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一拳擊倒

如果是那種老油條當然覺得沒什麽了,但是架不住那小弟是剛收的愣頭青呀,於是那小弟說自己去廁所,實際上是跑到樓下買了把刀,上去就把大哥給捅死了。

雖然說是惡有惡報,但是也挺諷刺的,沒有死在正義的槍下,也沒有死在黑,社會對手的刀下,反倒是被自己手下給捅死了。因為對於一些老油條而言,這種麵子上的損失算不上什麽,大家都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都是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無非就是一個錢,賺個糊口的飯錢,人都是逼出來的,相比之下麵子不算什麽。

但是對於很多年輕人初出茅廬的人來說,一點點生活中的小事情就會被無限的放大,最後占據整個腦子的思維,年輕人心中錢都是其次,麵子還是更加重要的,所以那個小弟因為自己麵子受損了,所以把老大給捅死了。

而猴子遇到的就是這樣的愣頭青,老油條的慣偷們都是很清楚的,公車上偷東西,隻要偷的數目不是特別大,一般來說抓到關進去關幾天就算了,最多留個不良記錄沒什麽的,但是猴子遇到的那人不清楚這些。

劍未配妥,出門已是江湖,正因為這樣,所以那人才害怕,覺得自己被抓進去整個世界都塌了,所以直接刀子一拔,當成了殊死一搏。

人在絕望之下所爆發的力量是極其強大的,正因為如此,猴子當時被一刀子捅了個通透,差點人就沒了,醒來之後也算是曾經死過一次的人了,正常人遇到過這種事情,之後肯定會覺得生命的可貴,從而選擇調離刑警一線,去坐辦公室之類的工作,猴子也完全可以這麽做。

但是猴子這人的腦回路和別人不一樣,他所認為的是自己都已經死過一次了,所以還怕個球,人死卵朝天,活著就是個幹,所以他之前更加猛了,那段時間很多黑,社會組織看到猴子都半點不敢惹。

所以說猴子這人平時逗比點,但本質上還是個挺厲害的,尤其是在我還沒參加工作之前,他還是進可以一個人暴打黑惡勢力,退可以和黑惡勢力談笑風生的那種虎人的,別看瘦,感覺我都有些弄不過他。

也正因為如此,猴子有些看不起麵前這女的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很快事實就證明他錯了,錯的很徹底。

我還沒看清楚了,就看到這少女一拳直接錘到了猴子的下巴,猴子人差點被這力道帶著蹦起來,隨後在她要揮第二拳的時候我趕緊攔住了這姑娘。

我的個天老爺,這都是什麽人啊,為什麽上勾拳一般都作為格鬥遊戲裏麵的強力招式,就是因為下巴牽動著大腦,下巴被猛錘一拳,大腦也會輕微的晃動,猴子結結實實被錘了這麽一拳,這要是再打下去命都要丟咯。

“年輕人,果然還是太年輕了,都不懂貨從口出的道理。”

那看上去像是退休老幹部的老大爺摸了摸他生硬的胡茬,笑嗬嗬的說道。

“放手。”

過於簡單的話語,以女性特有的清脆聲線冷冷拋出,除了讓人覺得意外之外,對於握住她手腕的我來說倒是沒什麽特別的。

“哦。”

力氣到不是特別大,畢竟是女性,但是卻能把猴子一拳撂倒嗎?隻不過因為猴子實在是太廢物,以至於連這姑娘練的什麽我都沒看出來。

不多糾纏的直接鬆開,別說,這姑娘長得還真可以,雖然看上去年輕了點吧,但是年輕也有年輕的好處,這該叫什麽呢這種觸感,對了,潤。

放手之後沒有去管躺在地上的猴子,也沒有去管這兩個突然冒出來的所謂專案組的成員,我看向了兩人之前在觀察的樹下。

在那裏,一具屍體躺在那裏,男人,年齡大概也在三十多歲之間,和那個死者感覺差不多,不過這個男人要胖很多,上半身的衣服被扒掉了,下半身的牛仔褲竟也是解開的,人整個的趴在地上,以一種很奇怪的姿態趴在地上。

在趴著的地上周圍,泥土的地麵上,有用手狠狠抓地的痕跡,也有腿和腳在地上死命掙紮帶起地上泥土的痕跡,此人,在臨死之際曾經死命掙紮過嗎?

不,並非如此,因為在他失去了上衣之後那虎背熊腰一般的後背上,有著一道清晰異常的傷口。

一刀狠狠砍下,直接砍到了背上,光是這一下看起來就十分的殘忍,凶手的力道相當的大,大到了可怕的程度,一刀砍下去菜刀那本身隻適合切和剁的刀口,硬生生的是被砍出了刺的感覺,這一下砍到背上,菜刀正方形前方的刀口那個三角形簡直像是被刺入了後背一樣,隨後,接下來就是脖子上,接下來的一刀砍在脖子上,是瞄準動脈砍過去的。

不,已經不能說是砍到動脈上了,因為連帶著脖子的皮肉,裏麵的頸椎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這裏才是最致命的一刀,這具屍體身上就隻有兩道傷口,而這一道應該是最為致命的一道傷口了,因為是砍到了脖子處,所以血液的噴濺也是大量的。

這應該就是死者死之前所躺著的位置了,但是奇怪的是為什麽凶手會完美的出現在他的身後,而且還能讓他摔倒?這不是很奇怪嗎?一個正常的人,怎麽會閑的沒事幹趴在地上,巧之又巧的是這個時候身後出現了一個凶手,手持菜刀對此死者展開了殘酷的處刑。

這不符合邏輯,而且地上的這些手足留下的痕跡,顯然也不是這個死者留下來的,首先他的鞋上麵沒有任何的泥土和泥垢,而且他的指甲上麵也沒有泥垢,這些都不是他抓出來的。

更加關鍵的是,一刀後背,一刀脖頸,這兩刀砍完之後,即使是蝙蝠俠估計也就這樣了,怎麽可能還有餘力去掙紮,大量的血液流出,帶來的是身體的無力,和逐漸的死亡,這樣的掙紮是死者做不出來的。

“強,奸嗎?”

我喃喃的說道。

“哦?看了一眼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