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頭七夜(1/3)

阿慶不說話,焦急的拉著我離開人群,走到路燈照射不到的角落。

“說吧,怎麽回事?”我穩住自己的情緒說道,希望寧鳶沒有惹禍,那丫頭膽大的很。

阿慶咬著唇,麵露害怕的神情,將手機遞到我眼前,說道:“我們做了個A**,情況失控了。”

拿過手機,看到觸目驚心的紅色商標,軟件的名字叫半夜靈車。我額頭的青筋跳了跳,什麽鬼,搞的這麽詭異。

“這是什麽?”我厲聲問道,不好的預感越加強烈。

阿慶往後退,抱緊自己,搞的我要對她做什麽似的,小心翼翼說道:“就是網絡上打車的軟件,在我們市很火的!”

然後呢?我接著問,與這次的悼念有什麽關係。耳邊已經響起悼念儀式的聲音,很多人都在哀悼致詞。

“開車的不是人,是鬼魂。”阿慶弱弱的說道,“我們賺了不少錢。”

我聽到這話,就知道肯定出禍事,所以就有悼念儀式。

尼瑪啊!

讓鬼魂去開車,這種騷主意隻有寧鳶想的出來!

我捏緊拳頭,眼睛裏都快噴**來,讓阿慶別墨跡,一口氣交代清楚。

五個月前,寧鳶看到約車很火,想借此賺錢,於是憑借自己學的些手段,抓了幾隻很弱的孤魂野鬼,養著他們去開車。

但是,最近抓了隻鬼,開始很弱,忽然就變的很厲害,吞噬了養在一起的其他鬼魂,實力大增,化作厲鬼。

這時,寧鳶的錢也賺夠,決定處理掉這個軟件,至於那隻厲鬼,她不打算理會的,畢竟以她的實力,不足以對抗厲鬼的。

這隻鬼魂就是陳阿妹!

根據阿慶所說的,陳阿妹變強的時間,與屍體被盜走的時間相近。

“為什麽決定舉行悼念儀式?”我問道,既然都決定處理掉軟件,這麽做就是自找麻煩。

“被威脅的!”阿慶驚恐的說道,“一隻貓的鬼魂,它很強大,我和寧鳶姐聯手,都不是它的對手!”

果真跟它有關!

它到底是不是禦靈一脈?

我的腦子裏閃過這

個問題,外麵就一陣混亂,發出尖叫的聲音。

跑出去便看見,一隻黑色的貓在悼念儀式上亂竄,將整個儀式搞亂,又在人群裏衝撞,才引發的尖叫。

悼念儀式也停止了。

當我鎖定它,準備出手的時候,它也看了過來,帶著一絲輕蔑的笑意,轉瞬間消失在人群裏,我追的方向都沒有。

“常燁!”我大喝道:“汪總那邊有沒有人?”阿妹的鬼魂沒有出現。

常燁離我不遠,跑過來道:“他請了封家的人,二十四小時守著自己。”

“封家?”我皺眉問道。

“對!”常燁說道,“聽說是封家禦靈一脈,雖然不是什麽有名的高手,也能保護汪總。”

這時,寧鳶跑過來,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道:“你特麽好會玩哦!”

“不會玩怎麽賺錢!”寧鳶半點不示弱道。

我歎了口氣,不想跟她起口舌之爭,與常燁說,這裏除了阿慶,沒有其他鬼魂的線索,讓他趕快去王總那邊。

“你呢?”常燁問道。

“回暗街。”我說道,“鬼魂沒有出現在悼念儀式上,不是去報仇,就是去見親人。”

先前,我一直忽略頭七回魂夜,陳阿妹去見親人的可能性,因為她的屍體有異樣。

現在聽阿慶說的,大致可以肯定,陳阿妹變成厲鬼,與那隻貓脫不了幹係。或許在我見屍體之前,它就做了手腳。

所以,陳阿妹死後,雖然化作鬼魂,卻不是厲鬼,隻希望看到凶手繩之以法。

隻是這隻貓到底是不是禦靈一脈的呢?

如果是,禦靈一脈為什麽去保護汪總?

想不通啊。

“你們兩個跟我回去。”

常燁已經離開,我對著寧鳶說道,有些事應該給她一些警告,而且坪慶市馬上要亂起來,別惹來殺生之禍。

寧鳶老實的點頭,說她的車停在附近。

在車上,我說了她一通,大抵就是別亂搞事,坪慶市不像表麵上那麽簡單,現在更是暗流湧動,一不小心就會死的。

寧鳶聽到我說的連忙點頭,問我暗街往哪裏走。我報了橋北路,她

怔了怔,刹住車。

“那裏的房子好貴的!”寧鳶說道,“而且住的都不是普通人,我去過一次。”

讓她開車,又科普暗街的各種事情,有點像二狗帶我入行的時候。寧鳶聽的嘖嘖稱奇,車速都快了許多,很想去見識一番。

車不能開進巷子,她找了個公共停車位。我們走進巷子,小雪打電話說,三姑母子失蹤!

我問什麽時候失蹤的?小雪說,大概一個小時前,三姑說累了,想休息會兒,陳迪就陪著上樓,可是再也沒有下來,且小雪也沒有發現入侵的痕跡。

小雪的實力接近鬼將,即便傷勢沒有痊愈,但不妨礙她的感知力。對方沒有驚動小雪,無聲無息帶走三姑母子,實力至少在鬼將之上!

突然,我想到悼念儀式上,那隻貓輕蔑的笑意,腦子裏湧現出一個想法,與小雪匆匆掛掉電話。

“去江景別墅!”我對寧鳶說道,率先往巷子外麵走。

而兩隻黑貓從黑暗中***,攻擊我的左右,同時有個身穿鬥篷的男人,與它們配合攻擊。

我連接後退,將手機扔給寧鳶說道:“打小雪電話!讓她來接你們回去!”

寧鳶被嚇了跳,慌張的應下,轉身往暗街跑,那兩隻黑貓打算去攔截,我手腕翻動,兩道土行符文直接化作兩道土牆,將它們擋下來。

同時,一條火舌將它們避退,回到黑袍男人的肩頭。

“封家上三門之一,禦靈一脈!”我冷聲說道,“真是急不可耐啊,我值得你們動手麽?”

黑袍男人沒有說話,揮動手臂,與兩隻黑貓再次夾攻我。

我舞動手裏的怨刀,施展行雲刀法,怨氣被催發,化作刀影,與他們戰的難解難分。

單憑行雲刀法,我很難解決眼前的黑袍人。唉,畢竟不是習武的材料,若是我媽來,這人根本抵擋不住兩息。

在阮籍村的時候,我媽將行雲刀法催發,一息斬出六刀,達到行雲初境界。

而我,此刻的刀法,最多也就一息兩刀,已經是極致,若強行斬出第三刀,可能會被刀勁反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