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曦兒一笑百媚生(2)

猶如那佛祖掌心盛開的雪蓮花,染了一絲人間的煙火。 越發的動人。

連一旁的驚風看了,也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胎記去了竟然會美得像是兩個人一樣,明明這是一個人啊。

原本他還覺得雲曦兒可能配不自家王爺,如今看來兩人竟然是如此的般配。

到了皇宮的時候,已是戊時。今日的皇宮風有些大,但是遠遠的便已經能聽到歌舞升平的樂聲了。

“哎,你們聽說沒有,今日攝政王會帶著他的未婚妻一起過來。”宴會有人開始作妖。

“不是聽說他那個未婚妻都不能見人嗎?那臉有一個很醜的胎記,醜的讓人觸目驚心。這平日裏都戴著鬥笠。”

“別這麽說,隻要人家攝政王喜歡的都是傾國傾城的,算是醜咱們也隻能看著不是嗎?隻要人家攝政王喜歡,我們能做什麽呢?”

“姐姐說的是,不過這攝政王恐怕也是隻是一時新鮮吧。誰都知道他配不我們的攝政王,可是能有什麽辦法?隻能等攝政王把她玩膩了,我們再收拾她唄。”

“好了好了,在心裏麵笑一下好了,誰都知道他醜。人家是人,我們不覺得丟人,我們還替他丟人嗎?”

“你們小聲一點,若是被那有心人聽了去,到時完蛋了。”

在眾多的議論聲當,忽然聽到宮奴一聲高喝。

“太後駕到,攝政王駕到。”

刹那間整個殿內絲毫沒有聲音,宮樂瞬間換成了激揚鬥誌,霸氣十足的聲音。

諸多宮女侍衛的擁護之下,雲曦兒被他拉在手裏。鳳驚瀾的手心原本是很冷的,但似乎在握著他的時候,好像忽然之間有了溫度。

這種溫度讓雲曦兒覺得很溫暖,也瞬間適應了這種眾星拱月般的地位和尊榮。

王妃在還沒有迎娶過門的時候,便受到這種尊嚴是很難的。這代表著攝政王已經認定了,雲曦兒便是他以後的王妃。

這種榮寵在整個國家都是很難找到的,整個曆史長河當都是首例。

當然這樣做也是不符合禮儀製度,但通常隻要是王高興,那麽也隻能遵從。

“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陣排山倒海的呼喚聲,讓雲曦兒的心忽然澎湃起來。

這種尊榮他第一次嚐到也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全力帶給她的愉悅感。

而這一切都是身邊這個男人帶給她的。

“曦兒若是喜歡,本王隨時可以讓你名正言順的擁有。”

“額……”

雲曦兒自然知道是什麽意思,她尷尬的低頭表示羞澀。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便已經走到了台,雲曦兒看著眾人黑壓壓的跪了一片。

他此刻站在殿內的最高位置,如同神邸一般的看著下麵的臣民。

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優越感,這種感覺帶著一種責任也帶著一種對權力的喜悅。

“起來吧。”

鳳驚瀾淡淡的回複一聲,那大殿內立馬響起了權威的王者聲範。

他的聲音不大,但好像住了幾十內力,讓整個話語變得渾厚落入每一個人的耳內,如此的權威霸氣。

“謝攝政王。”

眾人起身,眾人的目光這才落到一旁的雲曦兒身。他所在的位置是所有人都妒忌的一個位置。

女人最榮耀的一刻,莫過於站在身邊,自己的男人很優秀,帶著自己一起優秀。而周圍傳來的都是羨慕的目光。

他們本以為這個女人配不這個位置,然而當他們的眼神注視到那台的女子的時候。竟然是改變了所有的看法。

那張臉微微有些圓,尤其是那清透的肌膚,如透明的一般。一身彩霞式的衣裙,華貴奢侈。懂行情的人一看便知道,這身衣裙價值千金。這整套衣服下來足夠買下整個雲府。

她身戴著各種首飾,珍百怪。不管是哪個手勢,看來都足夠買它整件衣服以及全身的飾物。

這些平日裏看著華貴的小姐們和公主們,此刻竟有種小醜看天鵝。莫名的有些自卑。

這明明是一個庶女,但在穿著這身華貴的衣服之後,再加他的臉的胎記,沒了之後感覺好像是變了一個人。

一個像失事情的醜小鴨,一個像是天的九天玄女。美得不可方物。

甚至是有一些閨小姐都會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好像很打臉。這哪裏是跟攝政王不配啊,明明是很般配好不好?

即便是心裏很不願意承認,但她明白隻有這樣的女人才能配得攝政王這樣的人物。

因為它的美是一種帶著甜美由心的美,攜帶著一種純善。這種美沒有一絲瑕疵。

這平日裏迎奉拍馬說設置完的九姑娘很美,但其實心裏麵唾罵了1萬遍,這種醜女還能說美嗎?

可如今,雲曦兒的美在眾人的眼裏卻成了一種妒忌,怎麽說也說不出來。

這種美讓他們連拍馬屁的心情都沒有,實在是拍不出來了。

坐在一旁的雲翳天也是震驚了,他原本也覺得,攝政王說要帶雲曦兒過來,他覺得今日必定會出醜。

說實話,雖然說攝政王確實是已經把她當成未婚妻看待,但是這的確是第一次帶她出來。

不是說這丫頭很醜嗎?他自己也知道這丫頭很醜。可是如今看來,這逆天的容顏又是從哪裏來的?

“太後駕到。”

宮奴又是一聲高喝,便隻見太後走過來,似乎身帶著一陣風。

“噠噠噠。”拐杖的聲音響起來,宮一片寂靜。鳳驚瀾看到太後過來,隻是站了起來,卻並沒有走下台去迎接。

自從一次他親自讓太後在城牆跪了下來之後,雖說是打賭,但最後他跟太後也徹底的撕破了臉皮。

鳳驚瀾覺得不必偽裝是好事,便也直接不想再偽裝了。隻是迫於一些壓力,不得不讓她繼續做這個太後。

“攝政王如今權力當真是越來越大了,這麽不將哀家放在眼裏?”太後諷刺道。

“太後說哪裏話,本王可真有對不起你的地方。那次跪在城樓的是不是你自己和人家打賭的吧?莫非也怪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