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拜山頭(1/3)

我們坐大巴去永堰市,祁媛也想跟來但她父母安排了相親,似乎非要她嫁出去不可。

坪慶市到永堰市的大巴走高速兩個小時才能到。

我和二狗昨晚整理資料到很晚,上車後二狗就閉目養神,我卻一遍遍回憶資料。

永堰市的勢力錯綜複雜,比起廣州也不曾多讓都有些本事,雖然沒多少強人隻是聚集起來就可怕了。

用二狗的話說,一窩螞蟻,人多力量大。永堰市大抵就是這樣,很多新人湧入建立大大小小的勢力起起落落。

現今能鎮住場子的勢力有三個,猶如三國鼎立,分別是鐵手、鋼牙、冥門。

其中冥門最為神秘,經常與邪祟打交道。我們上車前封妙靈特意打電話提醒,梅花定情應該與冥門有些聯係,一定要安全第一。

另外兩個勢力都是武術出身,但也懂些抓鬼降妖的手段,雖與冥門同等地位,但最近卻有被壓製的跡象。

這麽想著我越加擔憂永堰市之行,也不知道接下這單生意是福是禍,便起身拿出關於冥門的資料又看了起來。

冥門門主萬寶路,男女不詳,未入行的時候是位佛爺,人稱“梁上佛爺”,偷術練的如火純青。

我看到一半,眼皮就開始打架,慢慢合在一起,等醒來時感覺渾身發寒,似乎沒穿保暖的衣服似的。

大巴正勻速的行駛,車廂內很暗淡,應該在隧道裏麵,前麵就是出口。

我迷迷糊糊的準備站起來伸個懶腰,卻發現手腕被二狗扣住,在我耳邊輕聲道:“閉眼,睡覺!”

我這才警覺,這冷的不正常!我們坐的大巴有空調,冬暖夏涼,而且身上穿的也是羽絨服沒道理會凍醒的。

我腦子轉的快,醒悟過來也就幾秒鍾的事情,但這車子該出隧道了呀,偏偏隧道出口的亮光近在眼前,車子也是勻速前行,但卻象沒有動一般。

“睡覺就行。”二狗安撫我道,“這種事很正常,等幾分鍾就過去了。”

我點點頭,也不知道二狗看不看的到就閉上眼睛假寐。

如二狗所說大概五六分鍾之後,眼睛就感受刺目的光透過眼皮,睜開眼我們已經出了隧道。

我好奇的回頭望去,這一望嚇的我冷汗

都流了下來,後麵的隧道裏站著隻麵色發青的惡鬼。

我還沒看個仔細,二狗一把扯過我的身子道:“別看了!小心被纏上!”

我驚魂未定趕緊問二狗怎麽回事。

二狗說這叫做惡鬼攔路,那隧道裏死過人變成惡鬼,想拉個墊背的又不敢殺人隻好迷惑司機。

“這種事很正常。”二狗道,“老司機走隧道走多了,難免遇到,隻要安心開車就行了。”

至於乘客大部分都睡著了,或是低頭玩手機根本就沒發現異常。

“剛才回頭看了眼沒事兒吧?”我忐忑不安的道。

二狗似笑非笑的道:“看運氣吧,再說我們還怕這個?”

我想著也是別說一隻惡鬼,就是兩隻三隻都不說事問題,隻覺得自己太大驚小怪,鋪子裏還有隻怨鬼呢!

之後就再沒出什麽事,大巴安全到了永堰市,開車的司機從頭到尾也沒提過隧道的事。

我們坐出租車去周欣家,又給她布抱元守神的風水局。然後找地方住下來準備去拜山頭。

昨晚我們商量過首選冥門,但封妙靈的那個電話讓我們打消這個念頭,想來隻有鐵手這方勢力可行。

說起鐵手,資料裏不太詳細也沒什麽亮點,最有趣的是,鐵手擅長經營,酒吧夜場占據永堰市一半的市場。

鐵手掌權的叫鐵瑾是個女人。別小看她是女人,在我們這行強女多的是,比如封妙靈。

鐵瑾常駐在一家酒吧,我們休息到晚上八點,去了這家叫做煙雨的酒吧。

長這麽大我第一次進酒吧,二狗倒是熟門熟路,帶著我點了酒坐在那裏什麽都不做。

“去找人吧。”我靠近二狗的耳朵,大聲道,酒吧的音樂都很嗨。

“等會兒。”二狗悶掉酒,“我去撩個妹你在這裏等妹撩吧。”說完,他就走進舞池。

二狗在舞池扭動跳的很受歡迎,我不懂這些看到周圍的人都在他身邊起哄,他也很快跟一個高挑的女人跳起來,貼的很近。

等我喝完酒頭有些發昏,這酒勁太大了,想找二狗時,卻發現他跟那個女人都不見了。

我頭昏昏沉沉的,暗想別出事啊,這地方可是鐵手掌權人,鐵瑾的地盤。

我離開座位搖搖晃晃的走進舞池找人,頭卻

沉的像快鐵,加上音樂的刺激,整個人都恍惚了眼前的一切都在反轉。

“二狗!二狗!二狗……”

我叫了兩聲,人漸漸地虛弱下去,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女人蹲在我旁邊,眼前就黑了下去。

“掌權厲害啊,果真人不可貌相,胸大卻無量!給我兄弟下藥啊,他就一新手!”

我才恢複意識就聽到二狗的聲音說話夾著葷段子埋汰人。

也不知怎麽的,我想起昏迷的時候,那女人的胸挺大的。

“醒了,yin笑個什麽,被下藥都不知道。”二狗推了推我笑罵道,“害的哥們就親了個小嘴,來不及上下求索就繳械。”

我環視一圈,二狗坐在我旁邊,兩個女人坐在沙發另一頭,一個坐著,一個站著。

坐著的是我昏迷前看到的人叫鐵瑾,我看過她的照片。站著的就是二狗撩的高挑妹子。

“賴氏傳人?”鐵瑾打量著我,高腳杯裏的紅酒在她手裏緩緩晃動,輕蔑道,“這本事,也敢蹚過河?”

我聽的神經一跳,又想到自己來拜山頭平白被下藥怒氣就上來了,瞪著她,“蹚了又怎麽樣?”

鐵瑾身後的女人就衝上來,揮手往我臉上扇,我往後退,指尖的符紙捏好打算拚了。

但手沒發在我臉上,二狗湊過來翻動手掌,生生抓那女人的手,“妹妹手真滑,剛才的小手探龍穴,隔著褲子瘙癢,要不咱們見見真格!”最後幾個字蹦射出殺意。

“小夙,回來。”鐵瑾出聲,不痛不癢的道,“我這妹子脾氣暴躁了。”

二狗也適時放手,坐回沙發道:“我個折紙的,背靠封家,沒多大本事,剛好給她去去燥火。可是我這兄弟不同,不吃女人那套,你也知道賴家就該知道賴家手段。”

二狗的話帶有很大的壓迫感,也有很多意思。我是賴家傳人,別惹惱賴家人,來這裏隻是合作並不是為敵當然能交個朋友也好。

又說他自己背靠封家,真出事了封家可能不會善罷甘休。

鐵瑾沉默許久,手裏的紅酒見底,方才開口道:“廣州折紙人,封家上三門的人,也是有本事的。好吧,這事兒我考慮一下,跟那兩邊通通氣。”

聽這意思是答應了,但又沒承諾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