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空的
“怎麽說？”
“在和她們進入曖昧的狀態之後，隱隱約約向她們透露其實有很多女孩子追我，要麽主動要麽被動，總之是有在進行就可以了。”
啥玩意兒？我和猴子倆人都聽傻了……還有這種操作？一般而言，女孩子不是很討厭這種渣男的嗎？這怎麽和我們想象中的世界不太一樣啊……
“女人真正的對手永遠都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們自己，隻有女人對女人才狠，隻有女人對女人才有妒忌到深處的感覺。其實男人也有的，妒忌，記恨，這不是人類共有的情感麽。”
“隻是男人的主要在事業上，主要在一口氣上，倒是女人，將自己的目光隻限製在這男女的情情愛，愛上，利用她們的妒忌，會讓她們接受你的過程快很多，甚至有時候讓她們回想起來，都不會意識到有這麽的快。”
說道這裏白虎堂可謂是得意洋洋，這一張憨厚的臉上，哪裏有半分的恩愛之意，哪有說起與自己耳畔廝磨的女子時的溫柔和煦，一雙眼睛全是因為做成了某件事情的大仇得報。
他果然是在報複。
我抽了口煙，問道：“按你的話說，利用妒忌，就是讓她們知道你很受歡迎？”
“當然了。大家不都是很奇怪嗎？看看輿論，看看現在的媒體，到處報道的全都是好女配渣男，好男配渣女，其實你們可能都沒想過這個概念吧？對於女人來說，你到底渣還是不渣，這是後來的事情，在剛開始的節骨眼上，她們就喜歡會說話的，就喜歡有趣的，剩下的都是後來的事情，而後來的事情就說不好了。”
“一個男人渣不渣，那是說不清楚的，但是一個男人受不受歡迎，這是再淺顯不過的事情了，在一些女人眼裏，你們想象，這個男的看起來其貌不揚，也沒什麽優點，但是卻有那麽多女人在他跟前打轉，莫非那些女人都是傻子不成？”
“經過了這麽多女人的檢驗，渣不渣不確定，但是這個男人很有趣，能夠吸引到女孩，這一點是絕對明了的。”
白虎堂的口氣像是在說至理名言一樣，竟讓我和猴子也覺得，唉，好像是有那麽點道理來著。
“就這樣而已了嗎？”
我繼續追問。
“這種東西就是經驗，是要自己磨練的，跟你們講的太多你們也聽不懂，我一開始本來隻是想試試的，一開始就是和女人見麵都會覺得害臊，更別說是別的了，所以我一開始是在網上和人聊天磨練，後來慢慢的有了經驗。”“這其實沒那麽難，我發現這其實沒那麽難，女人說到底也是人的一種而已，況且很多女人非常容易研究，搞清楚她們在想些什麽，她們為什麽喜，為什麽哀，為什麽愁，為什麽會愛，愛的到底是什麽？搞清楚這些之後，女人比男人容易多了。”
我舉起雙手讓他停了一下，問道：“那麽你是否用它報了仇呢？”
我眼神銳利的看著他，如果這份力量來自於恨，那麽在被這股力量拉著走向深淵之後，是否要成為複仇的魔鬼呢？
說到底，動機到底是什麽？真的是憤怒嗎？
他臉上肆無忌憚長牙舞爪的笑意頓時一滯，隨後它們毫不拖泥帶水的從臉上滾下去，換上了另外一副。“沒有。”
我露出一個沒被對方看到的笑意，問道：“為什麽呢？”“嗬，不過是兩個女人而已，我在那之後擁有了那麽多，還不夠嗎？說起來，也是她們把我拉到這條路上的，我不光不恨她們，我還要謝謝她們呢。”
“原來如此，那我真是應該恭喜你了。”
我知道這不是他的真話，吞吞吐吐畏畏縮縮，但是就順著說下去。
噎住了一樣的，他愣在那裏，眼神閃爍半晌。“還有什麽要說的嗎？”我眯著眼睛問道，故意不去問，他也就說不出來，那一口氣兒憋在喉嚨上不上不下的，臉都紅了。
“隨意。”
他似乎是斟酌了良久才說道。“隨意？”
“對，隨意，很多男的都做不到這一點，隨意，對於很多女人來說，隨意也是很重要的一點，不必去搞的那麽的暖洋洋的，更加不用噓寒問暖，女人會覺得刻意。”“刻意就是別有用心，而別有用心，患得患失，才是大忌。”
我倒是聽懂了，我雖然對這些不是很懂，但是猴子平常是怎麽幹的我也是清楚的，我曾經一直覺得猴子能抱得美人歸的原因就是他很隨意，平時見到了女人，這沒個正形的樣子，似乎很受女人的歡迎，但是當女人成了他女朋友之後，這家夥就放不開了……
許多事情最好的作為，就是不作為，這個道理有時候晦澀的有些苦了。
“我也理解了……原來當初我是太過用力，以至於一切都錯了。”
他口中的悔意化成河流，將一個人淹沒。“第一個也是？”我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人，看著這個死人，半死不活的人。
“我不知道，我希望是這樣。”“你希望，是你做錯了，而不是她們做錯了？”我就差笑出來了，這和之前他表現出來的剛愎自用可完全不同，但哪一種才是真實的想法，一眼便知。
“或許吧。”“好了，我們知道了，那麽，最後一個問題……是你殺了樓心月嗎？”
我這話非常的快，甚至他頭一遍都沒聽清楚，但是當他聽明白之後，雙眼瞪得結結實實的，搖了搖頭。
“樓心月？我想起來了……真好聽的名字，原來如此，她死了嗎？你們是聽樂樂說的，然後來找我的吧？我還奇怪我到底犯了什麽罪。”
猴子一巴掌排在桌上，說到：“就算不是為這事，你這樣子也好意思說奇怪？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沒有，我沒有殺她，說實在的，我和她就那一次……那天樂樂將她帶出來之後，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女孩雖然好端端的活著，但是她的內心空的有個深淵……空的，一掏就會碎。”
“一掏就會碎？什麽意思？”
猴子沒想明白反問道。“你們沒見過那種女人吧？就是那種很認真很認真的那種，而且還會要死要活的那種，我一向對這種女人是敬而遠之，不好擺脫，甩不掉，但那天鬼迷心竅了，她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