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你今天情況怎麽樣了?”何峰扛著她的大刀從外麵走進來,看到站在房門口的司馬幽月,走了過去。

司馬幽月嘴角抽了抽,這家夥昨晚不是才來問過嗎?這是打算一天三次來問候?直到她情況完全恢複,然後和他打一架?

現在看來,昨天胖子那個可憐的眼神還真的是適合她。這個瘋子比她想象中還要讓她頭疼。

“瘋子,我最近半年都好不了的,你不用每天來找我。”她無奈的說。

“半年?要那麽久啊!”何峰的臉跨了下來。

“當然了,我可是靈魂受傷,神識受創,當然會需要那麽久了。”司馬幽月說,“而且這還是在能得到好的丹藥支持的情況下,不然估計還要更久。”

所以你最近就不要來找我了吧,找我也沒辦法跟你比。所以你還是趕緊離開吧。

她覺得自己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了,但是某人卻沒領悟到,還站在原地不動。

“這時間也太長了,等得多著急。”何峰說。

司馬幽月聳聳肩,一副你著急我也沒辦法的樣子。

“月月,我們什麽時候動身?”小七走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兩人站在院子裏。

“你們要去哪裏?”何峰一驚,問道。

“我們社團接了任務,要去做任務。”司馬幽月說,“我們還需要做一些準備,就不留你了。”

“你們去哪裏做任務?要多久才回來?”何峰問,看到走到司馬幽月身邊的小七,他一下子叫了起來。“小七?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怎麽不能在這裏了?你是誰?”小七回了話才知道問何峰是誰。

“我……”

小七揮了揮手,打斷他的話,說:“不管你是誰,趕緊離開,不然我一拳頭揍飛你啊!”

何峰的臉憋的通紅,但是他似乎也很怕小七,不敢說什麽,悶著頭轉身離開了。

司馬幽月看到一隻圍著自己嘰嘰喳喳的何峰隻因為小七的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詫異的問:“小七,他這麽聽你的話?”

小七也不知道,“也許是我曾經揍過他吧。不過沒印象了。”

看來小七以前經常揍人啊!

其實小七並沒有揍過何峰,他之所以這麽聽她的話,是因為他曾經親眼看到她一拳就將風雲榜第二位的人揍飛了。何峰自己就不是第二名的對手,比起一拳結束戰鬥的小七,他也不敢來惹。

“月月,我們什麽走?”小七歡喜地拉住她的手問。

終於要出去看看啦,她好開心。

“我們倒是準備好了,不過走之前我們要去找袁校長問問,把你帶出去,必須要經過他的同意。”司馬幽月說。

“他已經答應了。我們不用去了,直接出發吧。”小七說。

“他知道你要出去?”司馬幽月詫異,難道校長是神人,什麽都知道?

“因為你聯係我的時候,我就在他屋子啊,你找我的時候,他就聽到了。”小七說,“他還給了我一樣護身符。”

“什麽護身符?”

小七拿出那個盒子打開,司馬幽月看到裏麵放著幾塊一次性陣法。陣石上麵刻畫的陣紋刻畫的很是精致,一看就是高手所做。至少她現在還做不出這麽好的一次性陣法。

越好的一次性陣法,啟動時間越短,傳送距離越遠,袁校長給她的這些果然是危險時候的保命符。

不過他也是知道沒有那麽多人會在這個時候發現小七的身份,更不會有什麽厲害的人物從外麵的世界來抓她。

“將這東西收好,如果遇到危險,你就啟動將靈力注入到其中一塊陣石裏,知道嗎?”司馬幽月將盒子還給小七。

小七將盒子收起來,說:“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等等她們,好了就可以動身了。”

不一會兒,大家都來到院子裏,人都齊了後,他們去了內院傳送陣。

“又要出去?”看到司馬幽月,傳送陣的兩人都認識她了。

“這次是出去執行任務的。”司馬幽月說。

司馬幽齊將學院給的任務牌遞給他們看了看,其中一人凝出靈力在地上的陣法上勾勒了幾下,說:“這是去中州的陣法,隨即的,送到哪裏,就看你們的運氣了。”

司馬幽月和司馬幽麟心驚,他不過是在陣法上麵用靈力畫了幾條線,這陣法就完全改變了!

司馬幽月忍不住看了那兩個守衛一眼,他們是什麽人物,這麽高的陣法師,居然隻是在這裏守衛陣法?

“走吧。”北宮棠看她還在發呆,輕輕戳了她一下。

他們來到陣法上,陣法開始啟動,一行人消失後,那用靈力勾勒出來的陣紋逐漸消失了。

“你看到剛才她的表情了沒有?”

“看到了,看來她也是個懂陣法的。”

“應該是。剛才她的眼睛可是一直盯著你布置陣法,那手還在無意識的動來動去,似乎是在學習。”

“來這裏的陣法師不少,如果他們能學到一二的話,也是他們的本事。咱們兩個也用不著藏拙。”

“袁校長讓我們在這裏守著,也是起了這個心思吧。”

“哈哈哈,那家夥想讓我們當導師不成,也隻有用這種方法讓別人多學學了。”

“總會有那麽幾個人能學到一些。”

“那些小子可要抓緊時間了,咱們倆在這裏呆的時間可不久嘍。”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就隻剩五六年了。”

“五十年的光陰就這麽耗在這裏了。都怪當時被他坑了。”

“誰讓你要和他打賭的,連著我一起在這裏陪你這麽久。”

“唉,其實在這裏也有好處,咱們不就在這些年提高不少嗎?等我們回去,說不定比那些家夥進步的還多些。”

“或許吧……”

司馬幽月他們不知道在傳送陣呆了多久,等他們再次踏足陸地的時候,人已經在中州的土地上了。

回想起剛才橫渡虛空的時候,那空間通道那麽穩固,這還隻是一個臨時陣法,居然就如此穩定,她心裏起疑。

那布置陣法的人到底是何等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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