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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糖糖說著,眼睛不停的往樓下張望,看著那些來來往往的行人,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讓她的心情頓時開朗起來。

此時,鄰桌的幾個男人正在談論著什麽東西,糖糖原本沒有在意,但是當她聽到“清仁公主”四個字的時候,條件反射的忍不住想要去認真聽聽,他們到底在說她什麽東西。

“你們可能不知道吧,我聽說啊,那清仁公主生的一副國色天香的如花美貌,卻實際上是一個吸血的大魔頭。前段時間京城的城門口死了那麽多人,據說就是清仁公主一個人殺的,她不僅殺了他們,還吸他們的血,嘖嘖嘖,真是可怕啊……”男人甲繪聲繪色的講著糖糖如何殺人,如何吸血,雖然極力的壓低了一些聲音,但是卻全部都跑到了糖糖的耳朵裏。

“這不是真的吧?我怎麽聽說的是她幫太子殿下將悅王拿下,解了京城的危機啊。”男人乙聞言,對男人甲剛剛說出的話提出了質疑。

“胡說,我大舅子可是在宮內當差,他說,現在宮裏所有人都躲著清仁公主呢,就怕一個不小心被她抓去吸了血,到時候就小命不保了。”男人甲顯然對於男人乙說的話不相信,他繼續說道:“你們不知道吧,我聽一個在靖國經商的朋友曾經說起過,這清仁公主在靖國可是圈養了好些個麵首,整日裏花天酒地的,讓靖國的皇宮因亂不堪,嘖嘖嘖……這樣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行了,你吃了兩口酒就開始說胡話了,這公主的事情由得咱們胡亂評論嗎?仔細被別人聽到了,抓你去報官,你的腦袋就危險了。”男人乙見男人甲越說越沒有遮攔,立刻製止他繼續說下去。

一旁的糖糖將二人的對話全部聽到耳朵內,她粉拳緊緊握起,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那男人甲的臉揍個五彩繽紛。

她說怎麽在宮中那些宮人見了她都比如蛇蠍,原來如此,這些荒謬的謠言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傳出來的,要是被她知道了源頭,非滅了那造謠的人不可。

莫言看得出糖糖一臉的怒氣,她輕輕咳了一聲,抓住糖糖的粉拳道:“公主何必跟這些凡夫俗子一般計較。”

“哼,我才不跟他們計較。”糖糖腦袋一扭,決定聽莫言的話,忍耐,忍耐再忍耐。

就在糖糖一邊暗暗生氣,一邊給自己猛灌茶水的時候,突然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出現在她麵前。

好家夥,那個人不是那誰誰誰麽?

“秦公子不辭辛勞,親自來到宇國與老夫談這筆生意,誠意十足,老夫是無論如何也要同秦公子將這筆生意做成功的。”樓梯間,一個五十歲左右穿著富貴的男人正一邊上樓,一邊對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男子說道,那紫衣男子身後還跟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廝。

剛一上樓,似乎他也發現了糖糖的純在,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在想著他們何時在何地曾經有過照麵,半晌,他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徑直朝糖糖麵前走了過來。

“姑娘,好久不見啊。”禮貌的一笑,磁性的嗓音傳入糖糖的耳朵,讓人感覺是那麽的偏偏有禮。

“原來你還記得我,真是巧啊,在這裏居然都能遇見你。”糖糖也朝他微微一笑,不管怎麽說,這男的可是救過自己的小命,對於有恩於自己的人,糖糖向來都很客氣。

“秦公子,這二位是?”跟著秦墨之一起上樓的那男人站在一旁看到他們打招呼,隨口問道。

“五爺,真是不好意思,在下他鄉遇故知了,恐今日無法跟您商談那筆生意的相關事宜了,要不,明日在去您府上拜會,將所有事情細節一並談妥?”秦墨之朝那位叫做五爺的男人抱歉的一笑,然後說道。

“無妨,他鄉遇故知可謂是人生一大美事,老夫便不打擾了,至於其他的事情,秦公之隨時來寒舍,老夫定當迎接。”五爺說著,朝秦墨之以及糖糖和莫言拱了拱手,然後便轉身離開了,秦墨之命跟著自己的那小廝下樓送了幾步。

“在下沒有打擾到二位姑娘吧?”待五爺一走,秦墨之便很自覺的坐在了糖糖她們麵前,動作表情是那麽的自然,完全沒有任何的拘束。

“沒事兒,坐吧,我還沒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呢。”擺擺手,糖糖對於眼前的秦墨之很是友好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麽,她發現自從她來到這古代之後,接觸所有人都是全憑直覺,她直覺那個人對自己無害,便不會排斥。直覺那個人對自己有某種敵意或者不良情緒,她便本能的露出厭惡的神情。

而眼前這個秦墨之,她沒有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敵意,再加上當初他還對她伸出過援手,因此便不會覺得此人有些討厭。

“沒想到這這裏會遇見姑娘你,看來,在下當初的判斷是正確的,姑娘果真不是一般人啊。”秦墨之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淺酌了一口,微微一笑道。

“你這是什麽邏輯?怎麽在這裏碰到我,就能判斷出我不是一般的人呢?”糖糖對於他的思維模式感覺很奇怪,她好奇的看著他問道。

“此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姑娘還是莫要為難在下了。”嗬嗬一笑,秦墨之露出一副神秘莫測的表情。

糖糖見他不願意說,隻覺得他是在故弄玄虛,倒也不再追問。

其實,看出糖糖不是一般人是在那天晚上便看出來了。試想,哪個普通人家的女子會三更半夜出現在青樓,並且還身懷武功被一群高手追殺,這問題不擺明在那裏了嘛。況且,當時他就想她提出了他心中的疑惑,隻不過她選擇了習慣性的無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罷了。

“對了,你怎麽也跑到宇國來了?是跟剛剛那個老頭子做生意麽?”糖糖隨手撚起一粒花生米剝開扔進了自己嘴裏,一邊嚼著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