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別生氣,我這次和上次是不一樣的。”司馬幽月說。

“怎麽不一樣了?都是你把神識放到別人身體裏。”司馬幽齊是真生氣了。

他們之前在學院裏不知道司馬幽月受傷的具體情況,可是後來司馬幽齊出去了一趟,司馬烈他們才將她受傷的經過告訴了她,現在看到又做這樣的事情,他怎麽能不氣?

“大哥,這次不過是將神識浸入他的大腦搜尋記憶而已,並不是什麽危險的事情。”司馬幽月說,“而且他都是垂死之人,神識已經快要消散,我做這個是沒有危險的。”

司馬幽齊還是冷著臉。

“真的,你看我不是什麽事情都沒有嗎?”司馬幽月笑嘻嘻的湊到他跟前,甩著他的手撒嬌。

“下次不要做這麽危險的事情。”司馬幽齊看她這樣,終於是原諒她了。

這時候,司馬幽樂和景桓走了過來。

景桓激動不已,他脖子上的奴隸圈已經取了下來,整個人好像都輕鬆了一般。

他來到眾人麵前,行了個禮,說:“謝謝各位搭救之恩。”

“不用客氣。”司馬幽月說,“我們毀了這邊的傳送陣,今天又沒有消息傳過去的話,那邊肯定會派人過來。實力強的可以劃破虛空,來幾個倒是無所謂,如果來多了,鵬榮他們也應付不過來,所以我們最好是在今天或者明天能將人全部救走。”

“吳老現在人呢?”司馬幽麟問。

“望俠宗的人都被憤怒的曠工們玩死了。”北宮棠說。

意思是吳老也一起沒了。

“子淇,你這幾天都是看著吳老發的消息,你今天模仿一下發一個消息過去,順便說傳送陣壞了的事情。不怕發的不是一模一樣的,就算他們要猜疑,真正派人來也要明後天去了。”司馬幽月說,“這段時間足夠我們全部撤離。”

“好。”魏子淇應道。

“幽麟,我們倆先去將傳送陣布置出來。”司馬幽月對司馬幽麟說。

“好。”

她又望著曲胖子,曲胖子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笑嘻嘻的說:“你們去做你們的事情吧,我們會將他們裏裏外外搜刮幹淨的。”

真了解自己!司馬幽月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眼神,然後大家分散,各做各的去了。

司馬幽月司馬幽麟來到城裏,找了一個空曠的地方,開始布置傳送陣。

她們倆這兩天就研究了總府裏的陣法,將空間坐標改了一下,這樣他們既能離開這裏,也不會傳送到望俠城去。

兩人花了小半天才將傳送陣弄好,那些曠工們早已經排好隊等待。他們每一個臉上都充滿期待,都想快點離開,可是卻不敢亂來,這些人萬一不給他們用傳送陣就慘了。

司馬幽月將陣法弄好後,讓他們一個個過來,司馬幽明先將他們的奴隸圈取下來,然後他們再踏上傳送陣,由司馬幽月啟動傳送陣送他們離開。

他們十個人一次,上千人便花了上百次才全部傳送完。

一些人離開的時候向司馬幽月他們說了一些感激的話,有的還自報了姓名那些,說以後有事可以盡管吩咐。司馬幽月也不客套,說以後有機會定會請他們幫忙什麽的。

將所有人都送走已經是深夜,景桓是最後一批離開的,他看著司馬幽月他們,“你們不走嗎?”

“既然要救就一起救。那些在礦山的也不能放下。”司馬幽月說。

景桓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麽,便不再多說。

“你身上東西都沒了,這個你拿著,等你出去了,應該有辦法找到你的家人了。”司馬幽月給他一個袋子。

景桓猜測裏麵一些晶石,自己現在身無分文,出去也不一定能撐到找到家族,於是他便接受了。

等他從傳送陣裏麵出來後,他才看了看裏麵的東西,除了一些晶石,裏麵赫然放著他的空間戒指。

司馬幽月雖然很想將他的空間戒指也一並吞了,可是看在他哥哥的份上,還是還給了他。不過相信他也不會將自己得到空間戒指的事情傳出去,那樣別人隻會將他也當成同夥。

“好了,胖子,現在看你的了!”司馬幽月將人全部送走後,對曲胖子說。

“嘿嘿,你們就瞧著吧!”曲胖子興奮地搓著手。

整個城裏隻剩下他們一群人,他們來到城外,司馬幽月將戰艦取了出來,曲胖子蹬蹬瞪的跑了上去,朝駕駛艙跑去。

司馬幽月他們跟著上去,很快戰艦就帶著他們離開了這個地方,直奔望俠宗的礦山。

礦山守衛的人已經不剩多少了,司馬幽月他們過去,很快就將礦山控製住了。

曠工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得知他們可以獲得自由離開這裏,大家都歡呼起來。

司馬幽月和司馬幽麟再次布置了一個之前的陣法,因為是第二次布置,兩人很快就完成了。

那些曠工取下奴隸圈,一個個都恢複了實力,將看守他們的人全都收拾了,然後才通過傳送陣離開。

司馬幽月對這些監工沒有一點同情,這些人平時在這裏監督的時候沒少幹壞事,景桓可給他們說了不少。

這裏的人要少些,司馬幽月將人送走後天才剛大亮。

司馬幽月看著空空的礦山,一些礦石都還隨意丟棄在地上,

眾人笑了笑,然後一起動手將大半個礦山都收到了靈魂塔裏,然後迅速逃離現場。

等望俠宗的人察覺到這邊的不正常派人來看的時候,隻看到被炸出來的幾百米巨坑,一條巨大的礦脈,現在隻剩下一些殘羹冷炙!

望俠宗的高層得到消息氣得半死,那可是他們最好的礦脈,怎麽會憑空消失了?這話說出去誰信?!

而且那些曠工全都逃走了,他們這些年做了些什麽自己知道,現在人都逃了,望俠宗肯定逃不了被報複的命運。

一些知情的人都紛紛逃了,隻剩下一些不知情的普通弟子,還有那些不知道曠工來曆的高層還留在宗內,在心痛礦山不再的時候等待其他宗派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