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少,這一輪的比賽不到中午就結束了,不過因為大家要恢複靈力,所以今天沒有比賽。

這一次晉級的名單除了司馬幽月,其他都沒有什麽意外,有小七、王思淼、花縹緲、還有莫斌。

前五名和上一屆沒有太大的差別,不一樣的也就是司馬幽月取代了龐佳楠的位置。

因為小七太過逆天,所以這一輪她直接晉級,不用比就是前三。

其實按照學院的意思,讓她直接拿第一的,但是她不同意,說要自己去打,噎得那老師差點一口氣沒順上來。

小祖宗,之前是為了需要,才讓你來參加比賽的。你這一層層打上去,還不是你第一!

可是小紅就是要自己打最後一場,他們也沒辦法。於是直接讓她晉級了。

第二日,真正的半決賽。因為小七直接晉級,所以剩下的四人抽簽決定對手。

“月月、月月,你是對手是誰?”小七湊過來問。

司馬幽月搖搖頭,將自己的簽給她看。

“二號。”小七念出來,然後對另外3人說,“你們誰是二號啊?”

花飄渺揮了揮手裏的簽。

“你是二號?”小七問。

花飄渺點點頭,還以為小七要說什麽,結果她拉著司馬幽月轉身就走了。

現在的比賽用不著一起打,於是都是一對一,先是一號,再是二號。

司馬幽月和小七回到一旁的休息區。

“月月,回頭比賽的時候,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小七說,“本來想要是我遇到她就好好揍她一頓的,但是現在看來,她一定比不過你。所以我是沒有機會了,現在隻能看你的了。”

“嗯?”

“上次在卡馬沙漠,她那樣說你們,我可是都記心裏了。”小七說,“一直想揍她,可是一直沒有光明正大的機會,這次不就是個機會嗎?所以你要好好利用哦!”

司馬幽月被她說的無語,不過她的話還是可以聽聽的。

之前某人一口一句新生,根本沒有將她們放在眼裏。現在遇到了,能殺殺她的銳氣也好,免得她總是那麽高高在上目中無人。

擂台上,莫斌和王思淼兩人的對決不說驚天動地,但是也是精彩絕倫,看得看台上的人拍案叫絕。

王思淼上一屆風雲榜第二名,那實力絕不是蓋的。莫斌上一次是第五名,但是這10年進步很快,兩人的實力相差無幾,打起來自然不相上下。

“月月,你說最後誰會贏?”小七問。

“難說。”司馬幽月說,“不過我想,不管是誰贏,贏的都不多。如果不是在擂台上,而是在生活裏,我想他們會來個兩敗俱傷。”

“嗯,差距確實不大。”小七說,“不過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

“你還真看得起我。”司馬幽月說。

“當然了,我了解你的實力,你越階戰鬥能力那可是杠杠滴。”小七自信的說。

“那也比不過你!不過,你現在的實力到底有多高?”司馬幽月好奇的望著她。

她一開始看小七一拳搞定來殺他們都兩個君級強者,以為她是君級高級左右的勢力。然後她殺了雷天全這個君級高級強者,她知道,小七勢力比君級還要高一些,但是應該也差不了多少。

可是,那天她居然和黎鷹戰了那麽久還沒落下風,那時候她就知道,小七的實力不止她以前想的那些。

“嘿嘿,不告訴你!”小七笑嘻嘻的挽住她的手臂,說:“你就記得我很弱小,需要你的保護就好了!”

“……”

司馬幽月無語的看著她,這家夥是打算隱瞞實力來裝弱小?

可是她哪裏像了?

不過她不願意說就不說吧,這也沒什麽重要的。

很快,台上的比試決出了勝負。正如司馬幽月她們所猜想的那樣,王思淼險勝莫斌。

“第一組,王思淼勝。第二組開始。”

司馬幽月和坐在休息區另一邊的花縹緲站了起來,兩人對望了一眼,同時飛身上台。

“沒想到,你會走到現在。”花縹緲站定後,微笑著說,“作為一個新生,你創造了一個類似神話般的成績。不過你的神話到此就要結束了。作為一個新生,你已經很了不起了。作為你的師姐,我很為你驕傲。”

司馬幽月看著她臉上的笑容,想起前世那個詞語,白蓮花,送給她真是太合適不過了。

原本她還沒那麽想打她的臉,可是這左一句新生,又一句你很不錯的,讓她聽著很不舒服。

她行不行還不需要這麽一個假惺惺的人來評判!

既然花縹緲總是這麽高高在上,俯瞰眾生,那她就讓她嚐嚐跌落凡間,滾出一身泥的滋味。省得她以後再看到誰都是新生,你要自覺的樣子。

“花學姐,我們還是不要在說其他的了,請吧。”司馬幽月打斷她的話。

花縹緲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下說話被打斷,就算以前莫斌不愛理她,也不會這個樣子。這新生實在太不懂尊重人了!

再說,一個男生也不該這麽不尊重女生!

感覺丟了麵子,她臉上的笑容維持不住了,“你不要以為剩了何峰就稱霸學院了,我會讓你明白……”

“學姐,你話太多了。”司馬幽月直接凝出靈力,望著她,大有你再囉嗦我就直接動手了。

花縹緲這下麵子徹底掛不住了,拉下臉來,道:“新生太狂妄了可不好,師姐就替你父母教教你什麽是為人處世之道!”

司馬幽月一聽這話,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替她父母教訓她什麽是為人處世之道?她是在說,自己的父母沒將她教好嗎?

她可以容忍她說自己,可是卻不允許她指責自己的父母!

前世她的父母很好很好,這一世,不管是這身體的親身父母,還是名義上的父母都不在她身邊。她相信他們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不能陪著她成長。

試問,誰會不愛自己的孩子?不想陪在自己孩子身邊?他們已經那麽苦,外人有什麽資格來評判?

想到這些,她不禁怒火中燒,一個火球扔了過去,冷喝道:“替我父母教我?你還沒這個資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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