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錄音機裏的女鬼聲音

這一點在沒有確認之前是沒辦法去猜測的,不排除這個可能。

倘若真是這樣,那我們會得出一個什麽結論?

凶手是熟人,是勒布杜斯的熟人。

因為什麽呢?

倘若那孩子真是勒布杜斯的孩子,這裏麵會牽扯到很多東西,到底是勒布杜斯給謝晨輝帶了綠帽子,還是倆人有什麽難言之隱這些都一點不重要。

重要的是,倘若真是這樣,這件事情雙方都沒有提出,想必普通人也都是不知道的,不管是這村裏人不知道,還是謝晨輝並沒有告訴我們。

證明這件事情不是那麽輕易的能說出口的,它是隱藏著的事情。

既然如此,凶手是怎麽知道的?這就很奇怪了,所以凶手必然是二者的熟人才是!

這樣一來,調查範圍都小了不少!所以沒準這還是個好事。

不過猴子也提出了質疑,問道:“怎麽可能?他們之間除了都是受害人之外,基本上沒有任何聯係,怎麽可能就這麽認為死去的孩子是勒布杜斯的?”

“存在這種可能,你們注意到了嗎?謝晨輝的唇溝短小,一般這樣的人,生育能力普遍較弱。”

我說道,這也是以前我閑暇時分學習過的關於人體的知識。

這時候時間也已經快到淩晨三點鍾了,即使是鐵人也得累了,我們也不例外,因為害怕離開現場出什麽岔子,我們都不敢離開,隻能就在勒布杜斯家第一個密室內休息了,不過即使是休息了,也還是要有人守夜的,老茂說他守夜,他不困,不過我們從上飛機到現在已經將近十六個小時沒有休息了,怎麽可能會有人不困的?

但是我們也是理解了老茂的善意的謊言,我準備隻躺一會就睡起來頂替老茂。

因為床睡不下,我們將床上的床單給弄下來丟地上打了地鋪,這種天氣冷得要死,睡地上簡直就和冰窖裏沒什麽區別了,但是也沒辦法,勉強在這房間裏生了個火,聽著劈裏啪啦的火聲,很快便沉入了夢鄉。

夢中我似乎還在這屋內,隻是我在這屋內行走的時候,看到了漂浮在空中的女人,這女人雙腳是不沾地麵的,一身白衣飄飄,頭發如黑色的瀑布,但是卻看不到臉。

這是鬼?

她朝我轉向了,我努力的想看清楚這女人到底長什麽樣子,但是我卻並沒有看清楚,於是我邁起腳步朝那女人走去,這時候我卻醒了過來。

天還是蒙蒙亮,耳邊傳來這村內的雞鳴犬吠,時間是早上六點,雖然起的早了點昨晚隻睡了那麽三個小時,但是睡過覺還是不一樣的,比之前精神了不少,先把猴子給叫了起來,讓他去替換一下老茂,而我則是先回到現場去看了一下,幸好是寒冷的冬天,所以屍體即使是這樣也還是能暫時的保存下來。

因為手機沒有信號,而且外麵的雪仍然是這麽大,我們根本沒辦法下山,隻能看山下的警部能不能派些警察上來找我們,僅僅隻有我們幾個想偵破這個殺人案還是有點難。

雖然人數在偵破案件上基本上是沒什麽用的,但是走訪調查,以及驗屍,還原現場痕跡這些工作我們也是沒法做的,即使是能做,在沒有儀器的情況下也是效率奇低。

昨晚我們看了後院,果然後院那一直哭泣和慘叫著的聲音不是別的,正是收錄放機裏麵的聲音,這種老式的收錄放機,我以為在現在這個時候我已經看不到這玩意了呢,沒想到在這裏還是有的。

拿出裏麵安放著的磁帶,我發現和我想象的不同的是,這磁帶很像是原版買錄音機時候送的磁帶。

這種錄音機收音機一般是不能用來錄音的,隻有在連接外部錄音筆之後,才能將外部的聲音錄好再播放出來。

錄音機被掛在後麵牛圈的木杆上麵,就這麽一直播放著,我本來以為這錄音機是犯人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在錄入了聲音之後,特地帶到這個地方,為的就是嚇我們一跳。

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的。

錄音機的背後有著一層厚厚的蒙塵,就像是從角落裏翻找出來的那樣。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在第三個密室之中的時候,那桌子上確實是在蒙塵之中缺了一塊,而大小和錄音機的大小差不多,很有可能這錄音機是本身勒布杜斯家裏的東西。

再確認這一點之後,有些事情就變得詭異起來了。

錄音機的磁帶看起來像是買贈送的,以前我小的時候我們家也有一個這種錄音機,贈送的磁帶一般是空的。

這本身就是勒布杜斯家裏的錄音機,而且連磁帶都是,本來我是以為這玩意是凶手特地帶過來的,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

勒布杜斯家裏,怎麽會有聲音如此詭異的錄音?

這錄音機中的女人聲音到底是誰的?

難道說是他十年前死去的妻子嗎?

難道說把這聲音留了十年?

想到這裏我渾身一顫,因為這錄音中女人的哭泣聲實在是太淒慘了,而且之前我們聽的不仔細,現在重新聽一遍,其中仿佛還夾雜著一些皮帶的抽打聲。

難道說是有人在虐打這錄音中的女人嗎?

結合之前老人訴說的關於勒布杜斯十年前妻子的死,總感覺事情變得詭異起來了。

就算是夫妻倆之間的家暴,以這種程度未免也有些太過分了吧?不過事情似乎也確實如此,當年的事情通過一個第三者的口中訴說而出,自然是不及當年事件的全貌的。

仔細想想,普通的家暴能導致一個女人去自殺嗎?

自殺,這可是多痛苦的事情,一旦有人選擇這一條路,那必然是證明在活者的道路上她走的艱辛,這就證明勒布杜斯對她的家暴已經完全超出了正常界限。

不過就算是這錄音機裏麵的聲音是十年前勒布杜斯妻子的,那麽凶手是怎麽知道的?

很有可能凶手就是勒布杜斯的熟人!連錄音機裏麵的內容都知道,不過也存在著昨天晚上凶手才發現的可能,不過這個可能性很小。

放下錄音機,我還是先決定去勒布杜斯家隔壁走訪走訪,問問看。

如果說是單純的凶手直接殺死勒布杜斯,那麽應該是不會發出太大的聲音,但是通過盤子上麵的血手印我們就已經得出了勒布杜斯很可能沒有立刻死去。

而是在被凶手打傷了之後還活了一段時間,那麽……昨天晚上隔壁,會不會聽到一些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