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找幾輛貨車給你載貨。”傑登立馬說道,竟然對方願意全部吞下,那就再好不過了。

“不必。”寧濤擺了擺手,“你的賬戶多少,我直接轉賬給你。”

“哈哈,爽快!”傑登哈哈一笑,報出了一連串的數字,他交易過很多次,但像寧濤這麽幹脆豪爽的,還是頭一次。

“給這個賬戶轉二千五百萬美元。”寧濤拿出手機,裝模作樣的打電話,事實上是讓小白轉賬,隨後對傑登說道:“你可以去查一下你的賬戶了。”

傑登微微一怔,這也太快了吧?隨即點了點頭:“好的,你在這裏等我,我查一下賬戶,然後派人幫你裝載。”

說完,傑登走了出去,這裏隻剩下了寧濤一人,他的手覆在了木箱上,將這大大小小的木箱全部收進了儲物空間裏,然後走了出去。

“我已經派人開貨車過來,你稍等一下。”恰巧傑登已經查好了,賬戶上的確多出了二千五百萬美元,“還不知先生的姓名?”

像這樣的買家,傑登自然想打好關係,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合作。

“名字就是一個代號罷了,至於貨,我會讓人來載貨的。”寧濤說完這句話,直接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這廢棄工廠。

倒是傑登有些懵了,這是啥子情況?對方竟然連貨都不直接拿走,現在不都流行一手交錢一手拿貨,難道他不怕自己到時候不認賬嗎?

微微搖了下頭,傑登實在有些想不明白,本來他還想派人去看看對方是如何把這批軍火運輸出去的,走私的軍火價格比市場價低了數十倍,但關鍵在於運輸,多少走私販在運輸的過程被抓,即便運輸成功,交易也是一個難度。

想著的同時,傑登走向了那個小門,而就在他剛到門口,整個人宛如被電到了一樣,動彈不得。

“怎……怎麽可能?”傑登神色充滿了難以置信,嘴裏哆嗦出了一句話,貨,竟然全沒了!

足足五十噸的軍火,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而且僅是一瞬間的事情!

“見鬼了!”傑登暗罵了一聲,雖然這五十噸已經賣給了寧濤,可他卻想不出來這五十噸的軍火究竟是如何消失的。

深吸了一口氣,傑登感覺到自己的脊梁有陣陣的寒氣,消失的太過突然,太過詭異,幾乎可以說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竟然就這麽發生了!

“難怪對方不需要我派人載貨。”傑登想起了剛才寧濤所說的話,緩緩的抽出了一根煙,點燃而上,而他的手明顯有些顫抖。

他走私軍火也數十載了,大大小小的風浪也見識的差不多了,可像今天這詭異的事情,還真是頭一次,這讓他喪失了以往的從容,突然,他想到了什麽,立刻衝向了電腦,點了幾下鼠標,臉上明顯鬆了一口氣:“還好,錢還在。”

傑登還真有點擔心這二千五百萬美元也莫名其妙的消失,那他真的是虧的吐血了,雖然想不通那五十噸的軍火是如何消失的,但隻要錢在,那就說明這個買賣成了,他也就懶得多想了。

“頭,你怎麽了?”一個男子見傑登行為怪異,於是就走了過來,他的心裏忍不住嘀咕:不就做成了一次買賣嘛,至於這樣麽。

“你自己看看。”傑登沒有多說什麽,直接伸手指著那個小門。

那男子有些不明所以,就走了過去,剛到小門處,他的嘴裏直接爆喝了一聲。

“法克魷!”

…………

十輛奔馳依次離開,對於寧濤孑然一身,那些傭兵多少有些疑惑,他們作為金牌傭兵,又在紐約生活了多年,他們也清楚那個廢棄工廠是走私軍火的,在來這條路的時候,他們也明白了這位雇主是要走私軍火,可是,怎麽就空手而歸呢?

難道是沒談攏?

眼下隻有這一個解釋了,不過那些傭兵也沒有想了解為什麽沒談攏,他們要做的就是保護這個雇主。

當十輛奔馳行駛到了市區,寧濤花了十多分鍾找到了一個倉庫,和那倉庫的老板談好價錢後,就買下了這個倉庫,畢竟他馬上就要離開美國,這些車他可帶不走,扔掉又有些可惜,雖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再回來,放著就放著唄,就像雞肋一樣,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所以買個倉庫用來放這些車。

如果讓別人知道寧濤把奔馳比喻成雞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噴死他,這可是真正的豪車啊,雖然在美國隻需要十多萬美元,可在華夏卻是好幾百萬人民幣呢。

放好車後,寧濤將十個傭兵聚集了起來,開口說道:“我的交易已經完成,你們的任務結束,可以離開了,而我也要離開美國了。”

傭兵們點了點頭,從雇傭到現在不到五個小時,比起一天的時間還相差甚遠,不過既然雇主說任務完成,那他們自然就要離開。

傭兵離開後,寧濤直接去了飛機場,買了張前往日本的車票,很簡單,他想把這批軍火販賣到日本去。

五十噸的軍火販賣到日本,看似進了這麽多軍火,有種給日本增強實力的感覺,但這絕對是錯覺,因為這批軍火落入到日本不法市民手中,那就是一件讓政府頭疼的事情。

隻要在華夏長大,誰不知道當年的日本是如何對待華夏的,作為一個華夏的子民,寧濤從心底,那種來自骨髓的憎惡日本。

當年日本在我華夏殺、搶、淫,無惡不作,那些慘痛的事跡雖然隨著時間慢慢的在大家的腦海中淡忘,可是那種憎惡卻是來自骨髓中,仿佛是天生自帶的附加效果一般。

寧濤知道這批軍火落入到日本的那些不法徒手中,或許起不到什麽作用,但盡管如此,他依舊還是想要去做,原因很簡單,他就是要惡心一下小日本。

看著飛機外麵的天空,寧濤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犯我中華者,誅不死你,我也要惡心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