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司馬幽月他們正在沙漠裏喝著小酒聊天,感歎這考核怎麽還沒結束,接著便是場景一變,他們已經離開了無邊無際的沙漠,來到一個寬闊的會場裏。

“歡迎回來。”一開始那導師掃視了他們一眼,幾萬人變成了兩三千人,比預想的要少一些,想來是因為中間的變故。

“老師,我們這是過了第一關了嗎?”有學生問。

那老師點點頭,說:“接下來你們有一天的休息時間,給你們恢複傷勢。你們可以在這裏打坐,也可以出去,但是明日的這個時候必須到這裏來。錯過的將視為放棄考核資格。”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會場。

大部分的人都選擇了在這裏修煉恢複實力,隻有極少數的人出去了。

司馬幽月他們選擇了原地打坐,一天的時間出去也做不了什麽事情,不如好好恢複一下靈力。

一日後,那位導師又出現在會場,說:“現在開始第二關的考核,看到你們身後的大門了沒有?”

大家紛紛轉身,望著那扇巨大的門。

“你們的第二項考核,進入大門,一直往前走,三日後能在另外一個出口出來就算過關了。如果人數太多,我們隻選擇前一千名。”那導師說完,那扇大門緩緩打開,裏麵濃霧彌漫,外麵的人竟是看不清裏麵的景色。

“進去吧。”那導師一揮手,在場的學員便感覺到一股力量將他們朝那門裏麵推。

鑒於上次的事情,司馬幽月這次一把抓住了身邊的人,這樣進去總不會又是自己一個人了吧。

在過濃霧的一瞬間,她看到不少人從眼前消失,這濃霧果然是有傳送的功能。

“砰砰砰——”

接二連三重物落地的聲音,伴隨著的是一聲痛苦的哀嚎。

“我的媽呀,你們怎麽這麽重?”曲胖子趴在地上,身上一堆的人,重量全都壓在他身上,差點讓他背過氣去。

為了讓大家在一起,他們下意識的都牽住了身邊的人,因此進來的時候就摔在了一起。曲胖子在最下麵,也因此被壓的最厲害。

大家趕緊起來,小圖扶起曲胖子,萌萌的大眼睛望著他,問:“胖子哥哥,你沒事吧?”

“沒事。”曲胖子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好在他走煉體道路,這身體比一般人強健,不然指不定被壓成什麽樣子。

司馬幽月看了看,還好,人都在,再遠一點還有些不認識的人。

“我們現在往哪個方向走?”

“我們現在應該是在樹林裏,迷霧擋住了我們的視線。但是不能隨便找方向走,不然可能會離出口越來越遠。”司馬幽然說。

“那拿羅盤試試。”司馬幽樂拿出一個羅盤,看著上麵的指南針,發現那針一直在打著圈,根本沒辦法使用。

“應該是這裏的磁場不對。”司馬幽麟看到指南針的反應說道。

“那我們就隻能找個方向走了。”司馬幽明說。

“等等。”司馬幽月拿出一些赤蜂,讓它們去探了探路,驚喜的發現這裏的迷霧對它們沒有用。

“有用?”

“嗯,應該可以找到出口。”司馬幽月點點頭,“我們先在這裏等著。”

說完她又叫出幾百隻赤蜂,讓它們擬態成普通蜜蜂的樣子,一起去外麵探路。他們則在原地等著,並不著急往前走。一日後,她才對大家說可以走了,然後帶著他們朝一個方向走去。

走了一日,霧越來越濃,為了避免人在濃霧中走散,他們都是手牽著手往前走。

在第二日結束的時候,他們終於看到了另外一道門。

走出大門,後麵是一片青山綠水,小河邊站著百來號人,他們並不算是突出的。回頭看了看,那哪裏是大門,不過是一片樹林而已。

“幽月,你們也出來了!”拓拔燕兒朝司馬幽月他們招了招手。

司馬幽月等人走了過去,發現他們都在。

“你們出來很久了嗎?”

“嗯,我們運氣比較好,正好落到離出口不遠的地方,昨天就出來了。”拓拔燕兒說,“你們也不錯呢,今天就出來了。”

司馬幽月笑笑不語,她這算是作弊出來的嗎?想想也不是,既然學院會設置這麽一個關卡,想的就是看各自的本事穿過迷林吧,至於是什麽手段又有什麽在乎的。

“現在就出來了百來人,想必到明日結束的時候,這人數也不會少。”司馬幽明說。

“可是應該達不到學院想的千人以上。”風無痕說。

“現在還說不準。具體的還是要看明日了。不過明日出來的人應該會多一些。”拓跋寒說。

司馬幽月也讚成他的觀點,第三日應該會是到達人數最多的時候。前麵兩天到的大多都是靠運氣還有投機取巧,第三天那些人也該出來了。

一日時間眨眼而過,到第三日結束的時候,一共有八百多人通過測試,其他沒有出來的人都失去了資格,被送出了學院。

“恭喜你們通過了第二關的考核,現在抬頭看看你們麵前的這條山路。”負責考核的導師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一座山的山腳下,他的背後便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一層層石階從下而上沒入雲端。

“好高!”有人感歎。

“你們第三階段的考核就是走到山上去,你們可以使用你們的法寶,也可以用靈力,能走多高就走多高。這個沒有時間限製,你們可以隨意發揮。”

說完,他的身影在原地慢慢消失,好像並不曾到過這裏一般。

“沒了?”那些學生看到導師消失,驚訝的叫了出來!

“那不過是一個投影而已,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一個紅發女子冷哼一聲,率先踏上了石階。

山腳下的石階很寬,每一階都有兩三米長,幾個人站上去一點也不覺得擠。那些人看到那女子都已經上去了,都蜂擁而上。

司馬幽月站在原地不動,隻是看著那些人激動的往上走著。

“你還不去?”拓跋寒在她身邊問。

“著什麽急,先走的不一定就是能爬得最高的。”司馬幽月淡定的說。

拓跋寒讚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望著那階梯,說:“你可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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