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敢動本王的侍女!(1)

“玉兒,哭什麽。 你怎麽可以為了這樣的賤丫頭,跟我退婚。你別忘了,今日我們剛剛才訂婚。”

雲繼氣急,剛剛才被這個女人擺了一道。現在又差點失去自己的未婚妻,這怎麽感覺一切,都是設計好的呢?官世子雖然沒什麽權利,但其實……不過都是假象。官傲手裏擁有的能力,真的是朝野下,最讓人羨慕的。能跟官玉結親,他已經盼了很久了。

而今日……

“賤丫頭,還不給玉兒道歉。都怪你,若是玉兒今日跟我退婚,要了你的狗命!”

“你要誰的狗命?”

“當然是要……”

雲繼正準備繼續回答,卻才發現,這人的聲音變了。變得高冷,富有磁性。這種聲音,聽一次便讓人汗毛豎起。讓人有想臣服的衝動。

他抬眸,這才發現。這種聲音的主人,便是至高無的攝政王。鳳驚瀾,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這樣走過來。而且,罵雲曦兒的每一句話,都聽入耳內。

鳳驚瀾走過去,不動聲色的將雲曦兒的手拿起來。輕輕的將藥膏塗在手,親自用雲錦帕子,輕輕的包紮。這一係列的動作,不禁讓ren da跌眼鏡。

王何時在人前有過這樣的動作?如此寵溺,像是最溫暖的太陽。而攝政王,明明是那雪山極寒的冰。冰山般的男子,做出這暖人的一幕,不知道多少大家閨秀,羨煞其。

“王!”

雲繼一怔,“王,您不是不要這丫頭了?”

“且不說本王從未說過此話,即便說了,那曾經是本王的東西。也容不得你褻瀆。”

鳳驚瀾一字一句,帶著不可磨滅的權威。不容別人反抗。在這龍岩過,他說的話永遠都如同聖旨。

攝政王還在乎這個女人……

那……

雲繼看了一眼雲曦兒手的傷,嚇得膝身跪了下去。壓根沒有在意膝蓋底下的碎渣,“王,是賤……是九兒姑娘先打微臣的,至於那傷,完全是因為誤會。是她打碎了杯盞,被杯盞所傷。”

“可本王分明是看到,你踩在九兒的手。而且,她手也分明是傷口。”鳳驚瀾抬眸,悠然的合了合眸。

“這……”

雲繼隻覺得啞巴吃黃連,瞬間有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王,剛才的確是她先打微臣。微臣才反擊的啊。微臣這腰部,以及臉,全都是九姑娘打的。”

“胡說,你的意思是。本王的侍女沒有調教好,隨便打人?”攝政王沉聲,“還是說,你覺得本王的眼瞎,沒看到?”

“不敢!微臣不敢!”

雲繼周身一顫,越發的覺得一肚子的話憋著,說不出來。這種氣憋著,真的太難受了。

“你們說,本王的侍女會打人嗎?”鳳驚瀾轉身,看著周圍那些臣子。莫丞相,雲翳天,還有好幾位大臣和大臣夫人陪著。

見鳳驚瀾如此袒護自己的侍女,都低著頭,不敢有半點越矩。

“丞相,你先說。本王的侍女會打人嗎?”鳳驚瀾點名,目光順著丞相的方向看去。

“額……攝政王的侍女,必定非同一般。必定是溫婉賢淑,通情達理。哪裏會打人啊……”

“你說呢?柳尚書?”

鳳驚瀾一道威脅的目光射向一旁的柳尚書,柳尚書額頭冷汗瞬間暴漲。

“額,自然是不會打人。攝政王的侍女,哪裏需要偷偷摸摸的打人。哪怕是微臣,隻要九兒姑娘想打,隨時來打便是了。微臣不敢有半句怨言。所以,以九兒姑娘的性子。是斷然不可能打雲繼的,畢竟,九兒姑娘跟雲大少爺無冤無仇。”

“雲繼,你還有何話可講嗎?”鳳驚瀾眯眸冷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幅度,“或者是,雲大人還有何話可講?”

雲翳天聽到這句話,再也忍不住。膝身跪在鳳驚瀾麵前,“王,小兒一時糊塗。得罪了九兒姑娘,還請王見諒。”

“驚風,得罪本王的人。該如何處置?”鳳驚瀾好像在談論風景一般,然而,周身的殺氣,已經肆意在每一個角落。

“得罪王的人,相當於得罪王的雙翼。再加九兒姑娘如今手受了重傷。雲大少爺所犯乃是重罪,輕則應砍去雙手。重則……賜死!”

驚風此言一出,雲翳天嚇得連忙抬頭。凝視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畜生,本王平日裏太慣著你了嗎?攝政王的人你也敢罵?來人,拿鞭子來。看老子今日不打死你個畜生。”

言落,雲翳天走去。惱怒至極。隻見他走去,拿起雲繼手裏剛才準備打雲曦兒的那根鞭子。便是狠狠地打在雲繼的身。

“畜生,今日便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做規矩!”

雲翳天閉目,狠心的打在身。

“啊!”

訂婚之日,原本大喜。而此刻,雲繼滿身是血。在夾縫,哪怕今日想要生存,都是最大的奢望。雲繼知道父親這樣做是為了他好,隻有讓攝政王消氣了,才能求得哪怕一絲一毫的希望。

“爹,孩兒疼。孩兒好疼!”

雲翳天聽到這一聲聲的呼喚,隻覺得心底的肉好像被挖空了一般。難以忍受,內心的種種痛苦。

“知道疼,知道疼還要幹出這種糊塗事?老子今天打死你個畜生。”

雲繼是雲翳天最疼愛的兒子,也是這整個家族最繼承有望的兒子。雲翳天打在他身,像是打在自己的身一般。疼痛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可是,鳳驚瀾在這裏看著。若是此刻他手軟了,哪裏能讓他解氣?

若是連命都保不住,那麽,還談什麽疼與不疼。若是這樣的疼能把自己的兒子的命換回來,讓他疼一點張長記性他也願意。

“玉兒,好疼。這鞭子太疼了。你幫我求求九兒姑娘,好不好?”雲繼求救無門,最後隻能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官玉身。

“求她?”

官玉忍不住好笑,“你被打得很疼嗎?我們之間即便如今,已經沒了感情。我必然是不願意讓你被打的,但你剛才把九兒姑娘的手踩成這樣。若我求她,難道她白被你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