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三弊五缺

“你公司裏麵的人事,最近不大太平吧?”

我這麽委婉的一說,其實也是因為我的相術還沒有專門的去學習過,沒什麽自信,有試探席基肥真實情況的意思。

我的心裏也是有些尷尬的,畢竟用相術看人家的相,卻還是猜測的成分居多。

想我那師父,還有三位師兄,他們都在國內有不俗的名氣了。

他們隻要一出手,那自信的風采當真是讓無數的一把手、企業家們無不信服,哪怕就是指著一坨泥巴說是藥材,也不會有人懷疑。

“對,我公司裏麵的人事是有些波動,一個核心項目的經理向我提出了辭職,我多次挽留他,但人家似乎去意已決。”

“不過這個情況目前還沒幾人知道,看來劉先生您能直接看出來,這情況肯定已經非常糟糕了。”

席基肥麵帶怒色,咬了咬牙,繼續向我吐露實情。

“這個經理跟了我多年了,知道公司的很多核心秘密,若是跑到了我的那些對頭的那邊,我就糟糕了,所以……”

“還請劉先生幫幫我,我要怎麽做,才能渡過此劫?”

我想了想,之前有關席基肥犯小人的兩個推測,大概要應在後者了。

有人對他不忠,以至損失財物!

“這樣吧,我看到的也不是很多,隻是稍微建議一下,具體的事宜還是以你的管理經驗為主去解決。”

“我建議你回去後先不要打草驚蛇,讓絕對信得過的人,也是那種能夠守住秘密的人,去查查你的財務賬本,看看有沒有什麽問題。”

我提醒席基肥,重點強調了不要打草驚蛇,一定要是信得過的絕對忠誠之人出手。

“劉先生,你說,是不是那家夥利用我公司的財務犯事了?犯法的那種?”席基肥嚴肅道。

我觀他麵孔,卻沒有露出吃驚的神色。

我知道,顯然他自己已經猜測到了一些什麽了,隻是一直有些猶豫罷了。

當即,我向他說了我剛才從他的相貌當中看出來的猜測,還有大概的財物損失,但是不會傷筋動骨。

“多謝劉先生您了,我回去之後就叫人查賬,並且將公司的銀行密碼修改掉,以防有人繼續作惡!”

“瑪德,那小子要是敢坑我的話,我絕不讓他好過。”

席基肥罵罵咧咧的,又吐露了一些情況,並且叫我幫他看看那小子的下場如何,會不會遭受報應。

我苦笑不已,我的相術水平就是這麽一些了,哪裏還看得出更多啊。

再說了,那家夥本人都不在這裏,我又如何去推算?

我知道曆史上倒是有些超級牛掰的強者,可以直接用術數,也就是指節推算出相關事宜的走向。

以前我在電視上也看到過,那封神演義當中的薑子牙等,伸出一手,單手掐指,來回幾下,就會算出一些事情來。

我師父也會推算,但是不太精通,他無比崇拜的有兩位老前輩。

我們這一行,在唐朝時期的袁天罡和李淳風前輩,兩人的推背圖,預示了前後上千年的主要大事,還頗為準確。

不過李淳風也因此一下子白了頭發,成為了白衣儒士。

我知道,這國家運勢可不是個人運勢,相互比較起來,猶如大象和螻蟻之間的差距。

其推算起來,需要的法力、眼見、腦力、反噬都無比的強烈,一旦出錯,那後果是太恐怖了!

當初的李淳風也是推測到了武帝登記,區區女人,竟然為帝!

李淳風覺得自己算錯了,便反複推算,還有往後麵的年份一直看下去,若不是袁天罡在後背推了他一下,他有可能心血枯竭而亡。

推背圖一稱呼,便是由此而來!

推背圖我也看過,隻是比較深奧,我看的有些雲裏霧裏,需要時間慢慢去掌握。

師父當初交代我的時候,提到過,若是一般的風水師或者相術師去推算國家運勢。

恐怕才剛剛開始,就遭受天責,直接吐血身亡了!

再說了,相術隻是看一些冥冥之中已經發生,或者注定了的事情,若是在不違背道德底線,不造成傷天害理的情況下,稍作調整而已。

也就是說,我們隻能做一些順水推舟,或者稍微轉變一下方向,降低損失程度。

但是徹底的改變事件走向,那就是逆天之行了,是要遭受天譴的。

所以在我學習道法之初,師父就說過,天機不可泄露,若是泄露的太多,晚年會遭受報應的。

還有一些壞事做盡,毫無底線之人,逆反之人等都是不能幫助看相的。

因為這三種人的命格都很極端,也常常變化無窮。

有可能,昨天還是必死無疑的命格,第二天就變成了貴人相助,死裏逃生,甚至是否極泰來!

比如那逆反之人,便是造反,此等人員若是失敗,那就是滅九族之罪。

若是成功了,那就是帝王將相,身負龍氣,天際蒙蔽,強行出手,是會折壽的,甚至當場死掉也說不定。

當初的漢朝祖師,劉邦便是這等麵相,初期枯瘦,麵相醜陋,後期軍旅生涯,反倒是讓麵相發生了變化。

這也是很多相師、風水師、道師等不願意進入京城的緣故,那裏紫氣鴻蒙,太難以看清楚真相了。

而且這一行,常犯三弊五缺,越是那種道法深厚,就越容易出事。

所謂五弊,就是鰥、寡、孤、獨、殘,所謂鰥命者就是其中之一,鰥者鰥夫也,也就是男子喪偶!

殘,便是身體殘疾,很多出名的大師,通常都是瞎眼或者啞巴,要麽就是蹶子和跛子之類的。

三缺說白了就是錢、命、權,沒錢,命不長,沒權力!

不過也有應對之法,但也要付出一些代價,並且因人而異。

……

我處理完了席基肥這事情,他憂心忡忡的離去了。

席基康沒有馬上就走,也委婉的請我幫他看一看麵相如何。

我看了一眼,就知道了,席基康這是要高升了,怪不得他的心情這麽忐忑,故意要留下來找我私聊。

“劉先生,你說,我這一去,到底前途如何?”

我嗬嗬一笑,反問道:“這不是你自己主動選擇的嗎?”

“若是看不到未來,相信你也不會這麽去做,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那就安心一些好了。”我淡笑道。

席基康張口欲言又止:“隻是我,唉,還請先生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