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死者是吉凶會的人?

“這案子……”猴子擔憂的說道,我接上了他的話,點了點頭說道:“嗯,密室殺人。”

“車已經開了一個鍾頭,速度也提起來了,凶手跳車的可能性不大,門被反鎖著,而人又是被謀殺,毫無疑問的密室殺人。”

“不,雖然我也是這麽想的,但是何隊過來看看這個,這死者不簡單!”

衡陽這時候突然反應特別大,他是蹲在那翻找的,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麽,差點沒給摔倒在地上。

什麽?

我滿腹疑惑的蹲下去,衡陽不是這麽一驚一乍的人,這怎麽跟發現了炸彈一樣!

當然,從黑皮包之內發現的並不是炸彈,而是……這是,什麽?

我和衡陽的表情差不了多少!差點一下摔地上,我的老天爺!

黑皮包之內並不是什麽別的東西,而是厚厚的一遝a4紙,隨便拿出來一看,何天下,年齡,性別,手機號碼,家庭住址,職業概況,曾經破獲過什麽案子,現在幹什麽,親人是誰,在哪個醫院,甚至還有老子的畫像!

這些如此詳細的身份信息被打印在幾張紙上,十分清晰的烙印在上麵。

這人是誰?他的黑皮包裏麵怎麽會有這些東西?

而且這一遝a4紙上不光有我的詳細資料,還有我們五人全部的詳細資料,詳細到了什麽程度呢?詳細到小學的幾年級的第幾次模擬考考了多少分,回家之後得到了什麽待遇這些都清晰的寫在上麵!

我額上冷汗直冒,順著臉龐流淌下來。

“這,這是……”

“何隊長,看來我們被人給盯上了啊。”

衡陽說道,我平複了一下蕩滌不已的內心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我們被人盯上了!

坦白說,這上麵的這些信息就是我們警方自己也不可能掌握得如此之詳細,但是卻被這個死者給掌握了!這代表著什麽我們都很清楚!

能做到這樣事情的,除了吉凶會不會是別人,此人的包裏麵放著這些東西,而且他的這個臥鋪的車廂,就在我們那的旁邊,甚至於,在他這件門的這牆往外靠個兩米,往那放個攝像頭,就可以清晰的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他身上沒有身份證,沒有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身上甚至連火車票都沒有,而且身上除了一些錢財之外,在就沒了任何東西,這可不像是出遠門要做的事啊,還有,這個……”

衡陽一邊說著,一邊從這一遝a4紙中抽出一張給我看,這一張是我的照片,被打印在紙張上黑白的看起來有些怪怪的,但是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張照片被人用筆從兩邊打了個差,下麵寫著,第九個。

這……這是什麽意思?

我本能的感覺周圍空氣莫名冷了三分,這是什麽意思我非常清楚,在紙張的照片上打叉,明顯是要抹殺掉我的意思。

“不,現在還不能確定這些紙張到底是死者的東西還是凶手留下來的,這個時候談這個還為時尚早。”

我還是冷靜了下來,看著地上的屍體說道。

不過有一點沒有錯,不管這些a4紙的主人是死去的死者也好,還是殺人之後將這些紙塞進去的凶手也好,誰是這些a4紙的主人,誰就有可能和吉凶會這個組織有所聯係,因為這些紙上的資料是一般人查不到的資料。

“等等……”我伸出手指摸了摸這張a4紙上我的照片那寫上第九個這三個漢字,是黑筆寫上去的,筆上的水還沒有幹掉,這三個字和打的那個叉不同,是剛剛寫下去的。

案子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很顯然,不管紙是誰的,上麵的這三個字都不是死者寫上去的,死者至少死了三十分鍾時間,而如果三十分鍾前寫下,這玩意兒早就幹了,但還沒幹,證明是剛寫上去的。

正在這個時候外麵有些嘈雜,門被推開之後之前出去的乘警帶著兩個乘客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倆人看到屍體之後嚇了一大跳,差點沒給摔倒在地上,還好乘警扶住了他們。

“怎麽把人帶到現場來了?有什麽事情不能在外麵說嗎?”

我有些怒意的說道,將無關人員帶入現場確實是我無法接受的。

“額……這個,外麵還有圍觀群眾,當著他們的麵說實在是不好。”

乘警也有些招架不住的解釋道,我揮了揮手,本來也沒打算怎麽怪罪他,走向了倆人。

“這什麽情況?”

“這兩個人他們認識死者,而且還和死者說過話。”

乘警鬆了一大口氣,說到這裏他還是很欣喜的,這案子應該讓他有些焦頭爛額,現在線索是出來了。

“哦?你們認識死者?”這倒是讓我沒想到,他們還認識。

“認識也算不上,就是說過兩句話而已。”

這倆人拍拍自己胸口,看來是剛才被嚇得夠嗆,另一隻手捂住鼻子,確實,現場這幾乎濃鬱的溶於空氣之中的血腥味,尋常人一般是受不了的。

“嗯,到底怎麽回事,說說。”

倆人調整了一下眉飛色舞的開始講述起他們與這死者相識的過程。

“我們倆也是睡這個臥鋪的,我應該是睡在這旁邊,我旁邊這個睡那人床上頭,本身應該是這樣的,但是我們來這時,這人就已經來了,本來嘛,大家正常的休息坐車就完了,但是這人突然拿出七千塊錢來給我們,說是讓我們到外麵去,他喜歡一個人睡。”

“我們倆都懵了,沒見過這麽有錢的老板,但是這麽有錢的老板為什麽要坐火車呢,我們也沒問,就這麽沒在這臥鋪裏睡,到外麵找了個座位坐上了。”

“我們可沒想到這人會死啊……我們倆可不是凶手,我們倆都能互相給對方作證的,我們倆之間也不認識。”

這倆人說著也有點慌,畢竟他們倆從人家死者這拿了些錢,這也有可能成為證據的一種,估計倆人就是害怕我們把他們當成是犯人來查,不過他們的擔心是毫無必要的,在我這裏他們已經洗淨了嫌疑,這倆人不可能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