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不惜一切,護你周全。

雲曦兒在房間當,到處徘徊。腹肚子漸漸的有些餓了。

可是他寸步不敢離開房間,她覺得鳳驚瀾應該會很快回來,畢竟她從未將他丟下過。

“姑娘,你是在等人嗎?”房間的門被敲響。

雲曦兒不太喜歡這種陌生人進她的房間,雖然說這不是他家但確實也是屬於他的私人場所,這個男人這樣做實在是太不禮貌了。

“不要進來,我一個女孩子不方便。我也不需要別人關心。”

這個南疆到處都是巫蠱之術,倒是不是他怕,隻是那種巫術太可怕了,她現在還沒有招架之力。

最起碼她還沒有找到方法,可以排除那些巫蠱之術。

雲曦兒一邊在想怎麽對付那些巫蠱之術,一邊在想如何尋找鳳驚瀾,可是如今她再也不想管什麽家國情仇,她最想的是能見到鳳驚瀾。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芸汐要知道她一定是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才離開他,畢竟他在昏迷之前,可是看見了他用自己的血灑在一個玉麵。這才把她的命給救了。

雲曦兒若是平日裏遇到那種情況,還會掙紮一下。可是,躺在鳳驚瀾的懷裏。

他卻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好像知道這個男人會拚盡全力保護她,內心有一種莫名的信任和安全感。

“姑娘莫怕我不是壞人,隻是看姑娘一直沒有下去吃東西,準備把一些吃的給拿來。希望姑娘不要嫌棄。”

雲曦兒聽到他的聲音並不像是那種壞人,而且她手裏拿著食物的時候,係統也並沒有報警聲音響起。

看來這個人並沒有下毒……

“還有姑娘若是找人的話,我說不定可以幫忙的。我在南疆倒是還有些名氣,沒有我找不到的人,隻要他還在南疆的範圍內。”

雲曦兒聽到這話,內心莫名的有些衝動,想開門。

走來的男子俊俏,一身男裝服飾的打扮,帶著幾分瀟灑。舉手投足之間有一種自由的空氣在周圍縈繞著。

這個人渾身帶著一種灑脫,好像可以枕著明月入睡。草原的人竟帶著這種感覺,跟鳳驚瀾起來,少了幾份那種城府,多了幾份天真。

男子走過來將一些糕點遞給雲曦兒說道,“這是我們南疆的特產,非常地道,你吃一些吧。”

雲曦兒看著那些食物,若是以前的話一定會非常喜歡,可是現在她卻著急的什麽都吃不下,隻是看著那男子說道,“你剛才說你能打聽到消息是真的嗎?”

“是”男子真誠的笑道。

“那好,你給我打聽一個人,至於條件隨便你開。”

雲曦兒眨了眨眼睛,他覺得這個世界沒有他開不出來的條件。不管是金錢還是美女還是什麽,隻要能找到她的男人,他什麽都給。

雲曦兒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好像覺得鳳驚瀾在消失的那一刻,她的心全部都空了。

那種感覺非常擔心,好像失去了一切,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他現在不想去思考任何問題,她隻想鳳驚瀾回到他身邊。

“你先把你要找的人描述一下。”男子看著他說道,“我叫卡爾,你得吃東西,不然我不給你打聽了。”

雲曦兒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從桌很乖的拿起一片東西吃下這種反應速度,讓那個叫卡爾的心有些不好受。

“那個男人真的對你非常重要嗎?”卡爾問道。

雲曦兒用力的點頭,將一塊糕點全部吃。

卡爾笑了笑,坐在他身邊,聽著她一點點的描述著鳳驚瀾。描述完之後,他又點了點頭,“你說的這個人,我好像有些眼熟。”

“那我再問你,你們南疆的巫蠱之術有多厲害?”

雲曦兒又換了個問法,他知道鳳驚瀾一定是因為那個巫蠱之術,所以才離開他的。

“巫蠱之術分為幾派,有各種各樣的。有水係的,木係的,金係的,火係的,土係的。”

“那這些巫蠱之術,如果一旦招之後會怎麽樣?”雲曦兒問道。

“有些是控製係的,有些是殺傷係的,也有治療係,關鍵還是要看是哪一種巫蠱之術。有的控製係,如說情蠱,迷蠱,所謂的迷蠱是說用迷惑的手段致敵人於死地。”

“那若是說這種迷惑係的蠱毒,一旦了會怎麽樣?”

“自然是會被控製。”

“那若沒有被控製,能用其他的方法解除控製嗎?”

“這種方法有可能會脫身而出,也有可能會深陷其。陷入另外一種僵局。”

“如?”

雲曦兒好像終於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隻要這個男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她覺得黑暗當好像找到了光明似的。

卡爾沉思很久之後,又再一次看向雲曦兒,“南疆也有另外一種傳說,是以自己的血下咒。反詛咒對方這種方法非常的狠辣,一般人是不會用的。但是也不排除一些人為了拯救身邊自己最心愛的人,用這種方法暫時自保,然後讓需要保護的人安全脫身。”

聽到這種說法,雲曦兒敢肯定,鳳驚瀾一定是用這種方法,為了救她……

雲曦兒揉了揉眉心,他的心頭好像在滴血,在那個時候為了保護她,竟然使用這種方法。

“但是這種方法的話,對於這個反詛咒的人本身來說是一種致命的。跟被人控製是一個道理。”

卡爾說著,病情有些嚴重,“莫非你要找的那個人是為了救你,然後使用了某種不該使用的禁術嗎?”

他點了點頭,也沒有再瞞什麽。因為此刻雲曦兒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或許也隻有他能拯救鳳驚瀾,拯救她心愛的男人。

“那如果用了這種方法,是不是他本人沒救了?”雲曦兒問道。

“多半這個人廢了。”卡爾無奈的搖搖頭,“用這種方法的人得多愚蠢,畢竟用這種方法,跟死了,沒什麽區別。”

雲曦兒搖了搖頭,“不!”

她的眼淚莫名其妙的這樣滑下去,再也忍不住。

不,他說的都不對。

雲曦兒無數次的在心這樣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