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鬆鬆骨

可以嗎?那是肯定可以啊,如果這都不可以的話,那他們這些毒梟都可以去死了,矮子想都沒想直接說道:“要是這樣都進不了英國了,那我們也算不上什麽毒梟了。”

頓了一下。矮子又繼續道:“就算之前,我們也有辦法進入英國,隻是有一部分會被抓,但不會很多,隻是這種危險程度,這些老辣的人不願意去承受,畢竟一旦抓進去,那估計就再也出不來了。”

寧濤點了點頭,另外再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剛掛掉電話,小六走了過來,開口說道:“少爺,安娜有麻煩了。”

“你怎麽知道?”寧濤挑了挑眉毛,有些古怪的看著小六,難道還有探測好友危險的功能?

“少爺,就在這酒店的樓下。”小六回答道。

“原來如此。”寧濤恍然,剛才他還真希望小六有這個功能,結果沒有,好吧,也不強求,畢竟是ai600。

酒店門口。

“我跟你說,我這輛可是賓利車,你刮了的車,必須得賠錢!”說話的是一個頗為壯碩的男子,滿臉胡須,看起來有一種滄桑感覺,隻是他的話一出來,就破壞了那滄桑的外表。

“是你自己從我旁邊開過去的。”安娜有些氣呼呼的說道,本來她在這裏好好的走路,這輛賓利車直接從她旁邊開過,嚇了她一跳不說,竟然還開口就是要她賠錢,怎麽會有這麽討厭的人。

“我隻知道你把我的車給刮了,這是事實,所以你得賠我錢。”那男子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

“你!”安娜氣的不行,怎麽會有這麽一個奇葩的人啊,自己差點被撞到不說,還要賠錢,這是要有多不講理。

這時候,又一輛賓利車開了過來,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青年走了下來,看到那壯碩的男子,連忙笑著打招呼:“費爾德,你這是怎麽了?”

那名為費爾德的男子,有些忿忿的開口:“還不是這個女人,如果不是車被刮了,我至於還在這裏嗎。”

那青年看了一眼安娜,眼神奇特了起來,隨後又看了看費爾德,立馬就明白過來,他和費爾德也認識有些年頭了,費爾德什麽貨色,他又怎麽會不知道,還不是因為這個女孩長的比較漂亮,這才找人家麻煩的,可以說,費爾德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色狼。

“費爾德,我們趕時間。”那青年想了想,提醒道。

“放心,很快就會解決。”費爾德說完這句話,看向了安娜,輕哼道:“你也聽到了吧,我趕時間,趕緊把錢賠了。”

“沒錢賠!”安娜想都不想吐出了這三個字,讓她賠錢?怎麽可能,即便現在的她有錢了,也不可能賠錢,這根本就是勒索。

“我看你也有幾分姿色,沒錢賠沒有關係,隻要你陪我去參加一個聚會,這事就這麽算了。”費爾德終於暴露了自己的本性,說出了這次為難安娜的目的。

“不可能!”安娜總算明白過來了,敢情這是故意的啊,還一副要自己賠錢,明擺著就是要自己陪他去參加什麽聚會嘛。

“那你就賠錢,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費爾德冷哼道。

“那你倒是不客氣一個給我看看!”在費爾德剛說完後,一道聲音非常突兀的響起,費爾德和那個青年愣了一下,隨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個亞洲人。

安娜聽到這聲音,頓時一喜,連忙跑了過去,站在了寧濤的旁邊。

“我說小子,你來英國就不知道什麽人不能得罪嗎?”費爾德鄙夷的開口說道,一個亞洲人在英國,他可不會放在眼裏。

“不知道。”寧濤聳了聳肩膀。

“看來需要我給你鬆鬆骨頭啊。”費爾德握緊拳頭,這樣語氣,這模樣,看起來還頗有一點威懾力的感覺。

“來鬆骨吧。”寧濤滿臉不在乎的開口說道。

來鬆骨?費爾德愕然了一下,他是不是聽錯了,竟然有人這麽欠打?還是說對方是練過的?想到這裏,費爾德上下打量了一下寧濤,隨即不屑一笑,這瘦胳膊瘦腿的,怎麽看都不像練過,那就是欠打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費爾德冷笑了一聲,拳頭就對著寧濤快速奔去,在他看來,寧濤馬上就會在地板上捂著臉哀嚎著,可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費爾德目瞪口呆。

就在費爾德的拳頭即將碰到寧濤的臉時,卻是寧濤稍微一抬手,就將那看起來威猛無比的拳頭給抓在了手心中,不進不退的。

旁邊的青年頓時意外了起來,費爾德雖然沒怎麽練過,但卻是一個愛好健身的人啊,那力量自然是杠杠的,可那一拳打出去,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被抓住了,再瞧瞧這個人,一臉輕鬆,仿佛費爾德的拳頭沒有絲毫力量。

安娜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費爾德,她可是知道寧濤的實力的,敢在寧濤麵前這麽橫,那就是作死啊,就是公爵都被寧濤打的不行不行的了,何況你一個五大三粗,作死活該!

“我給你鬆骨鬆骨。”寧濤嘴角揚起了一個笑容,這個笑容讓費爾德感覺到不妙,下一刻,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從費爾德的喉嚨裏發出,這慘叫聲把周圍的人都引了過來,大家看著費爾德那壯碩的模樣,就感覺非常的滑稽,這麽壯還打不過一個瘦猴子,這是外強中幹啊!

“這位先生,你這樣不太好吧?”青年看著費爾德痛苦的模樣,覺得自己有必要出來說兩句了。

“怎麽就不太好了?”寧濤挑了挑眉毛,饒有興致的問道。

寧濤這語氣讓青年頗為不爽,不過還是很客氣的說道:“是那個女孩刮了我朋友的車,賠錢是理所應當的,你這樣打人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賠錢麽?”寧濤邊說,邊將手一送,費爾德直接向後退去,摔了一跤,痛的齜牙咧嘴的,尤其他這個手啊,都紫了,足以說明寧濤的手力有多大。

青年將費爾德扶起來後,費爾德理惱火的說道:“是的,我就說沒有錢賠,就陪我去參加一個聚會,難道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