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山洞裏的神秘人

在我進入這個黑洞的時候,不知道怎麽回事,感覺像進入了一個迷宮一樣,走到深處的時候,四周越來越靜,我的精神也越來越渙散,渙散到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怎麽暈倒過去的,夢裏我夢到了劉燕雲返回富貴市,夢見了那撒旦,可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感受著四處的陰冷,我有些惶恐,自己不會困死在這個鬼地方吧??

可突然我看到前麵有光,微微的白光,好像很遠,也好像很近。

有人??!

發現這個問題,我感到萬分喜悅,拖著的身體,朝著那個光走去。

光越來越近,可走著走著,我突然聽到一聲淒厲的尖叫,接著一股陰風迎麵掛了過來,強大的風力,將我直接掛倒在地。

“誰?”感受著那不同尋常的風,我愣了一下,緊張了起來。

因為我聽到女人的聲音,我頓了頓,從地上坐了起來,縮成一團說道:“你可別惹我啊,我有漂亮的女鬼老婆,還有天上的爺爺保佑我,你打不過他們的。”

“是我。”在我說話的時候,突然一個幻影出現在我的身邊。

我忙嚇得連連後退,心說果然是碰到鬼了,可當我看到麵前的鬼是誰的時候,也是一愣。

是那個女記者。

“你怎麽會找到這裏...”我站起了身,頓了頓問道。

突然我好像是想到了什麽,露出一臉緊張的表情,又趕緊說道:“你....你...不會是來殺我的吧.....你..這個三個月的時間可還有一個月呢....你....你...”

“我不是來殺你的。”女記者搖了搖頭,轉過身來。

我從她的表情裏,好像看到了什麽,是一種釋然。

“那是?”我皺了皺眉,隨後愣了愣,又問道:“難道,劉燕雲幫你把大仇報了?”

“對,李洲死了,他也死了。”女鬼說道。

“發生了什麽....”我瞪了瞪眼睛,萬萬不敢相信,李洲居然死了,更不敢相信,李燕雲居然也死了。

在我的心裏,劉燕雲一直都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存在,他怎麽能死了?

我頓時在懷疑,自己到底在這黑洞裏麵昏迷了多久,怎麽突然一下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呢。

“我也不清楚,我當時感受到了強大的能量波動,等我趕到富貴市的時候,卻是一片祥和之相,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可是我感應得到,李洲已經受到了報應,而劉燕雲也已經泯滅了。”記者緩緩的說道。

突然又蹲在了地上,和我剛才的樣子差不多,露出一臉脆弱的模樣。

“你怎麽了?”我看著她這樣子,皺著眉頭關心道。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她是鬼,可是我卻一點也不排斥,或許她生前是個為人民服務的好記者吧。

“我要去了,我很虛弱,我要離開這個世界了,你朝著東一直走,就可以找到出口,記住,山洞裏的任何人,都不能相信。”女鬼看著我留下了最後的話語,沒等我再說話,她便透明隱去。

我揉了揉眼睛,感覺這一切很是虛幻。

腦海裏回**著女記者的話語,她已經去了麽....

突然,那種身體的疲累感,又襲來了,更加的明顯,我感覺到身體越來越重,可我提醒自己不要睡去,因為,我感覺到如果我睡著了,很可能我會死在洞裏麵。

所以我必須打起精神,朝著那發光的地方走,至於女鬼所說的朝東,說實話,我不知道哪邊是東,不過,既然前麵有光,很可能就是東邊了吧

拖著沉重的身體,我咬著牙朝著光一直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總感覺那光越來越近了,可好像就還差那麽一點的距離,我感覺得到自己幹裂的嘴唇,就在我很絕望,以為自己可能是看到了幻象,會死在洞裏麵的時候,突然我感覺到了一股暖意。

是燒火柴的聲音....

這山洞裏有人!

“是誰?”一個蠻有文人氣息的聲音在前方響了起來,顯然他感知到了我的存在,我已經很是疲憊,沒有力氣再說話,走路全憑意誌。

隻能向前走著,走到那個人的麵前。

果然如我所料,他的的確確像是個文人,正當我要開口說話,卻感覺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又不知道過了多久。

可是,再醒來,渾身那種疲憊的感覺已經消失不見了,像是接受了某種治療。

“你醒了。”耳邊響起一個帶著回音的聲音,文人的聲音辨識度很高,所以,一瞬間,我就聽出來了是他。

我正躺在一張**,從周圍的,看起我應該還是在洞裏。

不過,這好像是山洞裏的一片平地,從周圍的構建來看,這個救我的文人,在這裏住了應該很久了。

有擺著的幾顆盆栽,不過上麵的植物,都是我沒見過的。

還有一張書桌。

以及一頓亂七八糟的瓶瓶罐罐,最顯眼的還是眼前的那個巨大的書櫃,上麵放滿了書,有《黑厚學》、《普希金傳記》、《魯賓遜漂流記》等等,還有很多我沒見過的書,頓時我心生疑問,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會甘願住在山洞裏。

而且我覺得這個文人很可疑,大老遠都沒有看到我,怎麽會知道我醒了?

我沒有回答他,打算直接離開,因為,我的腦海裏謹記著女記者跟我說的那句話,山洞裏的人都不能信。

“你是想離開山洞嗎?”就在我剛下床,那個文人已經回來了。

背了一捆柴火,手裏還提了一串紅色的肉,細長細長的,我不清楚那是什麽肉,但是我感覺到我很餓。

“對。”我點了點頭,感覺他好像不像壞人。

“除不去的,唯一的洞口在東麵,哪裏有數不盡的機關,你一個人去,隻是送死。”文人看著我邊說著,邊用木柴搭起了堆,似乎是要烤肉吃。

“你怎麽知道?我的朋友告訴我,這山洞裏的人,都不能相信。”我頓了頓,警惕的說道。

“你的朋友說的很對,這裏麵的人,的確不能相信,你該聽他的,所以,你走吧。”文人似乎並沒有要挽留我的意思,用兩塊石頭摩擦生起火,將一根細木棍,插在那肉條裏,串起來。

在火上燒了起來,一股幽香,讓我感覺到肚子裏有一萬字螞蟻在搬穴。

我舔了舔舌頭,不知道該如何說,好像我已經得罪了這個人似的,皺了皺眉,我心裏很清楚,憑我現在的狀態,恐怕連東邊都走不出去,就會被餓死。

“你想吃嗎?那你就得留下,為我打工。”文人瞅了我一眼,我想什麽,他心知肚明,轉動手裏的肉串,說道。

“打工?你要我為你做什麽?”我頓了頓,好奇的問道。

“嚐嚐。”他並沒立刻回答我,而是將那烤好的肉串遞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