看著威爾掏出的鑰匙,斯派瑞眼前一亮,但威爾的神色讓斯派瑞心中一驚,該死的,瓊斯殺了藍澤,這小子不會要殺死瓊斯給藍澤報仇吧?

“喂,威爾,你要幹什麽!”

“我要殺了瓊斯。”威爾的回答讓斯派瑞抽出了長劍;“抱歉,你不能殺死瓊斯,如果他死了,誰來控製他的寵物?那個大怪物會發瘋的!”

緩緩的站起來,看著自己麵前的長劍,威爾慢慢的後退,眼前的這一幕和一年前驚人的相似,不過那時候,手裏持劍的是自己,現在手裏持劍的是斯派瑞。

不過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傻小子了,威爾擋在伊麗莎白的身前,掃視著斯派瑞和惠靈頓,現場的氣氛慢慢的微妙了起來,在斯派瑞眨眼的一刹那,威爾瞬間抽出了伊麗莎白腰間的長劍:“抱歉,我需要兌現我的諾言,有我父親的,也有我師父的,所以瓊斯必須死。”

幾乎同時,惠靈頓抽出長劍,臉色冰冷的指著威爾。

“哈哈,我就知道,我們總有一天會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看著同樣拔劍指向威爾的惠靈頓,斯派瑞十分開心。

“不!我和你不同,我永遠不會和海盜站在同一條戰線,貝克斯勳爵需要這個箱子,隻要把箱子交給貝克斯勳爵,我會再一次擁有一切。”惠靈頓拔劍指著斯派瑞,眼裏閃爍著瘋狂。

“陰險的野心,”斯派瑞感覺惠靈頓已經不再是那個很傻很天真的準將了,在土圖加港住了半年,這家夥居然變得這麽陰險!

“不,我認為是救贖的曙光,你不覺得嗎?”帶著一絲壞笑,聽著斯派瑞不甘心的諷刺,惠靈頓笑的十分開心。

戰鬥一觸即發,三個男人都有自己不得不戰鬥的理由,斯派瑞需要心髒威脅瓊斯解除自己的契約,惠靈頓需要心髒來讓自己官複原職甚至更進一步,至於威爾,除了報仇,還要解救自己的父親。

抽出長劍對著威爾的惠靈頓臉色無奈的聳肩。

大怪獸?心髒?這些詞匯讓惠靈頓想到了很多:“抱歉,威爾,我也不能讓你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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