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上下不得勁
我們隻不過是因為覺得這樣更加有利於破獲吉凶會這群瘋子的案件，把他們所有人一網打盡，我們這才把他帶上的。
而且他們還不光是這方麵的壓力，以及心理層麵的壓力，這麽殘忍的犯人，如果不能把他繩之以法的話，豈不是身上這身警服白穿了？我想每個人都會這麽想。
在這裏調查不到太多的東西，我們就上車離開，現在半天時間已經過去，但我們還是沒有調查出犯人蟾蜍的蛛絲馬跡，至於那衛生紙上的踏月而來，自然也隻是個還未能實現的事情。
我們準備從源頭出發，現在已經報案失蹤的人數就有這麽多，證明那張衛生紙上麵所寫下的話語它的信息可信程度更加的高了……
之前我們忽略了，不是我們不去調查，而是因為光就那一張衛生紙到底要怎麽查呢？誰也沒有頭緒，但是我剛剛忽然來了靈感。
在車上，我們把推測告訴了眾人，眾人紛紛驚異於蟾蜍竟然敢這麽大膽的做事，一年前，虧他想得出來，同時我們也對蟾蜍的做事風格更加的了解了，確實如同洪杏樹之前所說的那樣，這是一個瘋子，而且還是個頭腦很聰明的瘋子，特別的難對付！
“這人的腦子是怎麽長的，咱們怎麽全遇到的是這種怪物，我是越來越感覺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這以後我估計在這個專案組都混不下去了。”
猴子說話的風格還是這樣，感歎道，不過也像是他說的話，雖然看上去是無意識的調侃，但是其實應該他確實有過這種感覺。
“這……你這麽一說我也。”
猴子這話本身就是感歎，但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全流螢一聽之後，話音比較奇怪，這是她情緒有變化的證明，雖然完全感覺不到她有在反省和內疚，說道：“我好像也挺沒用的。”
“哎哎哎……我可沒說你，你比我有用多了。”猴子非常尷尬，搔弄著自己的頭發，他一個大老爺們也不能這麽欺負女人，於是眼睛往旁邊一瞥，看到了坐在旁邊的程三斤，程三斤這時候閉目養神，不知道在想什麽，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我看在這個專案組我們還是能混下去的，畢竟，有玄學大師在這墊底著，誰也搶不走。”
猴子禍水東引，這已經不是映射了，這基本上是直接當著麵說，畢竟所謂的玄學大師這名頭，聽上去響亮，但是還真沒人和程三斤搶。
就連猴子這個之前跟在程三斤後麵聽故事的小弟，現在也背叛了程三斤，不得不讓人感歎人心不古。
奇怪的是，以程三斤那種為老不尊和心態很年輕的性格來看，平日裏如果是猴子這麽說他，他肯定是會直接恨不得跳腳三尺高，罵猴子不地道，自己說錯話了，就把他推出來讓他背鍋，應該是這種風格才對。
誰知道程三斤這個時候反倒是不動如山，端坐在那裏睜開雙眼瞥了猴子一眼，非常不屑，壓根懶得和猴子說話，這讓猴子肚子裏鬧嘀咕，狐疑的伸出手在程三斤麵前的空氣上嘩啦了兩下。
“那老太太，我總感覺她有點問題。”
程三斤忽然說道，因為他的話語實在是太斬釘截鐵，以至於我們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哈？哪個老太太？曹季春的奶奶？那老人家能有什麽問題，手拄著拐杖，還佝僂著身子，這種人，有什麽問題？
而且程三斤的風格一般是話不說滿，說一半，反正就是那種比較圓滑，平常樂嗬嗬的很笑麵虎的風格，這時候這麽斬釘截鐵，還真是讓我們反應都挺大的。
“哪裏有問題？難道你是覺得，她就是殺死自己孫子的凶手？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衡陽總是對這種話題有著強烈的興趣，如同我一樣，這時候率先問道。
“那老太太駝背佝僂身子，在加上她本身的身高就那麽高，走路還拄著拐杖，這種人……怎麽看都不像是有問題吧？”
衡陽略顯奇怪的看著程三斤，也是在反駁他。
“對啊對啊……那個老太太雖然脾氣古怪了一點，但是不管怎麽看，她還是個老人，作案的話……是有些困難的。”
洪杏樹也急忙說道，我看洪杏樹之所以這麽說，大概是因為他對自己當年所犯的錯誤耿耿於懷，而老太太家裏又是滿門忠烈，從這一點上就注定了洪杏樹不會去怎麽懷疑這個老太太了。
“這就是你們的觀察不夠仔細了，還記得我們到老太太家裏的時候嗎？她給我們取茶葉的時候去裏麵房間呆了好久，翻翻找找的，好久這才出來。”
“而且老太太家裏的采光實在是太不好了，整個人住在那樣的屋子裏，感覺心情也會變得陰鬱起來。”
“並且，我還發現老太太家裏垃圾桶裏麵產生的生活垃圾其實不少了，但是裏麵新鮮的雞蛋殼證明差不多是昨天就把垃圾桶倒了，今天就有了這麽多，我嚴重懷疑她家裏還有別的人，因為一個老人吃穿用，產生不了那麽多的垃圾。”
程三斤說道，讓人意外的是，程三斤這次好像還真的似乎仔仔細細的觀察國老太太家裏的樣子了，竟然連垃圾桶都看過，我之前也觀察國老太太家裏的樣子，我都沒有去看人家的垃圾桶。
可見程三斤這次應該是下足了本錢，但是非常奇怪，平常程三斤都是站在後麵樂嗬嗬的，除非是他碰到的，或者是熟悉的事情，剩下的他一般不說話，誰曾想到這次竟然說的這麽有底氣，這有點不像他啊。
為什麽呢？難道是因為我們在進去的時候一直嘲諷他，程三斤惱羞成怒之下決定調查這個老太太？
不過，雖然我們不清楚是為何，但是不得不承認程三斤說的還真有那麽點道理，這老太太說不定是有些問題，因為在她家的時候，我是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那股渾身上下不得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