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攝政王懼內(1)

男子看著遠去的背影,並沒有說話,隻是讓人把這些瓷器全部送過去。

這京都因為雲曦兒的購買,這家瓷器莫名的變得非常的紅,而另外一家瓷器忽然之間變得非常冷漠。

雲曦兒忽然之間發現自己居然有一個引導作用,那是他買過的東西會成為特別紅。

即便那些人根本不懂這些花瓶對他有什麽用,可是因為是雲曦兒喜歡的,所以對他們有一種特別的價值。

最起碼可以用來催他們,也跟王妃一樣擁有那家的瓷器。

換一種思想來說,也是說,他們用的瓷器好像跟雲曦兒一樣尊貴一般。

當然他們根本不知道這瓷器,對雲曦兒來說隻有紋的功效,並沒有看的功效。

一個個還在拚命的研究那瓷器真正的價值在哪裏,也隨之瓷器的花紋和那些圖案也在漸漸的流行起來,那家店瞬間紅了起來。

某日,官玉要雲曦兒陪她一起去參加一個貴婦的盛宴。

其實這種活動平日裏雲曦兒是絕不會參加的,不說他高貴傲氣,隻是這裏麵京都的富人沒幾個是不勢力的。

雲曦兒出身貧寒之家,對於這些富人之間的道道,還真有些不習慣。

不過去了之後倒也還覺得可以,畢竟還是有兩個雲曦兒看的過去能夠聊兩句的。

“我們都聽說,王爺對王妃可寵愛了。王妃說一王爺不敢說,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是啊,若當真是真的,王妃可不是天下女子。”

“倒也沒什麽,隻是她本來個性是這樣,對妻子非常疼愛。”

雲曦兒笑了笑,自顧自的吃著自己自己的水果。

“我說曦兒你不要再謙虛了,這京都啊,也隻有你過得最幸福了。這怕是你要天的星星,他也得給你摘兩顆下來。”官雲一邊給雲曦兒削著蘋果一邊說的。

“說得你好像不幸福似的,雖說蘇悅權力小了些,可是他對你可是全心全意的。”雲曦兒將蘋果拿起來,滿意的吃了一口。

“那怎麽能跟你?我們家那位可不會做飯,也不會挑魚刺,更加不會跪搓板。”

官玉說著,唇角勾起笑意,“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這肯跪女人的得多寵愛啊,這整個京都甚至是整個龍岩國,怕死都隻有王,也一個人願意這樣寵女人了。”

“咳咳……”

雲曦兒說道跪搓板,心還是有些不舒服。畢竟是鳳驚瀾的**,是他倆的**,雖然她告訴了官玉,那是因為那是他最好的朋友,可是官玉把這種事情說出來。

她心還是有些不舒服,但說了也說了,他並不計較。

“喲,跪搓板呀。王妃不是我說你王爺珍貴如此,怎麽可能跪搓衣板呢?”

一旁柳侍郎家的夫人忍不住鄙視道,“這男人的膝蓋可是很尊貴的,尤其是攝政王這樣的,說不定這輩子還沒有跪過誰呢。你這樣有些失了婦德啊。”

“是啊是啊,哪能讓咱們尊貴的攝政王跪搓板呢。”

“這攝政王身份如此尊貴,您這樣對她確實是有些不妥啊。不都說了嗎?女人應該以夫為天,你這樣不是喜歡嚇人嗎?你讓王爺的臉往哪擱啊?”

頓時議論紛紛,有人分成兩派,一派覺得雲曦兒做得很過分,雖然嘴沒有說什麽,可是心裏麵卻嫌棄的很,覺得雲曦兒不守婦道。

“說什麽呢?人家王爺願意你能說什麽?王爺都沒有說話。”

“有些人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也有人幫雲曦兒說話,尤其是官玉,對於自己剛剛說的話,顯然有些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好像得罪了這些女人似的。

其實他剛才不過是跟雲曦兒開個玩笑,這平日裏也是這樣開玩笑。

可沒想到今日換了地方,卻讓他覺得好像做了什麽大的錯事一般。

“曦兒,我們走這宴會我們不參加了。”

官玉說著便拉著雲曦兒離開。

“你們做什麽?今日是我請客,不是你們說這些話是什麽意思?王妃身份尊貴豈容你們質疑。”

說話的正是今日主客,也是雲曦兒親自提拔來的丞相家的夫人。至於以前的丞相,因為一些事被處決之後,丞相這個位置,一直空著。

所以,雲曦兒看原本的翰林學士做的不錯,便直接升了職。所以這些人都是雲曦兒的鐵粉絲,會幫她說話,一點都不怪。

“王妃娘娘,今日這些女人如此的囂張是臣婦的不對。請攝政王妃恕罪。”

見雲曦兒生氣了,她連忙道歉。剩下的人也畢恭畢敬的跪下給雲曦兒道歉,可是雲曦兒對於這些人原本不是很喜歡,可如今更是不喜歡。

“什麽婦德不婦德的,本王飛是覺得你們在嫉妒本王妃。”雲曦兒勾起唇角,冷笑一聲說玩,轉身離去,”丞相夫人不必多禮,本王妃並沒有生你的氣。”

了馬車之後,雲曦兒便直接離去。

可是後麵那一堆人卻似乎越發的議論紛紛。

“這丞相夫人也真是膽小,這男人哪一個不要麵子的,隻要告訴天下人王爺懼內。攝正王妃在宴會談論王爺如何懼內,算攝政王在疼愛她,那也得生氣以後漸漸的冷淡於她。”

“對呀,有幾個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在別人麵前這樣談論他,議論是非。”

“我看他雲曦兒是有恃無恐,因為被攝政王疼得有些糊塗了,連這種事情都敢跟我們說。”

“他好像沒有說這些,這些事情是官玉說的。”

“官煜說的那又如何,若是他不說官玉又怎麽會知道呢?這說明一件事情,那是雲曦兒他本人也想談論這些,隻不過不好意思當麵談論,便隻能讓官玉幫助他在我們麵前炫耀。”

“有什麽了不起的,一個好好的女人不做,偏偏要做一個有損婦德的女人。男人能忍她一時能忍她一世嗎?”

“對,我們隻要把這件事情傳出去,那她肯定沒好日子過。隻要傳入攝政王的耳內,她的好日子怕是要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