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新的發現

是的,沒錯,這倆人是絕對不好對付的類型,就從他們能在火車上藏到我們根本找不到的地方,還能在下車之後躲過這麽多人的圍捕就能看出這倆人不同凡響了。

但是讓人難以理解的是,不管怎麽調查倆人的身份,都能查出他們一個就是塔河縣本地人,另外一個也的確是在多年之前來到塔河,倆人結婚,之後就一直穩定的生活著,這兩個人光從現在看到的,完全看不出有什麽問題。

就連之前的花義無這樣的人,調查的過程中也查出了她的身份證是假冒的,她本人的身份應該是假的這麽一回事,但是這一對夫婦簡直完全查不出有什麽問題。

他們的身份證明沒有問題,也能確定他們就是他們,這一點上不存在任何的問題,那這樣一來,他們到底是怎麽成為罪犯的?

這簡直讓人匪疑所思,這裏可是現實世界,有結果必定有原因,有原因也必定有結果。

一個人殺了人,不管是什麽樣的,他總是有一些不正常的因素吧?至少總能找出個原因來吧?此人是因為什麽而成為罪犯的,他和想殺的人之間有什麽恩怨情仇,動機,動機去哪裏了?

我們怎麽也想不到,兩個安安穩穩的在塔河縣生活了這麽久的一對夫婦,為什麽忽然搖身一變就成了罪犯了?

這總得有原因吧?查不到……在這一點上查不到,在將近十年前,他們就開始在塔河縣定居了,而在那之前對於身份證聯網出行記錄,我國的統計還沒有那麽的嚴密嚴格,哪裏像是現在你出門坐個客車都得用身份證買票,去哪裏都查得到,但是在那時候還沒有。

也就是說,在很多年前發生過某件事情,讓這一對夫婦選擇了蟄伏起來,但他們又是為什麽成為罪犯的,誰也不知道。

隻是我在內心的最深處仍然不願意將這兩個人和之前在山村裏殺死勒布杜斯的那些人聯係在一起,是因為那些人直接的殺死了兩人的兒子。

千真萬確的是倆人的兒子,那可是在當地醫院有記錄過的,不會有錯的,但是就是被殺了。

如果他們是一夥的話,那麽這倆人很可能即使是知道自己兒子會死,但是他們也沒有任何的表示,反倒是某種程度上推波助瀾了這一切,真要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這一對夫婦簡直像是瘋了一樣,倆人都沒做什麽偽裝,而且還是用身份證直接開的房間,這可不比之前那個拋屍的,他們很快就會被抓到的,不過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這種豁出去命一樣的自爆,難道他們和何隊長你有什麽仇嗎?”

衡陽突然在我身邊說道,甚至審視的看著我。

我則是搖了搖頭,說道:“也不像是刻意的要殺我,從我通過門把手上的繩索想起了勒布杜斯家的案子來看,與其說他們是來殺我的,倒不如說他們像是來給我提醒什麽的一樣。”

“提醒什麽嗎?那這對夫婦還真是有些意思。”

衡陽始終都是神在在的樣子,看似漠不關心實則考慮的東西很多,關注的點也很有意思。

不管怎麽樣,我們還是先到了警局跟眾人反應了在酒店發生的事情,並且決定讓他們來搜查這二人,或許抓到他們我們就能有所突破。

而同時我也跟唐鋼打電話說過了我對勒布杜斯家案子的設想,唐鋼因為追丟了犯人所以很失落,聽到我說完之後也激動了起來,雖然隻是破解了手法但是抓不到犯人仍然不算是破案,但是好歹是解釋了密室的現象,算是給了他一針強心劑。

“何警官,之前我就在想了,為什麽犯人能想到這麽詭異的手法,你又是怎麽破解的。”

唐鋼在電話那頭的興奮溢於言表,隨後又說。

“隻要注重細節和邏輯,就不存在無法破獲的案件,這世界上也沒有完美的不可能犯罪,放心吧,我一定會抓到犯人的。”

我跟他說道,半是安慰半是給自己表明心願,而我說的也是我一直堅信著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都加油吧,一定把這個案子破掉!”

唐鋼聽完之後心情似乎好了不少,特別有幹勁,這樣也好,不就是讓他們跑了嗎,再抓他們回來就是了,沒必要一直那麽自責。

當然,雖然說起來簡單,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很難,但因為是安慰他的,所以說的比較簡單。

現在,又要麵對這進展緩慢讓人焦頭爛額的情形了,昨天晚上一晚上局裏的警察都沒怎麽睡,現在大多數在補覺,輪班倒的工作,這種情況很常見,大家也都習慣了。

“何隊長,您過來一下,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們有了新的發現,我們發現嫌疑人夏誠,曾經有一次出現在一個地方,在那裏被人目擊到。”

這個時候一個技術組的小哥頂著黑眼圈過來找我,我們聽了都是十分的激動,急忙問他在哪裏,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原來是這麽回事,昨晚上局裏的人通宵在勘察監控視頻,結果有個人似乎是看到了張貼的通緝令,結果半夜十二點跑到了局裏麵,說是前些天去一家賭場找人的時候好像見過一個和夏誠長得很像的人,這人也顯得沒事幹,於是半夜就來報案了,隻不過他說的很模糊,隻說是好像見過,但是剩下的什麽都說不出來,並且這個人說的地址那還是北,京市嗎,那他嗎的在房山區,而且還是最偏遠的那個方向,感覺廣義上都已經超出了是北,京市的界限了。

大概是因為這些原因,所以他們沒有通知我們,隻覺得這人是過來搗亂的。

不過也不怪他們,因為這樣的人還真的不在少數,從昨天下午開始已經有好幾個人打電話過來說自己目擊過夏誠這個殺人凶手了,但是一個個的都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的那種,很像是為了騙獎金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