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如煙搖了搖頭,慵懶的說:“就是因為不知道,才能這麽相處。”

多少人看到她,都因為身份的原因,尊她敬她怕她,卻很少有人真正的關心她了。

“尊主,她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份嗎?”君滄有些不放心的說,“我聽鳳嬌說她對你很是特別,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為之。”

“噗嗤——”鳳如煙突然笑了出來。

她想起了之前問司馬幽月為什麽會對自己好,她居然紅著臉說不想看到這麽美的人兒香消玉殞,還說自己身上的氣息很舒服,讓她忍不住想親近。

“難道是因為尊主修煉的功法?”君滄聽鳳如煙這麽說,猜測道。

“我的功法雖然會讓人覺得親近,可是那也是在初級階段,到現在這個地步,親近都變成了敬畏了。”鳳如煙有些落寞的說。

高處不勝寒,隻有站在高處才能明白。

頓了頓,她又說:“不過她的靈魂倒是讓人有一種親近的氣息,可是卻不知道什麽原因給掩蓋了,如果不是我感知力還不錯,也不會發現。”

如果司馬幽月在這裏,肯定會為此大驚。她的靈魂一開始因為和靈魂塔契約了,所以靈魂有種親近力,可是自從晉級神級後,她想起了曾經,往日的仇恨讓她的靈魂氣息得到了改變,壓製住了那股親近力。沒想到鳳如煙居然連這個都感覺出來了。

不過也許正是因為兩人的靈魂都帶有親和力,所以才會彼此看順眼,雖然現在都不明顯了。

君滄見鳳如煙對司馬幽月比較感興趣,說道:“這人雖然還不了解,但是瀾兒他們對她的評價倒是不錯。而且年紀輕輕對醫術就有如此造詣,實屬難得。如果能……”

鳳如煙抬手打斷了他後麵的話。

“既然喜歡這孩子,就沒打算勉強她,這個事情我自有決斷。”

“是,尊主。”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

君滄離開,鳳如煙喝了一口司馬幽月留下的果汁,閉上眼小憩了。

司馬幽月回去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又來找鳳如煙了。

這次鳳如煙沒有在涼亭,而是在屋子裏,正在和鳳嬌說著什麽,她去的時候,鳳嬌正好領命出來。

“鳳姑姑,該進行第二次施針了。”她進去後對鳳如煙說道。

鳳如煙揮了揮手,原本屋子裏的兩個白衣女子都退了下去,隻留下一個名叫鳳清的女子。

鳳清給鳳如煙脫了衣服,隻剩下肚兜,完美的背脊裸、露在司馬幽月麵前。

司馬幽月看了,心裏忍不住想如果是男子看到了,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

今天不像昨天要紮全身,這次隻需要紮背上和腦袋上的兩個穴位就可以。

紮完後,她拿出一顆乳白色的丹藥給她吃下。鳳如煙一吃便感覺這丹藥不一樣,一直有些疲倦的靈魂居然有種久違的放鬆感,好像春風拂過,柔柔的。

“這是什麽丹藥?”她有些好奇的問。

多少年了,她居然又有了好奇的心理。

“這也不是什麽丹藥,是我用一些對靈魂有用的藥材研發的一種藥丸。”司馬幽月說。

鳳如煙挑了挑眉,自己成了她的小白鼠?

看到鳳如煙的表情,她解釋道:“鳳姑姑不是第一個吃這個藥丸的,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

鳳如煙笑笑,“我知道。”

“嘶嘶——”

聞到丹藥的香味,小家夥從睡眠中醒來,探出腦袋要吃丹藥。

鳳如煙這才注意到小金蛇,詫異的說:“太古金蛇?”

“嘶嘶——”小家夥朝鳳如煙瞪了一眼,吐了吐蛇信子。

“鳳姑姑知道小家夥的來曆?”司馬幽月怕它跑過去傷了鳳如煙,趕緊伸手按住它。

看到鳳如煙的表情,應該是知道這家夥的。

鳳如煙沒想到司馬幽月手上的護腕居然是太古金蛇,它沉睡的時候完全收斂了自己的氣息,居然連她都沒發現。她再次看了小金蛇一眼,說:“古書上看到過,但是隻說了體態特征,並沒有具體的描述。你如何會有太古生物?”

“上次的拍賣會,三癩子拍下一塊太古礦石。小家夥便是從裏麵開出來的。”司馬幽月也不隱瞞。

原本以為鳳如煙會知道小家夥的具體情況,沒想到也隻是這麽一點信息而已。

“太古生物,是很多勢力爭相追逐的東西,你以後最好還是不要讓人知道它的身份了。”鳳如煙叮囑道。

“嗯,我知道了。”司馬幽月拿出一顆丹藥,小家夥一口就吞了下去。然後蹭了蹭她的手背,繼續沉睡了。

“鳳姑姑,再施兩次針,你的情況就能完全壓製住了。”司馬幽月說,“這兩個月你千萬不要使用靈力,不然我們就要前功盡棄了。過了這兩個月,就隻需要靠丹藥壓製了。然後再就是每隔二十年為你施針一下。不過這個最多也隻能保持兩百年,如果兩百年還找不到根治的辦法,那就真的是無力回天了。”

“兩百年……”鳳如煙眼臉微斂,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有兩百年也不錯了。”

“姑姑你放心,我一定會在這兩百年的時間裏找到辦法的。”司馬幽月說。

“我相信你。”鳳如煙說罷,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她。

司馬幽月看到盒子愣了愣,道:“姑姑,不是說好將你的病情壓製好了再給我嗎?”

“拿去吧。我相信你,就算現在給你了,你也會給我處理好的。”鳳如煙說,“隔壁院子那個戴麵具的就是你弟弟吧?”

“是。因為曾經被毒蟲咬傷,臉上全是疤痕,所以要戴著麵具,”司馬幽月接過盒子,說:“如此我就謝謝姑姑了。”

“你去吧。”鳳如煙穿好衣服,站起來,朝她揮了揮手。

司馬幽月得到這些東西,也想要早點給西門風把那股氣息壓製住,行了個禮就離開了。

兩人的情況相同,都是在體內有了不改有的東西,可是因為實力和原因的不同,兩人的情況竟是天差地別。

“雖然都是壓製住情況,但是後麵想要根治的辦法卻不會一樣。希望到時候兩人根治的辦法可以相通。”她忍不住在心裏歎了口氣。

看了看手裏的神之沙,她心情還是不錯,朝著西門風所在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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