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交易

如果有人,那個人是誰?

我們在那之後調查了大概好幾個小時,但是根本沒調查出什麽東西來,隻好把屍體先收回去儲存起來,隨後把老王給帶回局子裏了,而這具女屍也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死的很蹊蹺……相當的蹊蹺,這種蹊蹺乍一看看不出來,但是其實深深細細看起來,會發現她的死,和之前的妞妞很像……當然妞妞是失蹤而不是死,但都有一脈相承的地方,我們決定要好好調查一下這個宋子衿。

“不過我覺得這案子撐死了也就是個意外吧……難道老大你覺得這個案子和蟾蜍有關嗎?”

猴子在車上不理解的說道。

“不,我覺得這個案子,大有蹊蹺。”

我這麽一說,除了猴子之外的倆人全都點了點頭,他們全都和我一樣的態度。

“為什麽?雖然之前你們說了那麽多的疑點,但是說不定這女孩有夢遊的習慣?或者說……她那天晚上心情好,要去野外看星星?不小心被車撞了?”

猴子有時候為了和別人辯論,真是臉都不要了,連去野外看星星這麽腦殘的話都說得出來,讓我們是甘拜下風。

“有夢遊的習慣?野外看星星?”衡陽說著說著撲哧的笑了出聲,讓猴子臉都漲紅了。

“非常的蹊蹺,首先是手機的失蹤,妞妞的手機也失蹤了。”我說道。

“而且……還有屍體的移動,屍體是毫無疑問的死了,也是不可能移動的,那麽屍體是怎麽移動的?當時屍體庫每一個人都沒有作案的空間,那麽屍體是誰移動的?”

“誰能有這樣的悄悄潛入屍體庫,神不知鬼不覺把屍體移動的本事,還用我說嗎?”

衡陽推測道,我讚許的點了點頭,和我的推測不謀而合,有可能之後的移動屍體和老王無關,和真正的凶手蟾蜍有關!

“還有一點,這個女孩是個孤兒……而且還有人資助她上學,我之前問過了孤兒院,他們也說不清楚是誰資助了她,說的很模糊不清,隻說對方是匿名資助的,你們不覺得這裏麵很蹊蹺嗎?”

全流螢不知道為什麽,對這個女孩的案子很上心,說的話都比之前多了,而且還有她自己的各種理解,說的是頭頭是道,和之前的她在破案時候的表現完全不一樣。

嗯……揣摩著全流螢說的話,她是什麽意思我們很清楚,難道說……資助人是蟾蜍不成?蟾蜍和之前一樣,為了他這個失蹤案,早就布好的局?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有些可怕了,我們很快開車到了這女孩生前在上的大學,然後詢問到了她的室友,還有老師,當他們聽聞我們說,這個女孩是個孤兒的時候全都非常難以置信。

“不可能吧……她平常穿的衣服,用的包包,全都是大牌的,我都用不起那些呢。”一位家就在當地市區,看樣子家庭條件挺不錯的室友說道。

“很難想像,她看起來開朗又熱烈,是那種人群中很容易吸引別人目光的人,竟然是個孤兒……不太可能吧?”別的室友也插嘴道。

“是啊是啊,而且她換了好多個男朋友,而且她很有錢,我們都很羨慕她呢。”

這是她們室友說的話……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我們也懵了,開玩笑,這是我們想象中的孤兒?

說實話我們雖然沒說什麽,但是在了解到這死者的身世之後,基本上就帶入了一個從小孤獨孤單孤僻,成長起來也不怎麽喜歡說話,應該愛看書,比較安靜,朋友不多,這麽一個形象。

但是真相似乎和我們所想的大相徑庭,這是什麽啊?

我們仔細詢問了她的幾個室友,得出的結論是,這死者很有錢!有錢到什麽程度呢,照這麽個消費水準下去,估摸著一年她就能造下去十來萬,昆明雖然是大城市,但是消費水平其實一般,這種已經很誇張了。

“哎呀,正常正常,而且人家長得有好看,又年輕,女人嘛,錢來得多容易。”猴子這個貨又開始不老實了,搞的旁邊的全流螢一直盯著他看,雖然全流螢對情緒的感知比較弱,但是這時候可能已經對猴子的怒氣到達了天際。

“難道不是嗎?”猴子倒是覺得委屈,看向我讓我主持公道。

我也不得不說一句,這還是分人,但是這種事情也是常有的,比較正常。

“所以你的判斷是,這女孩傍了大款?”衡陽還是比較一心撲在案子上,這時候已經開始了推斷。

“難道說是這個大款殺了她,其實和所謂的蟾蜍沒什麽關係咯?”

“說是這麽說,但也不一定那麽確認,說不定這姑娘還是那種借了很多錢,借了很多校園貸什麽的,現在這種不是多的很嘛?萬一惹上了什麽壞人,搞出來這麽一個車禍死亡,其實就是滅口呢。”猴子的腦洞真的很大,光就這一點就延伸出了許多調查方向,但是他的嗅覺很敏銳,按照錢的方向來查,是最簡單的。

因為最直觀的是,一個就在學校上學的女孩,錢是怎麽來的是比較容易調查出來的,因為基本上是沒有收入的。

我們隨後又調查了一番,把每個這個女孩之前交過的前男友都問了一遍,誰知道竟然完全沒得出過什麽線索,得知的僅僅是,這女孩好像本來就很有錢,從來就沒見她為錢抱怨過,而且平常出手闊綽也就闊綽了,關鍵是那種對錢根本不心疼的態度,完全不像是借什麽所謂貸款的樣子,猴子口中的這條線也就被封堵了。

“你們看吧,我就說是了,說不準這個所謂的大款,就是那個資助她上學的人,從這方麵入手還是比較簡單的。”

猴子說道,一副自己勝利了的姿態,讓人無語。

“但是這麽說來也不太對勁……我覺得不太對。”

衡陽卻在這個時候提出了完全不同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