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皇位繼承人(10)

侍衛拔出刀便準備將這隻寵物直接處理,然而鳳雲天忽然大叫一聲。

“你敢動我的小乖乖,等本王自由了。必然弄死你,弄死你全家,弄死你九族。”四王爺一次又一次的威脅道。

聽到這威脅頓時侍衛嚇了一跳,連忙看向太妃娘娘。太妃聽到這威脅,頓時氣急抓住那小東西。直接朝那地一摔。

那小東西shen yin了兩聲,嘴角和眼睛來了兩趟血。太妃娘娘看著那小東西安安靜靜的躺在地的樣子,頓時氣消了。

“小乖乖!”

風雲天像是自己的東西瞬間被打破了一般,傷心自己,那可是他的掌明珠,掌之寶,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飛了,而如今居然被她母親這樣殺了。

風雲天內可是飆淚啊,直接坐在地大聲的哭泣。抱著那隻已經死了的寵物哭得像個淚人一般。四處撒嬌。

“別哭了。”太妃咬牙命令他。

“母妃,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居然殺死了我的小乖乖。”鳳雲天哭得快要斷氣了。

“你再哭它也不可能活過來了,還不如好好的找個王妃,生兩個孩子,做一個正正經經的王爺。而且若是這個皇帝的啞症好不了,那麽整個皇族怕是找不到人在跟你競爭皇位了,所以……”太妃正在哼哼教誨。

卻隻見四爺俺起身來。擦幹眼淚,抱著自己已經死去的小乖乖,“母妃,你不用說那些我聽不懂的話。我也不是太感興趣,既然我的小乖乖死了,那麽以後我跟它的孩子一起過。”

這話像是一記雷直接劈在了太妃的臉,他剛才做的一切莫非都白費了嗎?

他這才還在慶幸自己的兒子以後是不是可以變得正常一些,這畢竟哀莫大於心死。一旦心死了,那麽人便會恢複正常了。

可是眼前的這番話又是什麽意思?

“你什麽意思?難道你以後要抱著那畜生所生的孩子一起嗎?”太妃似乎聽明白了自己兒子的意思。

“莫非說的是既然小乖乖死了,那麽我隻能跟我的孩子一起共度餘生了。”

什麽?

太妃隻覺得一盆冷水把她澆的透心涼,望著四王爺轉身離去的背影,她頓時隻覺得一陣身體失重。

若不是侍女扶著她,差點直接倒了下去。這個兒子簡直太不像話了。

“畜生,這個畜生,氣煞本太妃了。”

太妃的身子像是柳樹一般在風搖晃著,她竟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些什麽。

自己在珍惜什麽,自己的兒子都這麽不爭氣,她為什麽還要這麽努力?

“太妃娘娘莫須著急,王爺那邊隻需要好好溝通一下,並不是沒有辦法可以解決。當務之急,最需要在乎的是如何才能幫助王爺。”

太妃看過去,發現諸多大臣當還有一個沒有走,那邊是自己的弟弟。左侍郎大人。到底是自家人,也是唯一肯站出來支持他的人。

其餘人等不過是牆頭草,風吹兩邊倒罷了。

“哥哥有何高見?妹妹聽著便是。”太妃恭敬有禮的道著,畢竟自己如今唯一隻剩下的便隻有這一個人了。

“你今日沒有看到嗎?攝政王過來的時候說話極少,這裏麵肯定有巨大的秘密。何況皇的啞症並不一定會好,微臣有個感覺是這個皇帝肯定完蛋了,你沒聽禦醫說嗎?他與那個皇帝的體質不一樣。”

侍郎大人說,“而且微臣還打聽到,雲翳天和三王爺本來煉成了絕世神丹。然而不到片刻,便已經被這攝政王妃給po jie。這說明什麽?”

“而且之前我聽說這京都的200個孩童都失蹤了,然而這些孩童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是心髒完全被挖出來。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再也沒有消失過孩子。但是……但要是很久以後才練出來的,這其隻有一個原因,那是一直還缺一味藥引。”侍郎大人接著說道。

“這一位藥引必定是跟皇有關不然,怎麽感覺最近從皇不朝的那日開始。丹藥便成了。這其必定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侍郎大人說了許久,太妃終於明白了什麽,點了點頭道,“哥哥的意思是說,這皇帝莫非是假的嗎?”

“很有可能!隻要我們抓住足夠的證據,我們可以翻盤,畢竟雲曦兒和鳳驚瀾,她瞞不了多久,這事情總會暴露,到時候整個京都整個皇族也隻有我們是王爺,可以繼承大統。沒有任何人可以跟著他爭。”

侍郎大人說著,太妃似乎心情好了很多,好像抓住了重點,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便隻需要好好的跟是天兒好好溝通一下。這事可沒有不透風的牆,我看他們可以瞞多久。”

兩人一路走回去,商議著後續的事情。太妃的氣終於消了不少,好像又看到了希望。

雲曦兒走出了皇宮之後,便直接去了他想去看看秦歌和那個三王爺如今在地牢當過得如何?

要知道這兩個可都是整個朝廷當把握局勢的人物,背後一團的勢力。其利用價值可以想象。

地牢的門打開一層一層的機關,他不得不佩服鳳驚瀾所設的這個地牢,算是一隻蒼蠅想飛進去都困難。

她進去的時候發現兩人的神情當顯得有些消極,但到底是大人物,即便是淪落到這種地步,也絲毫不曾有一點恐懼。

三王爺因為背後有傷,在這地牢當環境過於惡劣,所以背後一直在腐爛。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靠他那裏微薄的內力支撐著。

才能存活至今,然而秦歌不一樣,秦歌沒有帶,整個人活蹦亂跳的在大樓當還能唱出動聽的歌曲。

像是她曾經在名人倌看到的那些美男,活脫脫的大美人。

她的記憶當還有些碎片的記憶,這個男人曾經是跟他一起長大的。

曾經也較嗬護她的那種,可如今所有的一切看來都不過是這個男人所用的手段而已。

“曦兒!”

秦歌開口的時候,唇角有些幹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