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妖物作祟(1/3)

思及至此,我連問章隊,昨晚要的資料傳過來沒,章隊說他再去催一催,應該很快就可以拿到。

“是你害的我女兒對不對!”柳來銀衝出房間,怒瞪著我,吼完後又害怕的捂住嘴巴後退。

陳非明提著箱子趕忙跟過來,點頭哈腰的道:“陳先生,我母親擔心壞了,急的亂說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生氣!”

這陳非明在娛樂圈能頂替杜宏的位置,不會是個傻的,應該通過昨天的聊天,大抵知道我是秦晴背後的人,所以才這麽小心翼翼。

因為娛樂圈的很多人背靠行裏人,或多或少知曉些行裏人的手段。

從陳非明的眼睛裏,我看的出來,他也以為陳紅娟出事,與我有關。

算起來,陳紅娟也跟我們有過節,昨晚換房間,陳非明的酬勞少了十萬,都補償我們了。可能她知道這事,今天故意針對陳墨。

看到柳來銀對我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我搞不清楚自己心裏是什麽感覺,被人這樣害怕,看作毒蟲一般,也是很不好受的。

“帶你母親走吧”我說道,“陳紅娟不該去那個墳頭,那裏有問題。”

陳非明聽後臉色就極為難看,放開箱子就跪到我跟前,說道:“陳先生!救救我妹妹,多少錢都可以!”

“哥,幫幫那個人吧。”陳墨拉著我手道,“她就是嘴巴壞了點。”

我本來就打算管的,不然也不會找章隊要資料,但有人付錢最好,特案局的供奉工資又不多,勉強溫飽。

“你倒是心善啊,你哥也要賺錢的。”說完陳墨,我轉頭讓陳非明找秦晴,談好了價我就動手救人。

秦晴聽到我說的,帶著陳非明到一旁說價格的事,導演那邊安排繼續拍攝的事,不然就該耽擱這期的節目播出時間。

可是跟著韓錦雪過來的兩個人說,她必須馬上離開,免得出事。

導演頓時急的團團轉,三組人一下少了兩組,還拍屁啊!

“不走。”韓錦雪不動如山,“我的事還用你們做主?陳探和表哥在,出不了事。”

導演聽了眉眼都笑開,

連說韓錦雪仗義之類的話。

我笑著想,韓錦雪大抵是排斥家裏的安排,昨天說起繼承人的事,就表示不願意。

這時,特案局的資料已經發到我手機上,我準備翻看。

章隊黑著臉,走過來將電話遞給韓錦雪說道:“我媽的電話!”

“不接,我要繼續拍攝。”韓錦雪端坐在那裏不說話,好像事不關己。

章隊轉頭,將電話遞給我說道:“我媽說她不接,你接。”

我愣了愣,這關我什麽事啊,可還是接起電話,那頭聽到我的聲音,就說話了。

“陳探,陳家當代的家住,也是賴家傳人。”聲音平平淡淡,沒有起伏,但我就是感覺到一種壓力,來自上位者的壓力,“韓家未來繼承人就拜托你了!”

對方沒有任何許諾,說完就掛電話,似乎篤定我會答應。

我拿著電話呆愣幾秒,尷尬的咳了聲,想說句什麽話化解,卻找不到話頭,最後將手機還給章隊。

“怎麽樣,我姑媽可怕吧!”韓錦雪笑嘻嘻的道。

我裝聾作啞的不搭話,翻看手機裏麵的資料,直接略過地方誌,先看了特案局整理的名人,以及大事件。

果真出了不少人才,幾十個博士,還有一戶人家三代,爺父子都是博士,被譽為省內的狀元村!

但近二十年不僅沒出現博士,大學生都很少。

特案局根據資料做對比,二十年前,村子裏那戶三代人都是博士的人家搬到國外,這裏就沒出過大學生。

我根據這些事,翻看地方誌,原來這裏建村也跟這戶人家有關,甚至村名都叫阮籍村,因為這戶人家姓阮。

看完後,我心裏大致有些底,但具體的事件,看資料沒用,隻有問本地人才能知道的更清楚。因為有些真相會隱藏在民間野事裏,非官方記錄。

章隊顯然也分析完資料,跟我相互交流,確定調查的方向。他留下來調查,我去看看陳紅娟的情況。

臨走前,章隊拍著我肩頭道,“我以為你經曆遊輪上的事,被影響了。陳探,千萬不要被行裏人的凶性影響,那是萬丈深淵!”

我恍然大悟

,原來他在山上的警告是這個意思,不過我確實被影響了,以前的我絕不會對人產生強烈殺意。

去縣醫院,大概四十幾分鍾的車程。

聞著醫院的消毒水味道,我走進一間單獨病房,陳紅娟被綁在一張**,醫生正跟一個男人說話。

男人是陳非明的父親陳敬州,穿在身上的警察製服,還沒脫下來。

“她的精神受到驚嚇,可能要送到精神科。”醫生隱晦的說道,“現在可以安排轉科,需要就簽個字。”

“等會吧。”陳敬州說道,“我跟家人……”

他看到我走進來,就哽住不說話。不是我自戀,而是非常明顯的,眼睛筆直的盯著我,直到醫生轉身走出去。

“你可以救紅娟的對不對?”陳敬州激動的拉著我手。

搞的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陳非明走過來,說道:“爸,陳先生來救紅娟的,放心,沒事的。”

陳敬州放開我,說先看,激動的重複著,隨即又嘀咕一句,長這麽大了啊。

我聽的心裏翻騰,他見過我小時候!

但此時不是多說的時候,陳紅娟的眼睛血紅,嘴裏胡言亂語的,在**死命的掙紮,在不動手,怕是要出事。

我走過去,二話不說就將符玄令貼在她身上,念咒法捏手訣。

隻見一股奇臭無比的黑煙,從陳紅娟身上散發出來,化作一隻老鼠的樣子,在病**方嘶吼,很痛苦。

同時,陳紅娟掙紮的更加厲害,她的手臂都被勒出血來,病床哢哢作響,快要被拆了一樣。

“按住她!”我怕陳紅娟掙開繩子,大聲道。

陳敬州父子一起上,一人按住上半身,一人按住下半身。

但是陳紅娟的力氣變得很大,兩個男人都按不住她,病床都被移動。

我咬咬牙,拿起符玄令,發出一道符文,印在她的眉心,隨後是她的四肢,念咒捏訣,大喝一聲,“敕!”

五道氣運射出符玄令,沒入陳紅娟的眉心和四肢,在她的心口生成一個符文。

同時,她的身體裏麵傳出一聲哀嚎,眼睛就慢慢恢複正常,人也不掙紮了,閉上雙眼,昏睡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